雪儿脸上通红,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慢慢说
道:「我要做师父的娘子。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安安显然被吓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
徒儿啊……」
「那有怎样?师父既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娶师祖为妻,雪儿难道不能同样的
要嫁给师父吗?」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燃起一股腾腾的火焰:「雪儿
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跟师父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
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涨红着脸可是了两声,却不知怎么阻止姐姐这般疯
狂的想法。
雪儿眼睛眨了眨,忽然柔声道:「安安,你喜欢义父,喜欢姐姐,喜欢玉娘
姐姐,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安安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总要成亲的,你想想,万一师父娶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怎么办?
说不定那是一个心肠狠毒又老又丑的坏女人。你只是师父的义女,她会不会不喜
欢你,背着师父欺负你?」她拿捏着嗓音尖声学道:「『你是安安?一个没爹的
小丫头,怎么住在我家里?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针扎你,把你赶出去流落
在大街上,像个小乞丐一样每天吃都吃不饱,被一大群乞丐欺负……』」
安安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以前在乡下时候,奶奶活着时候会给
她讲一些故事,里面总有后母虐待儿子女儿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就已经吓得睡不
着,如今被雪儿姐姐这般描述未来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亲也许有一天会被义父
的妻子欺负,甚至被赶出家门露宿街头,小心脏砰砰直跳,连声道:「不行,义
父不能娶这样的坏女人。」
雪儿强忍心中笑意,用力点头道:「没错,这样的坏女人才不能让她嫁给师
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给了师父,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
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甚至你不愿意管我叫义母还是叫姐姐都可以,我们一家
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安安年纪小,又是个没心机的丫头,明明这话里有莫大的破绽,却还是被雪
儿这一番话绕了进去。不住的点头道:「是。雪儿姐姐,你嫁给义父吧。大不了,
大不了人家以后叫你一声义母好了。」
眼看搞定了安安,雪儿心中得意,赶紧又给她塞了一块糖。安安嘴里含着糖
块,忽然觉得雪儿姐姐真的嫁给义父做自己的义母也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
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
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
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
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
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
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
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
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
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回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
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
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
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
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
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
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揉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
己的yù_rǔ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吸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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