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生物钟便把刘良准时的唤醒。
望着一旁熟睡的卞玲珑,刘良有着异样的感觉,这是一种跟晴瑶二女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没等刘良看过瘾,卞玲珑就好像是感应到什么,突然间的睁开眼睛。
冷不丁,四目相对,可把刘良臊个不行。
毕竟偷窥这玩意,被人家事主抓个正着,搁谁谁也受不了。
还好,人家卞玲珑没计较什么,反倒是好一顿“精心”的服侍。
千万别误会哦?
没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主要是人家卞玲珑,没有伺候人的经验,而略有些腼腆的刘良,又不怎么配合,以至于忙里出错,光梳洗打扮,就折腾了好一阵子。
不过呢,也不是没好处。
最起码有了“同居”和“肌肤相亲”的经历,两人独处一室的时候,也不在像原先的那般尴尬。
当然了,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刘良,早晨的反应有点过于强烈,没少被卞玲珑用眼睛吃豆腐。
但是,脸皮这玩意,等同于铁匠锤下的锭铁。
任凭千锤百炼、揉捏塑形,撕下的不过是氧化的皮子。
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伤害到它的本质,反倒是越来越耐击打,到最后,升华至无坚不摧的地步!
“主公!”
卞氏姐弟俩倒是很有默契,卞玲珑这边刚忙活完,卞秉便追杀过来。
“哦,阿秉……”
刘良觉得“阿秉”这个称呼特别扭,要知道,穿越前老家那里的“阿饼”,就是骂人的方言,意思是:蠢才笨蛋、废物点心!
例如:“我看你就是个饼子”、“不服哈,喃就是个饼子”等等。
“呵呵……那啥,姱儿!你怎么不给卞秉起个表字呢?”
“回爷的话!倡户人家,显有起表字的,以免被他人所取笑。更何况,起表字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做主的。不如,嘻嘻,爷给秉儿起一个表字可好?”
“行,那我就不客气啦!叫啥好呢……”
卞秉仍保持他习惯性的缄默,但是眼冒精光、翘首以待的样子,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妹的,起个名有这么难吗?
可我,咋就起不出来呢……
性格嘛,有点恬静;天性嘛,敦厚善良;处事嘛,倒像个小老道……
“哈哈,有了!卞秉,卞处机。你们觉得‘处机’这个表字怎样?”
刘良臭不要脸的连名字都剽窃,他按照卞秉的性格,挪用了后世全真教掌教丘处机的名字。
卞玲珑对自己弟弟,那是相当的负责任,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爷!‘处机’的出处、意思,可否相告?”
“呃……”刘良一下子被卞玲珑问住了。
但他刘良是谁?
知识点,海了去了!
他不忽悠人也就算了,真要是认真起来,他自己都怕!
这不,一个成语“触处机来”,便应运而生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呵呵,字面上‘处、机’的意思,想必你也清楚,我就不解释啦!‘处机’这个表字,出处于道家的‘触处机来’,意思是说:触及某一事物而生出机悟。”
“卞秉的悟性、天赋都是极高的,某些方面,连我都望尘莫及!我希望他能够接触更多的事物,提高自己的阅历和境界,能够成就属于他自己的一番大事业!”
卞玲珑对于刘良话中“大事业”的字眼,可谓是非常的敏感,一想到自己的弟弟以后有出息,便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乐不自禁的回道:“姱儿,谢爷的赐字!”
卞秉更是满意这种贴心的道家表字,上前揖礼,“主公赐字,处机,感激不尽!日后,必竭尽全力,替主公做事,不负主公期望!”
见二人满意,刘良很高兴,“呵呵,喜欢就好。哦,处机,你这是有事吗?”
“回禀主公!来伏家赴宴的路途中,我结识了一位道友……”
卞秉把自己怎么认识流浪者方士干室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秉,一夜未归,恐,干室兄记挂!故而,想先回客栈,探望一二。不知主公,是否同意让干室与吾同行?”
卞秉有些担心主公不接受干室这个拖油瓶,罕见的小心翼翼的多说了几句,“此人对道家思想,颇有见地,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秉,与之相比,如萤火与皓月争辉!”
干室?
这名可是有点耳熟呀!
方士,道士?
我靠!
不会吧?
干室、干吉……于吉!
史书上《太平经》的作者,被孙策砍了脑袋,咒死他的于吉!
二十五六岁的于吉?有没有搞错啊……
哦,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没记错的话,于吉就是琅邪人,被称霸吴地的孙策给玩死了的时候,差不多也应该在200年左右。
如果此人真是于吉的话,按时间算的话,那个时候的他怎么也有四十五六岁,这个时代的人胡子拉碴的面相看老,倒还算是靠点谱儿。
至于三国演义里形容的百岁于吉?
丫丫个呸的,都特么是纯属扯淡!
哥们我,至今还没看到能活到百岁高龄的人。
不过呢,我怎么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呢?
妹的,去看看不就得了,眼见为实嘛!
“嗯,好。我与你一同前去。”
见刘良接受好友干室,卞秉松了一口气,他非常珍惜这位志同道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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