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可累死我了……
刘凡这三天一直忙着记录脑海里的知识,虽然目前头脑兴奋的有点吓人,记忆力更是超群,可他真的害怕再出现什么意外,从而错失了穿越者所带来的优势。
看到满屋子一摞摞、等同于身高、厚薄不一的草纸(蔡伦纸),刘凡小声地嘀咕着,“是该把真正的纸张弄出来了,哦,还有酒精。妹的……”
对于护卫因伤口感染而死,刘凡一直耿耿于怀!
“老爷,是时候出去了,外面的人,可是都很担心?”
几日的陪伴,晴儿对刘凡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只不过,越了解越感到不可思议、不可想象。
原先那个骄横拨扈、恣意妄为的纨绔公子,好似已经死去。
现在的老爷,温柔体贴、宽宏大量,待人亲切、平易近人,比之收养自己兄妹的老爷还要好说话,虽然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侵略性。
“哦,好……”
“就这样出去?怎么想的……”
晴儿翻了一个白眼,端来热水,拿来洗漱用品,随后很温婉的替刘凡梳洗打扮。
“瑶儿呢?”
“她呀,坐不住,出去练剑了。”
“练剑?她的剑术很厉害吗?”
“呵呵……”晴儿没有回答,撇嘴一笑,不言而喻。
好一顿忙活,终于搞定。
汉代男子的着装打扮,一点也不次于女子的繁琐,再加上粗劣的用具和使用方式(例:刷牙。牙刷是骨质牙刷柄。牙膏是皂角、荷叶、青盐熬制的膏。整个动作可以说是,刮牙),刘凡这个心累呀!
看到院落里护卫们基本都恢复了状态,刘凡的心情好了许多,走进院内很装逼的挥着手,“各位,都辛苦了!”
“老爷好……老爷好……”
“主公好了?呃,不……”
左髭丈八第一时间从东厢房里蹿出,话一脱口就感觉到不妥,木楞在原地。
被抢先一步的颜良,故意从后面撞了他一下,“叫你多嘴!”随后大踏步走到刘凡面前抱拳行礼,“主公好!”
“嗯,好,好得不得了!那个啥,我说丈八啊,你现在叫我主公,是不是有点早啊?”
说实在的,刘凡喜欢左髭丈八多于颜良,究其缘由,可能是在心理上抵触颜良的嗜血残暴吧。
“不早,不早!主公,你看?”
“这啥玩意?”
刘凡接过左髭丈八递过来的草纸,发现上面写满了各种乌七八糟的图画,而且每个图画上面还都有红色的手指印。
“主公可看清楚?一共六十七个,连颜兄的画押都有,在这里……”左髭丈八兴奋的指着纸上为数不多的一个签名。
“我勒个去……敢情都是文盲呀!画猫狗……”
“啥叫文盲?”左髭丈八腆着脸装嫩。
刘凡使劲地白了左髭丈八一眼,心想:跟你解释?我还不如对牛弹琴呢!
这啥签字画押呀?猫狗都有的!
看样子得让这帮子人好好上上课、学学习什么的,这识点字,总是好的,怎么都要比随便画押被卖了还替人数钱要好。
妹的,好像我也认不得几个字好不好?赶明儿,得好好练练!
老爷痊愈,这个利好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传舍(汉代私人客栈),欢声笑语重新充斥了整个院落。
为了庆祝,一顿丰盛的午宴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主食还是黄米饭,酒水也不过是浑浊的黄酒,而硬菜就是芦菔(萝卜)炖腊肉(左髭丈八战死的驽马,腌制好没舍得吃)和蒸咸鱼(东莱老家自带贩卖的家乡特色菜)。
不管怎样,刘凡还是不顾刘福的阻挡,很亲民的与众护卫同吃一锅饭。
只不过,事与愿违,有他的存在众护卫反倒是吃不好,不得已,刘凡只有灰头土脸的早早离席。
回到客房,二女不在,有可能与其他婢女吃饭未归,看着地上多了几个藤条箱子,里面满满都是自己这几天辛苦的结晶。
刘凡很满意晴儿的工作效率,甚至觉得如果晴儿能够穿越到现代,绝对是高级白领一个阶层的,如果再加上她曼妙的身段和娇媚的容颜,绝对是大老板所梦寐以求的贴身秘书。
而现在,全便宜他刘凡了。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嘿嘿嘿,便宜我喽,只要再过两年,再过两年啊,小爷肯定第一时间,吃干抹净不留渣……
福伯的闯入,让刘凡从歪歪中醒来,“公子,小五头前回来报信,家里派来的辅助车队,估计今晚就会到达,另外老夫人有点不放心你,特遣来两队死卫,以策安全!”刘福一时高兴,说秃了嘴。
“死卫?哪是什么?”
“这个……好吧,既然公子就要元福,有些事情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不过,在未元福之前,你还不能调动这些死卫,这是老太爷定下的规矩。公子请坐……”
两人跪坐在草席上,刘福再次开口。
“咱家不同于那些世家,不能圈养死士,这就是汉室宗亲的忌讳!一旦犯忌,将会招来杀身毁家之祸。”
“老太爷虽然天资聪颖、独具匠心,却受老祖宗仕途的影响视官场如余食赘行!未免不测,他未雨绸缪的很早就在各地收养孤儿。这些经过培养、训练的孤儿,就是咱家的死卫,而老爷也终始如一的保持这种传统。”
“死卫不同于护卫,平时都隐藏在家中如同普通的守卫或百姓,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参与商队的活动,除非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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