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
“好可爱啊。”祝南星被它萌的不行。
祁贺闻声噙着嘴角,“嗯”了一声,抬手拍拍祝南星的脑袋,“大小都可爱,我赚大发了。”
祝南星傻兮兮地笑。
回到车上,把猫放在了后座,所有窗户关上,任由它一只猫钻来钻去。
路上,祝南星频频回头,“给它取个名字啊。”
祁贺很敷衍,“小黑。”
祝南星:“……它明明是一只白猫。”
“嗯,小黑。”
祝南星:“不要,我再想想。”
祁贺忍笑,“嗯。”
不等到家,祝南星就开始在手机淘宝上搜索各种有关于猫的吃穿住行的用品。
“咦,猫砂诶,猫砂干什么用的?”
“上厕所用的。”祁贺说。
祝南星一副很新奇的表情,她一边下单一边随口问:“你怎么知道哦。”
“安辰以前养过猫。”
祝南星一愣,声音轻下来,“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祁贺没什么太异样的表情,“没养活。”
“哦……”
车厢里,原本活跃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只有细小的猫叫声,一声又一声。
沉默了很久,祝南星才把心里藏了很久的疑问问出来,“安辰他……你妈妈……我听说……”
语无伦次了半天,也没能把问题问出来。
祁贺叹了口气,抬手碰了碰祝南星的头,“别着急。”
他明明知道祝南星想要问什么,却还是希望她能亲口问出来。
有些事情,说得出口才有放下。
他安抚性的动作让祝南星一下子红了眼,她鼻尖酸酸的,心里也拧出来很多难受。
良久,她才长吁一口气,抬眸,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祁贺,“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打给了你的室友。他告诉我你家里出了点事,好像是弟弟和妈妈。”
其实倘若她打听,很容易就问了出来,毕竟祁叔叔和她爸爸是好朋友。可是她偏偏像个乌龟一样,硬生生把这个信息咽在肚子里,不闻不问不去了解。
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事情就没发生一样。
好像这样,就可以假装祁贺没有度过黑暗时期,只是简简单单的,想去部队而已。
她隐忍又酸楚的表情让祁贺心疼,祁贺抿了抿唇,片刻后叹了口气,“你别这副表情,开着车呢,没法抱你。”
祝南星闻声眼中的红意更浓了。
祁贺这才缓缓道来事情的原委。
大概是祝南星给他发诀别短信的第二天吧,祁贺原本想买票回去,当面问清楚祝南星原因。
他觉得祝南星忽然无缘无故说不再联系,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只是小姑娘不愿意跟他说。
距离远了,沟通当然不易。
所以他选择当面沟通,哪知刚到机场,就接到祁烽的电话。
电话里,祁烽说安辰和赵芸坠楼死亡,就在一个小时前。
祁贺当时懵了,尽管他无数次都觉得自己对他们母子俩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甚至残留的只有恨和厌恶。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他还是懵掉了。
就像整个人被丢尽了无边无际的空白里,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回花城的飞机他没赶上,一个人在机场愣了很久,直到一场寒风,刮来了冬季。
祁贺坐在候机椅上,看着人来人往,良久,红了眼眶。
等渐渐冷静下来,接受了现实,祁贺才重新买了机票,回青城,了解到原因。
在祁贺出去上学没多久,安辰执意要去首都,赵芸知道祁贺在首都上学,一猜就能猜到安辰要去的原因。
赵芸当然不肯放安辰去,安辰大闹一场,赵芸被折腾得头疼,抓着安辰,恳求他不要再纠缠祁贺,他们母子也去国外好好生活。
当然主要原因是在国外找了医生,赵芸希望安辰能好好接受治疗,从此康复,像个正常孩子一样。
哪怕他身体机能已经不行,她也希望他能开心,而不是每天沉溺在无休止的痛苦和近乎变’态的抑郁中。
只是这些事情,她没有和安辰说。她怕安辰多想,怕安辰以为她要把他关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赵芸苦口婆心劝说有效,安辰居然答应了。赵芸开心得不行,每天都在盼着出国日子的到来。
就在日子到来的前一天,安辰从书房翻到了出国就医的相关资料。等赵芸发现,他已经看了全部。
赵芸怕安辰反悔,连忙解释。哪知安辰根本不听劝,撕碎了所有的资料,还有护照。
当时安辰的爸爸不在国内,赵芸怕出事,临时打电话给祁烽。
安辰把手机扔到一边,抓着赵芸撕心裂肺地吼:“为什么?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总是我才是你唯一的儿子吗?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怕我去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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