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方传来一个不太清晰的声音:“电梯里有人吗?”
安铁大声道:“电梯有人!
过了一会,电梯里的灯突然亮了,灯刚亮,当李薇发现自己还紧紧抱着安铁时,马上像弹簧一样松开了安铁,又看了一眼电梯里的那滩水渍,脸红红地站在电梯的另一边,不说话。
接着电梯“咔嚓”响了一下之后,开始缓缓上升,然后又停了下来。在电梯上升过程中,李薇又开始慌张地看着安铁,眼睛里满是依赖。
安铁安慰李薇说:“别怕,电梯有人操控。”
电梯刚刚停下里,李薇紧张的看了安铁一眼,安铁对李薇笑笑,然后就望着电梯门不说话,正在这时,电梯门缓缓打开了,光亮一下子涌进了电梯,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李薇一下子跳出了电梯。
安铁走出电梯时,李薇站在门边紧张地看着安铁走出来,见安铁出来之后才松了口气。然后,深深看了安铁一眼,说:“我们终于出来了。”
安铁的脚落到地面那一刻,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刚才在电梯里还谈笑风生的他,现在再也笑不出来了,长吁了一口气,说:“终于出来了!太危险了!”
这时李薇却笑了,说:“刚才我差点吓疯了!”
安铁说:“我也差点吓傻了。”
李薇还站在那里笑着说:“你也知道害怕啊。”
安铁拍了拍胸口,说:“不害怕那不是人。”
李薇一边往走廊走,一边笑眯眯点事揶揄安铁:“你还是男人啊,这都撑不住。”
安铁笑着盯住李薇没说话李,
李薇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铁质问了一句:“笑什么?”
安铁笑着说:“没什么,你回去吧,我们困了两个多小时了。我去看看秦枫。”安铁突然觉得有点累,不想和李薇继续打趣下去。一个女人在刚刚解除危险的时候还能对你笑出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对你的兴趣,比对危险给她的震动更大,安铁不想惹麻烦。
与李薇分手后,安铁来到秦枫的病房门前刚想敲门,手还没有碰到门时,安铁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安铁把敲门的手收回来,一转身,顺着楼梯,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安铁出了了医院的大门,来到人流如织的街上,大概是是下午三点左右,安铁搞不清楚街上为什么总是那么多人,他们不上班吗?不上班他们靠什么吃饭呢?
出医院大门往左不远有一个人行天桥,安铁在桥下找了个干净一点的石墩做下来,看着桥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桥的两边那些摆摊设点卖小商品的小贩们,他们要么专心走路,要么一心买卖,没有人知道刚才附近的电梯里有一个男人与女人刚经历过一次生活中的平凡的与死亡擦肩而过的事故,更没有人关心你和这个女人在电梯里的黑暗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暧昧。更不会关心这些暖昧就发生在一个刚刚为爱情自杀的女人身边。
天桥上的人们目的明确,心思单纯,他们要为全家老小一个月的生活费计算,那个在天桥左手边上刚刚铺下塑料布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面露菜色,表情卑微,但笑容很温暖,也许他正在为上大学的儿子生活费发愁,而他又失业多年,年龄偏高,很难找到一份工作,又不好意思出来摆地摊,也许自傲经过妻子无数的抱怨后,今天中午他终于鼓足勇气来到天桥上叫卖了,此次他放下了自尊,但拥有了家人的爱,感觉对老婆有了交代,生活说不清道不明,但爱和责任总是清楚明白的。
这个中年人因为拥有爱和责任而充实和健康,尽管他也因此而变得卑微和宽容,在许多年后,在他那个上大学的儿子受了很多挫折之后,他会吧他的一些心得在一个家人团聚的场合自豪的传递给他的儿子,生活就是这样在爱和责任中持续。
来来往往的人中,没有任何人对这个坐在天桥下满肚子心思、穿着得体看起来很迷茫的年轻人看一眼。这是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城市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健康运行,行人对乱穿马路习以为常但都认为不对,百姓奉公守法但不得不犯规摆摊设点,城管们横眉立目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切混乱而有序,但安铁却有点祀人忧天,为闲情发愁。
安铁在想生命如此脆弱生活应该落在实处,美人多有风情人人喜爱,但总要有个丈夫而且只能有一个丈夫,男人见美女都喜欢也总是要有个老婆也只有能有一个老婆,父母累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就为了盼儿子结婚抱个孙子,人们从小到大怀着各种不同的梦想,只是这梦想一直在转移,开始梦想是自己的,当梦想无法实现后,就开始把梦想转移到子女身上,最后老了,再把梦想转移到上帝或者菩萨身上。
这些一定有一个脉络。梦想和生活,爱情和青春,生命和爱恋,一定会有一个脉络。
安铁坐在天桥底下无端伤感起来,街道上明媚的阳光并没有照亮安安铁的迷思,相反,人们的忙碌使安铁更加迷失,好像全世界只有安铁这个闲人,没有人注意这个闲人是在思考形而上的问题还是在琢磨泡妞的技巧。
但的确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安铁。此时,这个人正站在安铁的对面。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迷茫的婚期
此时,站在安铁对面的是一个5、6岁的小男孩子,小男孩站在安铁的对面,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伸在安铁面前。安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小男孩也不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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