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哦我的天~我必须要让你记住这一天你这不恰当的行为.......哦~该死的老班他上辈子是壁虎投胎吗,他怎么还粘在后窗玻璃上,od~我一定要在他走后把后窗玻璃糊上!要知道这可是下课时间!”
栾元激动的翘起兰花指,他戏瘾上来,正准备来一段,然而斜眼一瞥却看到老班还没走,只能硬生生的把翘起的兰花指给掰回去,端着严肃的表情,尖着嗓子轻声喊。
没有了动作的配合,他表示演的一点儿也不爽!
江临没有理这个戏精,他怕看他一眼他会笑喷。
他换了一支笔,继续做题。栾元一个人演地很寂寞,也没有观众,他拿江临坏了的笔,在江临祸害过的笔记本上涂涂抹抹。
等他念完台词儿,戏演完的时候,笔记本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两只猪牵着手站在一座大厦的楼顶,猪1号手上被江临的涂鸦波及,栾元稍加修补,就变成猪1号手里拿着个东西,猪2号手里还拿着奖杯,(就是江临涂黑的那俩黑蛋)两人....不、俩猪的一副已经都变成了西服,他们身后是满地的鲜花鲜花堆砌的最深处是一架钢琴。钢琴的右侧是装点精致华丽的烛光晚餐。背景是华丽壮美的夕阳与,云层层层叠叠,在他们身上投下了一道光。
栾元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啧啧,他不愧是未来的梵高,这简直绝了。抬笔在右下角表上时间20xx年xx月xx日。
他抬胳膊肘捅了捅江临“临儿,你....”看。没等他说完,老班终于把自己从后窗玻璃上撕了下来,拿着书走进教室,“砰砰”敲了两下桌子“上课。”
栾元不甘不愿的收回本子,换回书,就把这件忘在脑后了。
他们俩都不知道,这无意间的一副涂鸦,却正契合了十年后的一幕。
27中排考场的方法非常的简单粗暴,每班49个人,从级部排名依次往后划。傅泽第一,江临第二,他们自然就是前后桌。
而栾元说的其实都对,他确实是想离傅泽近一点,他其实对名次并没有很看重,他对待事情向来认真,但是也都是尽力就好,没有强求过么,像他如今这样执着于名次,或者说是名次所对应的那个排位的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少见就说明不是没有,而每一次的发生似乎都与傅泽有关。
他不想去深思这个问题。他其实是个很任性的人,不会过度的约束自己内心的yù_wàng。
傅泽最近见江临的次数不多,期末要到了他的事儿反而更多了,他专心复习的时间其实并不如别人那样多。
主要是学生会里的工作占据了他不少的时间。
他目前所处的状态其实有点儿尴尬,学校在这方面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却迟迟没有解决方案。
因为期末考试就要到了,学校对于纪律开始严抓严打,督导部门的人手几乎不够用;大大小小的工作也开始收尾,他负责安排的同时还有一大堆的报告要写。平时查勤还不能不出席,学生会的同学也都想要时间复习,每人都对突然增加的工作有些不满,他必须以身作则想办法灌输鸡汤多加鼓励,甚至有时不得不拿出利益以作诱惑。
他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几分,同时去完成不同的工作。
还得必须保持学习上的优势。
他一直都是江临临心目中的各项第一,他不能辜负江临的期盼。他知道江临最近很努力的想要保持第二,他怎么能落后让他失望呢?
他忙成这样,两人几乎只有周末才能见面,江临每每拉着傅泽复习,时间几乎都耗在了书本里。
床上、地毯上、书桌上到处都摊着俩人的课本,相互掺杂在一起难分彼此。
傅泽倚在床头上看历史书,江临趴在他腿上做数学题。
窗帘半拉着,漏了一半的阳光暖融融的,看着橙红的样子像是下午五点左右的夕阳。
傅泽再家里看书学习的时候喜欢点上熏香,房间里充斥着木质香味,让浑身都放松下来,无花果、雪松.....温柔的缠绵,像是置身于深冬树林温暖的木屋里,身边还有最熟悉的人身上最熟悉的味道,安心无比,满身的惬意,渐渐的侵蚀了两人,勾出了身体最深处的疲劳,慢慢的,伴着木质香味、柔软的床、和渐渐移动的一抹斜阳,两人就这么慢慢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饭时间。
傅泽醒来,江临趴在他的腿上他的腿已经被压麻了。
他看着睡的一脸迷糊的江临,把他手里的笔抽出来,书本挪开,轻轻拖着江临的腋下,往上一提,把他抱起来,打算让他换个姿势。
江临被他的动作惊醒,迷糊的睁开眼,就这傅泽的动作直接坐在傅泽腿上,抱住他,揉了揉眼睛,等待醒神。
“几点了?”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该吃饭了。”傅泽拍拍他的背,“等会在不下去,阿姨就要上来叫了,清醒了就下来吧。”
江临点点头,不想动。
傅泽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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