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导演身边的人,掩着唇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在影视城中可以拍摄的片段很快就要拍完了,下一步就是外出取景,在这期间,唐靖大发慈悲地放了众人三天的假。
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家具上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季喻川不爱请家政,过往的她也没有闲钱来请家政,只能够任劳任怨地自己动手,等到拖完了地板后,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不动弹,手中的拖把还没有放下。“累、累、累啊!”她扭头向无所事事的盛清如哀嚎一声,这厮怎么说也住着吧?为什么一点忙都不帮?真是令人生气。
“盛清如!盛小如!盛老师!盛大姐!”
盛清如横了一眼瘫在沙发上的季喻川,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你叫这么多声,是招魂吗?”
“你有没有良心啊?”季喻川指了指她的心口,控诉道,“你就看我一个人忙上忙下的?我下了戏又去赶各种通告,只剩下一点点假期了耶,你忍心看我累死在家里吗?都不晓得搭把手吗?”
盛清如微微一笑道:“忍心。”话虽是如此,她环视了一圈,地板被季喻川拖干净了,还剩下其他的地方,轻轻扣了一个响指,变魔法似的,原本蒙着淡淡灰尘的地方瞬间窗明几净,不染尘埃,这一键清理的技能让季喻川目瞪口呆。
“想学吗?”盛清如走近她一俯身,微笑着问道。
“想想想。”季喻川点头如捣蒜,只要是懒人技能她都想要学习。
“那就在梦里想吧。”盛清如一句话将她打清醒,凡人而已,哪里比得上那些个精怪。季喻川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我有钱了雇人来干活,跟你这样没差别。”怎么能说没差别呢?时间上的、金钱上的损失,都让季喻川的心中在滴血。
见盛清如在身侧坐下,季喻川丢开了手中的扫把,一把环住了她的腰。盛清如的身上不似寒冰的苦寒,而是如玉石般的凉爽。这天然的空调不费电、比电扇效果强,好歹能够安慰安慰自己。“拍戏怎么这么累啊,我腰酸背痛的。”
“你腰酸背痛抱着我也无济于事。”盛清如掀了掀眼皮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伸手似是要搭在季喻川肩上,可还没有触碰到的时候又默默地缩回手。她没有推开赖在身上汲取凉意的人,因为阴契在,有季喻川在身边的时候修炼的速度确实会快些,而身体和元魂都会舒服很多。眯着眼半晌,她又冷哼一声道,“坐哪一行不累的?”
季喻川翻了个身,头枕在了盛清如的腿上,正好瞧清她的面容,她叹了一口气感慨一声道:“还是做鬼最逍遥自在。”
“不是所有鬼都能跟我一样的,你要是变成鬼,指不定很快就下地狱投胎成了一只猪。”盛清如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呸,你才会投胎成猪呢。”季喻川哼了一声。盛清如一反常态,还没有推开她,这让季喻川的心忍不住飘飘然起来,她伸出手指,一会儿扯扯盛清如的长发,一会儿又戳戳她的面皮,懒洋洋地问道,“我还是很好奇,你跟阮玉容是什么关系啊?上次谈到她你还翻脸了。”
“知道我会翻脸你还问?”盛清如面色微微发冷,她推开了得寸进尺的季喻川,淡淡应道,“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单纯的师姐妹。”
“解释就是掩饰,如果很单纯的师姐妹,为什么你要生气?”季喻川眯着眼又问。她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可是这个问题,似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问句,让她始终记挂在心上,让她无比关注这个问题。
“闹过一些不愉快。”盛清如冷淡地应道,“你跟你一个很好的朋友之间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再见她你会怎么样?顾念着过去的情分只能够沉默不言罢了。”
“就算很多人误会你跟阮玉容的关系?”季喻川又问。
“我的解释有用吗?”盛清如淡淡地应道。在阮玉容有意无意的靠近下啊,她始终保持着距离,嘴长在了别人的身上,她要是换一种处理方式,又会有其他的流言蜚语出来。要解释也只是跟身边的亲朋好友而已。楚谨言那张嘴和那个脑子,说了也不会听,而薄念之根本不需要她来解释。
季喻川摸了摸下巴道:“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我有一个朋友,跟我产生了分歧,我可能会跟她撕破脸再也不见吧?没法谈了就从我眼前滚蛋,我应该是这种态度。”
“如果?”盛清如挑了挑眉。
“是啊,只是一种推测。”季喻川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应道,“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好朋友的,只能够在脑海中揣测可能发生的事情,再告诉你咯。”无父无母的孤儿,再加上这张招人的脸,在学校里不被欺负都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会有好朋友呢?在年幼之时,他们是怎么说来着?克父克母克尽亲朋。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迷信这些东西吗?”盛清如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问道。
“有的。”季喻川也就算了,可是现在网上依旧有人说闲话。她看到了一个自称是她小学同学的人散布谣言,说她命硬克父克母,甚至还揣测说跟她一起演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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