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我还以为沐槐杨能对我说点别的,来解释下刚刚的情况,结果他说,“姜小山,你太重了,以后少吃点。”
这是一个男生对一个花季少女说的话吗,他说完是从程一索手里接过自己的车潇洒地走了,我一大早早饭还没吃就被说太重了,程一索拍拍我,“我本来还以为,算了算了,是我想多了。”
沐槐杨有多幼稚,龚老师来上课时,他正好遇上了,他直接从龚老师手里接过了那几本教科书送到我们教室来,他出现在我们教室的时候,我们班的男同学沉默,我们班的女生闹腾起来,顾若卿还问他,“沐槐杨,你怎么来了?”
我正趴在程一索桌上和他在讲数学题,喻言推了推我,我才转过来看到他,这个人怎么回事,跑到我们教室来,他扫了一圈发现我的位置,直接走了过来,我赶忙竖起课本缩到里面。
他敲了敲我桌子,“喂,语文课代表,你有空和男同学聊天,不如去多帮帮你们龚老师。”
我看了看讲台上的两本教科书,龚老师是怀孕,不是手部负伤,两本教科书她还是拿得动。
程一索帮我解释,“沐槐杨,你误会了,我们在学习。”
他说,“是吗?她晚上在家学习都会睡着,下课还能好好学习?”
我感觉顾若卿已经用眼睛杀死了我,龚老师还好已经到教室了,她看沐槐杨还在,说,“沐同学原来不是要帮我,是来找人的啊?”
沐槐杨礼貌地对龚老师说,“老师,我先走了。”
沐槐杨走后,龚老师还开玩笑,“没想到,我们班还会有访客。”
我讲到这里,蔺容已经在感叹,你的初恋怎么会这么幼稚?
是啊,十八岁的沐槐杨怎么那么幼稚,他总是别别扭扭地做那些让当时的我根本揣测不明白的事。
龙藤问我,“那程一索呢,他就真的只是你的好朋友吗?男生和女生之间真的有纯粹的友谊?”
程一索真的只是我的好朋友,他是我整个高中时代对我最好的男孩,如果不是他,我和沐槐杨的后来可能会完全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实里的“程一索”真的非常好,在我自行车坏掉的日子里总是很有默契地告诉我,跟我走吧
☆、第十九章
快到年底时,孙天明来宣布说学校快八十周年校庆了,因为连着又快元旦了,每个班都得准备个节目,我们虽然是高三,但毕竟也是大日子,平日里学习也紧张,这次就让我们好好准备,也当放松放松。
他把准备节目的活儿交给了苏雅,这不完蛋,苏雅还不逮着机会替顾若卿弄死我,我真没猜错,孙天明刚走,她就对准了我,“姜小山,你出出主意吧,你平常最事儿精。”
事儿精,我何德何能担此殊荣。
我说,“不了吧,我也没啥主意,你们看,你们出什么节目,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全力配合,好不好?”
我很后悔我这一天轻率的承诺,苏雅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们班可以排舞台剧,而且她选的内容是《海的女儿》,她把改剧本的任务交给了我,并要求我保质保量的完成。我的周末全耗在了这个舞台剧上,我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呐喊把沐槐杨吓得不清。
沐槐杨好奇地从我手里抽走我写了一半的剧本,他看完之后非常嫌弃地还给我,并问我,“这是你们班要排的内容啊?”
“这不是我们班要排的,这是苏雅她一个人要排的。”
“谁演小美人鱼啊?”他问我。
“还有谁,你们顾若卿啊。”
“那你呢?”
“公主,抢走了王子的公主。”
“我劝你们放弃吧,这是小学生才会排的东西吧,肯定会被刷下来。”
我也知道,都高三的学生了,上台表演《海的女儿》这样的童话故事,肯定会被人笑死,学校老师品味再差也不可能选这个节目。
“你们班呢,什么节目?”我问。
“听说跳舞,可能是华尔兹吧。”
“华尔兹不是得男生和女生一起跳吗?”
他写着作业,点点头,“嗯,是啊。”
“那你呢,你要跳吗?”我眨巴着眼问。
他抬起眼,故意挑衅我,“要啊。”
“和你们班女生哦?”
“不然呢?和你吗?”
切,当我没问,我重新埋头去梳理我的剧本。
我又发出一声哀嚎,“苍天,这怎么比写作文还难写啊,我发誓我将来肯定不给我女儿讲这个故事,她妈曾经死在海的女儿手里。”
沐槐杨收起他的作业要回去,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你有没有死在海的女儿手里我不知道,我再待下去就会死在你手里了。”
晚上他再过来时,我终于把剧本写完了,而我周末作业却还有很多没做,我埋头飞速写着题,沐槐杨再次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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