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隻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嬝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ròu_tǐ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她软滑、肥胀的丰乳,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情慾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乾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麼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疼,更由於今日的遭遇而思絮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那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的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被压制的肉慾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
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的交叉、重叠,交叉、重叠——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倖:认为这是一个梦,於是吃力的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髮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樑、红滟微翘的樱唇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湧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
「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第十四章 探隐密 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那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ròu_tǐ,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
「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
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剎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
「桂英!桂英!妳怎么样了?」
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
「桂英妳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妳忍着点,我现在就替妳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ròu_tǐ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淫靡茍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了这场肉膊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欢,她一动也不敢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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