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
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
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
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
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
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
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
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
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阿佳,我算错
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
伤心。
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
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
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
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
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
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
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
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
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
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
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
实际的念头?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
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
没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好姆妈,
还是姆妈疼我。
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
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
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
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
场找到了工作,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
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
林厂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
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
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
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
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
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c着头
,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
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
冯某佳推着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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