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别一棍子打死天下所有男人,就像你上过很多男人的当似的。你还给我老实交待清楚了,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偷去了我的chū_yè?这也不用问了,事实摆在眼面前。唉!可怜我坚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不清不白地被你这么个女人拿走了!”
我刚想再来点哭腔,我的脑门上便挨了一巴掌,嘴巴随后便被一张纤长的肉手给揪住了,疼得我说不出话。只见她在一旁怒目圆睁,向我大发熊威道:
“是本小姐把你的处男拿走了怎么的?没拿又怎么的?看你这张臭嘴跟我贫起来还没个完了!还贫啊?怎么不贫了?”
我还怎么贫?疼都疼死我了。赶紧双手向她求饶。她终于放了我,我的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火辣辣地痛。
“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我瞪着她说。说完赶紧穿衣洗漱,然后吃饭,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带回来了外卖,还热气腾腾的。
上海的十二月末,天气好冷,冷得叫人直打哆嗦。我刚一吃完饭,便匆匆忙忙地脱了外套,赶紧又爬到香儿的大床上,缩到余温尚存的被窝里。
我刚上床,便听见她在后面嚷:“嗳!你这猪头,怎么又爬到床上去了呢?那床是你睡的吗?”
“好冷啊!”我或真或假地哆嗦着身体,望着香儿说,“我不睡在床上,能睡哪儿呢?难道你要让我睡地下不成?我倒是想,可我真要是睡地下,你舍得么?”
这话一下子就把香儿给打哑了。我认定这个女人对我好,不会让我挨饿受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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