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思这次没有躲闪,却羞怯地把头偎在我肩膀上,悄声说:“少杰,你轻点儿。”
我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发起抖来。我连忙问:“青思,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我,却用柔软的嘴唇去吻的耳朵、我的脸和我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青思开始拉开我抚摸她rǔ_fáng的手,引导我再次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那片草丛,然後将她的手触碰我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轻轻捏攥了一会儿,她的手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去拉我的裤链,纤细的小手灵巧地向下拉下我的内裤,我的yīn_jīng於是赤条条弹射出来。
青思蒙胧的双眼向下望去,又咬著嘴唇斜眼看著我:“好大呀!你,你每天都那样吗?”
我嘿嘿笑了笑,故意问:“哪样啊?”
她吃吃一笑,用小手使劲一捏我的yīn_jīng“你说哪样呀?”
我有些受不了了,说:“青思,你给我弄吧!我给青思弄!”
於是,我们两个一人伸一只手在对方的裤裆里,相互shǒu_yín起来。
我喜欢青思那温湿的肉缝,手指在肉缝的一端到另一端来回游走,青思娇喘著摇动著屁股,似乎在寻找著甚么,然後像以前那个女孩一样,一个劲儿说:“往上一点儿,再往上一点儿”我只好“顺流而上”,终於在顶端触碰到一个突起的肉豆,青思身子一抖,轻呼了一声,连连说:“对!对!别动了,就是那!”
我不敢再动,她的屁股却做¨圆周运动,让那肉豆顶著我的手指摩擦。
这边,她捏握我yīn_jīng的手也加快了节奏。与我自己做不同,她在前後套弄的同时,还不停地捏攥,一紧一松,似乎很有经验。
我第一次体验女孩柔嫩的小手为我shǒu_yín,那种激动就不用说了,加上青思的喘息一个劲儿向我脖子和脸上喷热气,我不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
我开始哼哼,抱青思的左手开始用力。青思加快了喘息,急急地说:“李少杰李少杰你你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算回答,她套弄我的手开始加速,当我张开嘴巴拉长声音哼叫时,她身子向旁边一躲,一股白色的喷泉从我yīn_jīng里射出来,喷向两米开外,一阵全身抽搐後,我喘息著慢慢平静下来。
而青思却反身重新抱紧我,两腿夹紧我的右手,两个rǔ_fáng贴在我胸口上,使劲蠕动。她的肉缝好像在淌水,那肉豆则滑滑得按不住了。青思的喘息又开始出声,刚刚“氨了一声,马上又压低声,变成了哼叽,我知道她是怕有人听见,忙说:”青思,这附近没人,你别怕。“
她咬著牙使劲摇摇头,加快了动作,一会儿,她全身也开始抽搐,呻吟和哽咽混在一起,她的嘴却张开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疼得要命,却也不敢喊出来。
激情过後是静静的沈默。我帮青思整理一下衣服,将裙子的腰带重新系好。
而我的yīn_jīng她却不让它缩回去,软软地搭拉在裤子外面,她的手一直捏著它。
我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美丽的脸庞,却意外地发现她眼角里含著晶莹的泪花,我慌了:“青思,你怎么了?都是我不好,我学坏。”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摇摇头,轻声说,“迂,我喜欢你,喜欢这样,我爱你!”
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也爱你”说完,拥著她到餐厅。
李少杰默默吃著半熟的牛扒,心神飞越到这段日子接触到的几位女性。
妮妲是个野性未驯的小丫头,爱起来什么都不计较,但却不愿受到任何束缚;安娜成熟实际,很懂利用天赋的本贱,看似随便而事实很有自制力,精明厉害;眼前的祈青思却像天上高不可攀的明月,纵使对你很好,总和你有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只有那速食店的白领丽人,或许会是很好的情人和贤淑的妻子。
只恨自己再不敢踏足到婚姻生活去。至少在目前他很害怕这想法。
祈青思每一个动作、姿态都是那么高雅优美,显示出高贵的出身,在时你甚至没法把她和原始狂野的情欲连在一起。
她会否是天生冷感的人,是否要特别的方法,才可逗起她的欲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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