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似地以正面转向我,睁开眼睛,要我开始帮她洗身体。
「老师,我们这样算不算『身分犯』的一种,刑法122条的图利罪:『公
务员或仲裁人对于违背职务之行为,要求、期约或收受贿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
,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七千元以下罚金。』毕竟帮您洗澡又不
是您或我的业务,但是公立大学教授算是公务员。
」
「o,第一,刑法第1o条关于公务员的定义,也就是俗称的授
权公务员:『依法令从事公共事务,而具有法令职务权限者。』我又没有行政职
,不算是授权公务员。
第二,退一万步言,就算我强迫你帮我洗澡,既不是121条的职务上行为
,也不是本条违背公务员的职务,就算有获得不正利益,构成要件还是不该当啊
。
」
老师又开始发挥职业病,一边被人摸遍全身还义正辞严地分析着。
「所以林益世那王八才不算贪污喔?因为收钱办事不是他的『职务』,也不
『违背』他的职务,他只是另外把收受大量金钱的『选民服务』当作他的职务。
」
我搓着老师的香肩,想的却是香煎林益世这头松坂猪。
「对啊,堂堂行政院秘书长,这时候就没有『实质影响力』,收钱乔事情不
是职务上行为,也不是违背职务上行为,他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诈欺或恐吓。
」
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的!」
我一时气愤,把手中的洗澡泡棉当作菜瓜布在刷锅子狠狠地擦过老师的肩膀
,老师吃痛大叫:「判决书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推测法官是怎麽帮有高级党证
的人脱罪的说词啊!」
「拍谢拍谢。」
我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帮老师「呼呼」
让痛痛飞走。
老师微笑着看着我义愤填膺的反应,心情好像不错。
「小平。」
「嗯?」
「我可以唱歌吗?」
老师享受着我在她脖子和肩膀附近的温柔搓洗,突然开口道。
「这妳家耶。」
我专心地抚拭着老师身上每一吋肌肤,却不以为苦,听到老师还要开金嗓唱
歌,我的心情更是好到不像话。
我想洗澡时唱歌是老师的习惯,但是老师上次和我在浴室一起洗澡时她没唱
歌,可能是因为拘谨;这一次却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想她已经很习惯和我相
处的生活了。
接下来她唱的歌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本来以为她会唱什麽「噜啦啦~~~
噜啦啦~~~」
或者是「我爱洗澡」
之类的儿歌曲风,没想到她竟唱起不属于我这年代的歌曲。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以为已经沉睡的恋情又在午夜裡惊
醒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你惊慌失措的眼睛就像已经远走的背影依然靠在我怀裡孤
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俪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麽等待明天还是往回走总是在失
去以后才想再拥有如果时光能够再倒流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心底是否触动尘封
的记忆总是在离别以后才想再回头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
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
天啊,老师甜美又深情的嗓音唱起这首歌好有味道!不过这到底是什麽歌?
歌词中既有伤感离别,又彷彿有无限希望,至少绚烂烟火那短暂而美丽的记忆能
够让人永生不忘。
唉呀,怎麽愈听愈想哭啊!「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
久。」
老师轻轻地晃着头,加了点轻快的感觉,像是馀音绕樑地一再重複这句歌词
,我则看了老师一眼,给老师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也许老师在暗示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会像烟火一般,稍纵即逝,只留下短暂而
深刻的美丽,不过如我之前说的,我不在意我的人生能够和老师走多远,即使只
能拥有老师的一个微笑,也会是我最难忘的回忆。
我像在擦拭世上最昂贵的玻璃艺品似地轻轻拂拭着老师的胴体,尤其是在老
师的rǔ_tóu附近,我好怕要是多一分力道使得老师的rǔ_tóu勃起,就是亵渎了老师这
出水芙蓉的纯洁美丽,不过事与愿违,我才刚碰到老师白嫩的侧乳,老师胸前尖
端的蓓蕾就已经翘得跟什麽一样啊!我皱了皱眉头,有点怪罪老师破坏气氛地歪
着头瞪了老师一眼,老师则一边红着脸,一边抿着嘴害羞地笑了起来。
「老师,刚刚那是谁的歌啊?」
我忽视老师挺硬的粉红rǔ_tóu,想要化解尴尬。
「『四爷』的歌。
」
老师笑着回答道。
「『步步惊心』的四爷喔。
」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只是多少会在电视上看到一个长得很帅的轻熟男
,人家都不叫他本名,都叫他四爷。
「以前台湾有个三人偶像团体,叫做『小虎队』,当中的成员『吴奇隆』单
飞后先出了几张歌唱专辑,近年来才又靠着演出电视剧爆红。
」
老师向我解释这些年代久远的娱乐资讯,对对对,那个帅呆了的轻熟男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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