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男人又不影响传宗接代,我想通了,你说得对。”
“爹,你放心,我一定和瑶瑶生个儿子,把阎家的香火传下去。”
阎大帅太阳穴突突直跳,直接喷火:“你又不是老子亲儿子!阎家的香火老子自己传!”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是你亲儿子,也是老阎家的血脉啊。”
大帅身心俱疲,当初为什么要接手这么个破烂玩意儿,每天气死自己八百回,“滚滚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每次都是这个结局收场,阎昌宗也习惯了,“瑶瑶真的挺好,我挺喜欢……”眼见他又要拔枪,他及时住了嘴。
“你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他现在是老子的女人,再让我看到你和她拉拉扯扯,小心老子把你胳膊折了。”
“爹,你能不能绅士一点,慈祥一点。”
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上他,他投降,果断遁了。
外面动静不小,霁瑶自然听到一些,特别那句吼出来的不是亲儿子,触发了她的记忆。
阎琨幼时家贫,头上三个姐姐都被卖了换钱,他十岁时,对他最好的四姐也被卖去做人小妾,他偷偷跟着,想救她出来,却被打了个半死,过后他没回家,而是独自出去闯荡,想赚够了钱把姐姐赎回来。
他自小就比旁人生得高壮,力气大,脑子活,还真让攒到一笔不小的钱,拿着钱去找姐姐,她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留着一口气将孩子托付给他,撒手人寰。
恰逢时局动乱,他带着一帮山匪回去劫了那家报过仇,带着孩子加入了匪帮。
他那时不过十四岁,就多了个三岁的儿子,全因他长得成熟,而那时的昌宗由于极不受宠,十分瘦弱,他带人回山全都默认为他的种,他也懒得解释,干脆认下了。
所以,阎大帅其人今年还不到三十,还抓得住鲜肉的尾巴。
“哒哒”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她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继续装模作样。
他在长塌的另一边坐下,沉声道:“过来。”
她抬头看他一眼,这人骨子里便带着匪气,天生的桀骜,静的时候是狼,凶戾冰冷,无声蛰伏,等待最佳时机一招毙命,不留后患。动的时候是虎,逗着你玩,待你精疲力尽时,一口一口将你蚕食。
外面人都怕他,谈他色变,望而生惧,实则忽略了他也是个十分耐看的美男子。
这一眼看得阎大帅浑身不得劲,像被窗外漫天柳絮沾了一身,痒痒毛毛。
忍不了了!
一把将她拉起摁在腿上,“跟你说话呢!你当老子放屁啊!”
这戏实在演不下去了,她想放弃,撇过头不去看他。
他却盯着她玉白的耳垂咽了咽唾沫,这女人真是绝了,怎么连个耳朵都长得这么好看。
霁瑶则是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身子发颤,他身上温度太高了,与她接触的地方烫得惊人,箍在腰上的大手更是像块熨铁,她要化了。
心跳乱了,呼吸乱了,男人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她好像湿了……
作者有话说:
紧赶慢赶也没能跟大家说声节日快乐~我希望大家永保一颗童心,天天都过儿童节~
公媳篇·利息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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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利息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公媳篇·利息
怀中的身体在颤抖,她在害怕,阎琨这样想。
对小兔崽子笑得那么甜,看也不看老子,老子就这么差吗?
粗糙的指尖挑起秀气的下巴,直面她细致的小脸,一双秋水眸漾着潾潾波光,他心荡了荡,真他妈怎么看怎么稀罕,除了性子太倔,哪哪都合他心意,摩挲着指下触感柔滑的肌肤,沉声道:“怎么,哑了?”
她不敢开口,怕对他的渴求抑制不住,小手掐上大腿,用疼痛唤起理智,倔强与他对视,无声抗议。
阎琨长这么大就没遇见过如此棘手的对象,重了舍不得,轻了不甘心,犹如困兽,无从下手,真他妈难对付!
“我告诉你,我阎琨认准你是我女人,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女人,其他的心思趁早歇了,想也别想。”
霁瑶:我现在扑进他怀里会怎样?
女声:会被肏死。
她不觉抚上平坦的小腹,孩子,咱母子想在你爹手里活着可真艰难。
“你会对我好吗?”
轻轻柔柔几个字飘进阎琨耳中,冷厉的眸子精光迸射,一条长腿忍不住抖了抖,粗声道:“只要你老实,老子自然不会亏待你。”
她想反悔了怎么办?“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阎琨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小嘴,拿出这辈子的耐心道:“说。”
“不许强迫我。”
“不行!”他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媳妇抱在怀里还叫他当和尚?这不可能!“别的老子可以答应你,不让老子睡绝对不行!”
他憋得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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