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嘛?”
靠,胸口那玩意儿又开始群魔乱舞了。
压下去,他哪是要就来,不要就滚的随随便便家伙。
他趾高气扬地问:“以后都不喊我滚?”
她乖乖地点头。
“以后都不对我喷起床气?”
她继续乖乖地点头。
“以后我拍你屁股蛋你也不生气?”
她点头的脖子一缩,怒气腾腾地瞪着他,两只眼睛像玻璃珠子,被泪水洗过,又亮又透。这就麻烦了,他竟然觉得……她好看哎。
无脸鬼:“你怎么什么技能,都掌握成个太监?”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他解释:“人家心宽体胖,你就光知道胖?”
她砸吧着嘴半天,也找不到回怼他的用词。好气哦!
无脸鬼见地铁到站,喊她上车,嘴里依旧跑着火车:
“人家有容乃大,你就光知道奶子大……”
噗!成语乱秀得飞起!
她捧着肚子笑到不行,他真的很有梗哎!明明该生气的,却又有种被夸夸的感觉!她走到对面的门,靠着站,地铁发出“嘟嘟嘟”的关门警示声。
然后,她看见蓝白相间的校服,熟悉的男生,不熟悉的表情。他跑到门前,喘息着,头发被风吹得微乱。校服的衣领敞开,露出里面突起的锁骨。他看着她,她想起他和许之遥一起离开,想起他今天学校里对自己的不耐烦,想起姜闲在她临走前说得不明不白的话。
这些画面急速切换过,在门关起的瞬间,最终定格在她眼前的,是路浓舒展开的眉眼,发白的唇,还有,他无声的话,那唇形,说的是……
“明天见,童颜。”
路浓没有和许之遥一起回家?
路浓真的像姜闲说得追了她几条街?
路浓既然追了她几条街,为什么没有叫住她?
路浓为什么会出现在地铁站,还是说他一直在等她?
路浓为什么会……
对她说,她曾经说过的话?
全部的不爽都被惊疑替代,她靠着门,浑身疲软,“完全搞不懂啊……”或者……
她问边上沉默的无脸鬼:“你说我偶像,会不会是精神分裂?我看新闻里,很多精神分裂都是压力过大或者遭受刺激整出来的!”
无脸鬼啪啪啪鼓掌,“厉害,请继续你的推理,福尔摩胖。”
“你看啊,路浓看起来就是那种对自己严格要求的人,又特别自律。你说,照凡夫俗子或者一般的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可以通过附身别人,撸个鸡儿放飞自我,释放压力。”
“嗯,你的意思是,他不会自慰。”
“不。”童颜给他指错,“他不是不会,是不屑!”
无脸鬼想了想,点头,说:“也对,你就不会精神出问题。他如果能达到你这样的高度,什么电影院见到偶像一紧张,嘿,我去厕所自我放飞下,压力顿时跑光光。哪有这么多分裂不分裂的破事儿。”
好想先把他掐活再掐死!
掩着羞羞哒的脸,她不能让这话题再深入,否则他一定会重播她的小av。
“对了,你上次怎么会一下就找到小白鸽的朋友啦?”她问,好奇好久了。
“那个啊……”无脸鬼说,“小白鸽刚到地铁站那会儿,天天唱歌,调子跑到喜马拉雅山,你以为登高望远,她又再去四川盆地转一圈。”
“不过,只要她朋友路过,她就会把不在调的歌,唱到调上。”他说,“我跟踪她朋友,发现原来是振兴的。”
并不是无所不能,而是他有与表面没个正经不同的心思细腻。
想到小白鸽,静静关注他这么久,她忍不住告诉他:
“耀耀,小白鸽喜欢你哦。”
安静片刻。
无脸鬼突然贴得她很近,他说:“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她死后一直喜欢……”
“我是说,开什么玩笑。”他的声音很陌生,仿佛她在说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鬼怪哪来的心?”
没有心,又哪来的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话脱口而出,是心里的碎片作祟?她干笑两声,“我就随便问问,我是想说,就朋友间的喜欢嘛,哈哈,你懂的。”往地铁门口跑,“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你没心的啦,没事,我把你当朋友喜欢你就好了。”
无脸鬼窜到她身上,手把她的嘴角往下扒,“能别笑得这么洋气吗?”
“和那只一样。”
他指着前方社会人手上的表,嗯,佩奇。
回到家,老妈老爸不在,给她留好晚餐。吃掉一半,胃口不太好。抱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澡,无脸鬼在她房里,看捷德奥特曼。
身体埋在肥皂泡里,温热的,闭上眼,黑漆漆。眼皮一跳,体内的热浪层层袭来,她扒着浴缸把手,绵软无力。ài_yè值归零很久,受不了的无视,猖狂起来。
松开手,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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