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试试,一定是没什么好体会,才会心里排斥吧。”
这话又是暗讽,陈斐装作不懂,点头:“嗯,不知她跟谁没搞好。”
陈菡欢气呢,但也知这二位纯心逗她,只能朝他们各自翻一个白眼:“听说男人有前列腺高潮,下回,不如让我这个妹妹,爆你们哥哥大人们的菊,彻底把你们俩掰弯,也就以后不用折腾我了!”
陈斐陈庶都笑起来,笑她简直恃宠而骄,都会矫情了!
陈菡欢嫌脏,忍住疲乏,翻下床去洗澡,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净。
她也慢,洗了半个钟头才出来,陈庶在房里早睡着了,陈斐却在客厅光着身子摆弄照相机。
陈菡欢走到陈斐跟前,又回头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轻声细语:“录好了?”
陈斐抬头看她,挂了个笑:“你哥办事还不放心?”
陈菡欢松了口气,伸手去拿照相机:“给我看看。”
陈斐却往后一缩,继续笑:“你在视频里挺性感……不胖。“
陈菡欢皱眉:“谁说这个了?我要看他……他录上了吗……”
陈斐点头,转转眼珠,忽然坏笑:“你说……我要把这东西往市区的纪委一寄,就说他私生活不检点,跟自己妹妹搞乱轮,他是不是这辈子都得完?”
陈菡欢登时变了脸色,压住声音急促道:“你疯了!你这样整他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嘛!这只是个把柄,以后……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你……还有,以防我怀孕了……他把咱俩先出卖给爸妈吗……”
陈斐眼珠又一转,转回陈菡欢身上:“啧啧心疼了?呵呵,放心吧,我傻吗,他完了我有好处吗?再说,我们三个都在里面,你让爸妈怎么想?”
陈菡欢伸手:“那给我,交给我保存。”
陈斐犹豫了片刻,一耸肩,索xìng_jiāo给陈菡欢,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回头把咱俩的图像尽量处理一下。“
陈菡欢嗯了一声,窝进沙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起相机低头看——
完完整整的视频,都是在窗台的角度拍下来——是当时陈斐拉窗帘时搁置的,把陈庶那张充满yù_wàng的脸清清楚楚地都摄进去了。
陈菡欢盯着他,忽然笑了——他的哥,竟然还很上镜。
……
夜色正深,窗外的月沉一点,再沉一点,是个脏黄的圆迹子,暗云浮影,是离人的斑点泪。
陈菡欢躺在床上赏月,想到那句老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啊!
调转回头,她从后面搂住陈庶,紧紧把脸贴在他后背,听他在熟睡中安稳均匀的呼吸——
她想,哥哥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吧。
瓜熟弟落(一)西洋术破门出洋相,并蒂瓜显能险救场 七x ( 凉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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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一)西洋术破门出洋相,并蒂瓜显能险救场
民国十二年,旧京五月季。
正赶上一日晴朗,云净天幕,杨柳正浓,蜂蝶乱忙,人也来了精神。
出行的好天气,都往最繁闹的天桥市面去。
那天桥是汉白玉的桥,三梁四栏,底下是由西向东的小河龙须沟,东有天坛,西有先农坛,天子祭祀,必经凡间之路,却一朝忽觉京梦醒,皇家王侯都踏进滚滚红尘的熙攘里罢了!
这时候早开了市,乱哄哄的梆子胡琴锣鼓声,大小不一的摊棚货架,花花绿绿的估衣锦缎,蒸腾的卤煮炒肝,芝麻酱油饼,屉里的包儿和呼噜噜一碗的豆腐脑,都散着香喷喷的味儿,诱人垂涎……
吃饱了,瞧热闹——
落子馆,说书场,这都是中上流艺人混的场。那光膊赤脚,补丁褴褛的都在芦棚里临时搭个台——俱乐部、茶馆,文的武的混在一起,也不乏卧虎藏龙的高手,比谁吆喝的嗓门儿大,玩意儿奇——唱大鼓、玩杂耍、弄口技、说相声、拉洋片……数不尽数的活宝斗艺!
这时候打南边来了个穿黑色西洋服,戴礼帽的男子,肩上扛了一只大木箱,后头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扎着两只羊角辫,穿鲜红布兜和水绿袍裤,小老虎纳底鞋,趔趄磕绊。
那人不慌不忙,走到前头的芦棚外土巷边,等台上那伙唱京戏的演完一出《闹天宫》,他才缓缓由后头登台。
他上去先立自己的招牌,挂一面旗,是他的玩意儿——大变活人。
底下茶客观众刚要散了,见这架势,又都回来了,想看他怎么个变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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