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所说,心平气和,不急不躁,刀起人头落。
谭潔和梅娣二人已经没了后路,自己的把柄又都落在这姓袁的手里,恐连累无辜,没敢回贫民窟大院,只能跟了袁贺平去了复兴社训练营——在天津红桥地一处特务训练营。
那训练营,地脚偏僻,荒凉无人烟,进到营地里,是个武校基地,大多是男子,剪了头发着军服,跟子弟兵一样,训练机械格斗、射击打靶,不同的是,他们有文化课,营里教识字和英日文,还教品酒打牌,这些似乎都是基础班,进阶班呢,又增了些特殊训练,比如投毒、电讯、爆炸和反侦察能力的课程等。
谭潔和梅娣不是复兴社的成员,也不是当兵出来的,所以不必与众人同宿同练,但特殊任务有特殊要求,男化女,女化男,阴阳不分,分到一处住,单单就拣京戏和武术练。
袁贺平见二人逐渐安顿,便拍拍二人肩膀说:“你们底子不错,只是要多摸摸枪,练练射击……过几个月吧,我来给你们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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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第落(十二)情浓酸姐欲却还迎 ,意暖媚弟飞蛾扑火 七x ( 凉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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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第落(十二)情浓酸姐欲却还迎 ,意暖媚弟飞蛾扑火
姐弟入了营,先各裁得了戏服各两套,大衣,二衣,三衣和云肩。
谭潔得的是老生、小生、武生的行头,蟒袍加身官纱帽皂靴,或是盔甲挂靠腰带彩裤。梅娣得的则是青衣、花旦的行头,女帔花衫凤冠长水袖,金线胖袄银丝绣袍,还有一个盛了琳琅头饰的百宝盒,喜得他天天拎着那盒子跑营地。
“你且别欢喜,他们可不是让咱们成角儿的,这里也不是戏园子。”
晚上时候,训练一天,二人同回一室,靠窗的通铺,二人并肩躺着,各有各的思量,谭潔看梅娣近日愈发适应了此处,跟兵营的人打成一片,倒真似是得了乐趣一样,忍不住就要提醒他。
梅娣翻过身,从后头抱住谭潔,头贴在她后背上,蹭蹭低语:“我自是知道这不是真戏,但……我好歹在这假舞台上也做了回真角儿。”
谭潔握住他的手,心生不忍,但还是狠心道:“上次我同你讲的话你都忘了吗?我们不过是个杀人工具,这戏也罢,唱也罢,都不过是掩人耳目,我们学点那刀枪拳法才是真真儿的,到时候他们过河拆桥,我们也不必束手就擒。”
“可是……姐……”梅娣把脸埋在他姐姐脖窝里,鼻音喏喏:“你也不必把事事都想得那么糟,他们若真是卸磨杀驴杀了我们,至于费这么大的功夫培养咱们吗?咱虽比不过营里那些兵,但也学着刀枪制药什么摩斯密码的,那些先生也都是真正吃过洋墨水的人,教咱们多认真啊……那张庆之也不总来瞧咱们,给咱们送钱送好吃的嘛!我倒是觉得,那袁司长不坏,他弄这个兵营,还是为了保家卫国,是个新派军人的作风,不大可能滥杀无辜。”
谭潔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道一句:“天真!”
梅娣自知多言了,一时慌了神,忙撑起身子去扳谭潔的肩膀:“姐……姐,我说错了,你说的才对,我应该听你的,时时警惕,不该同别人太亲近,惹你别生气了,实在对不起……”
“你乐意认袁作父,同旁人交好,我可管不着!反正咱们都大了,也都有自个儿的路,犯不着什么都绑在一起,你也不必什么都同意我。”
谭潔虽然说得冷静,但还是气的,梅娣听得出来,又不知怎么哄这姐姐,只能俯身抱住她,吻也都混乱地落下:“不,我不,我就要同姐姐绑在一起,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从小这样长大也要这样!”
“你也别往我身上凑,热不热!”谭潔推着梅娣,哪能推得动个大小伙子,二人缠着,气息热滚,吻痕湿润,脸颊和颈子,谭潔被梅娣逗痒了,无奈地哭笑不得:“你看你,这样子成什么体统?”
“我跟你,没体统!”梅娣伸手挠这谭潔的腋下,她笑起来,不敢大了声,只扭着腰挣扎,他也觉得有趣,把下巴搁在她胸前,手覆上,掌心握乳,缱绻呼吸,忍不住沉腰迎顶。
“别动,别闹!”谭潔抓住他的手腕,故作恼怒:“梅娣!咱俩从前太荒唐了,就当我们小,可现在,咱们不能再胡闹了,你既是跟了西洋师傅学了道理,就不该不知道,咱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去他的西洋师傅,我只要你,姐。”
梅娣上来了任性,箍住他姐的两只手腕,向头上压制,垂头寻唇,谭潔在底,动弹不得,只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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