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在收拾书桌的文件和杂物,林慕在搬书,大部分如她所想,都已经运到北京公寓,还有一些在市郊别墅,只剩偏僻角落一些落了厚尘的老旧书籍。
她搬了一些,视线被一本压在书柜角落,封皮都翘了起来、边缘皱皱巴巴的相册吸引住,好奇地取出来,刚翻开一页,就被扬起的灰尘给呛得咳了几声。
她摆一摆手,挥去尘埃,眼睛落到照片上不禁惊讶地睁大了些。她下意识偏头看了眼不远处侧身整理文件的林深,回头动作越发小心,轻轻翻开一张张看。
全是林深,童年的林深和……那个同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
若非亲眼所见,她几乎想象不出他这样的脸还曾有过这般天真烂漫的笑颜,同样笑靥如花的还有身旁或抱或牵他的女人。
她看得入神——
“还没弄完?”
林慕被他一惊,有些慌乱地合上相册,背对他,镇定道:“快了。”悄悄把相册放入箱子最深处。
整理完文件和书籍,林深指挥人把好几个大箱子搬上卡车,然后开车在前面引路,来到市郊别墅。
林慕刚一踏进院里,被条理有致的小花园惊得挑起一边眉,她碰了碰林深的肩:“你事先让人收拾过,还是这两年一直都有人打理?”
他笑笑不说话,牵起她开门进屋,屋内也堂堂亮亮,完全看不出主人离开已有两年。
沙发一侧的落地灯顶帽光洁如新,楼梯口的大花瓶里甚至还插了一束花,餐桌上桌布也是她熟悉的暗格款式,干干净净。
一切的一切,一如五年前,仿佛时间不曾流转。
她莫名鼻头一酸,眼眶发红,喉头有些哽咽,怔怔又贪恋地在一楼走来走去,这摸摸那看看。
林深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拾起她的手,五指插入指间,稳稳扣住,垂眸看着十指相扣的大手和小手,温声道:“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来。但愿你还喜欢这里的样子。”
林慕眼里溢出泪水顺延脸颊滑落,她一手搂住他,埋在他胸前小声哽咽:“喜欢……我喜欢的。”
他低头在她柔软发丝落下一吻:“喜欢就好。”
两人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把几个大箱子的文件和书籍归置好,林慕抢在他前面,先占了有相册的箱子说她来弄这个,收拾的时候她偷偷把相册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特意拿了些书挡住,确保从外面看不出来才放下心来。
晚上就寝,林深不打算睡从前的主卧,牵着她来隔壁睡下。
“怎么想睡这间?”林慕窝在他怀里,抬眸看他。
他搂紧了怀里的小身子,大掌往下伸,勾-弄得她嘤-咛不已,眸子染上氤-氲湿气,林慕喘着气:“我……我没带避-孕-套。”
林深低头亲了亲她:“没事,今天是安全期。”
他往下挪了一些,头埋入她的颈窝轻咬,叹息:“我早就想在这间房这样做了……”
本来被欲-望裹挟、意识有些模糊的林慕蓦地惊醒,双手揪住在脖子啃咬的脸抬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五年前,你、你就……”
林深坦然一笑,摸了摸她的脸颊:“没错,和你同床的日子我天天都想上你。”
他用词太直白,林慕红了脸,用力捶了下他:“说得真下流!”
他低头咬了下她柔嫩的唇瓣,嘴角绽开一抹邪笑:“换个词,占有你?”
简直听不下去了。
“五年前我都那样了,你居然天天想着这事。你还是人?”林慕这回没收力气,狠狠捶了几下,岂料越捶,他笑得越欢。
林深等她捶累了,才收了收嘴角的笑,低头霸道攫住她的唇深吻一番才松开,紧紧盯着她:“林慕,我的喜欢,就是这样的喜欢。时时刻刻都想占有你,忍五年已经是极限。”
林慕被他灼灼似火的目光看得心尖发颤,垂下眼睫,轻声道:“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他从她身上翻下,躺到一边圈紧了她,低声笑笑,“我甚至想过强要了你。”
她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抬头,瞠目结舌:“你你你……”
“结巴了?”林深好笑地刮了刮她鼻尖,几根手指揉捏她的下巴,温柔地看着她,“你信不信,那时我强行要你,你也不会反抗。”
林慕愕然地张了张嘴,嘴唇蠕动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他说的是事实,于精神信念完全垮塌的她而言,身子从来不是要守护的对象。
“但我舍不得。”他捧起怀里怔怔的小脸亲了亲,“那时你太脆弱,像个瓷娃娃,我怕一碰你就碎了。”
林慕像失了语,一声不吭,只静静地望着他。
他仍捧着她的脸,眸光晶亮:“现在告诉我,你在非洲三年有没有想过我?”
她轻轻摇了摇头,他眸光转黯,手从她脸上滑下。
林慕捧着他的脸,侧头映上一吻,虔诚地望着他:“林深,我不用想你。”她拉着大掌按向自己心口,“你一直在这里。”
即便一年只有一条短信,他也是她的支柱,惶惶世界中最后的、唯一的安身所在。
……
回中国后,林慕挑了个节假日,偷偷买好机票,带林深去了成都,下了飞机到酒店休整一天,便租车带他来到一块墓地。
早春乍暖还寒,南方城市特有的湿气透过风衣,仍有使人发抖的魔力。
下车前,她拿出提前备好的围巾给林深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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