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的想法总是那样的稀奇古怪!
田小倩跟他在一起,有时候觉得自己很了解秦昊,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那个萧言是什么人,为何想杀秦昊,秦昊说他藏在安吉县城,却又不派人去找。
自己担心他的安危,不让他出军营,心里原本有些愧疚的,却没想到在秦昊的心里,压根就没想过要出去。
他之所以做那些事,只是因为他无聊,无聊就能做出火炮来?田小倩表示怀疑。
“姐,咱不出去了?”
虎子好不容易将自己武装齐全,兴致勃勃地想出去逛一圈,说不定那些不长眼睛的又来行刺哥,还可以趁机大展一下身手。
这段时间他练锤,越练越顺手,战场杀敌,哥不让,说锤杀那些起义军算不得本事,但对那些来杀哥的扶桑倭人,哥好像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能一锤砸碎他们的脑袋的,绝不让他砸两锤,酒楼上的那场打斗,虽然说不上畅快淋漓,但至少过了一场手瘾。
如今说好的出去,又不出去了,这个结果让虎子感到颇有些郁闷,田小倩见此,安慰他道:“虎子,姐答应你,等杀掉萧言,剪除你哥的潜在威胁后,你想去哪儿,姐都陪你!”
秦昊则伸手摸摸他的头,笑笑道:“得了吧,他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去哪儿对他来说不重要,关键是有架打就成!”
虎子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为战争而生,只是他现在的年纪还秦昊并不想让他过早地投入战场,像他这样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万一有个闪失,就得不偿失了。
眯缝着双眼,看着虎子,似笑非笑地道,“虎子,哥交给你一个任务好不好?”
“啥任务?”虎子将双捶掮在肩上,迫不及待地道。
“看见这个演武场没有?我要你扛着擂鼓瓮金锤沿着这个演武场,跑十圈,你能跑得到吗?如果你能跑得到,哥今天晚上给你吃叫花鸡!”
“能!”
虎子说完,撒腿便跑了出去,嘴里还叫嚷着,“哥,咱们说好了,你可不能耍赖!”
不就是一只叫花鸡吗?值得哥去耍赖吗?秦昊摇摇头,虎子天生神力他是知道的,他的耐力超强也是知道的,但是强到何种程度,他是不知道的。
这个演武场其实并不大,周长不过四百米,跑十圈也就四千米,现代军人武装越野五公里那是家常便饭,只是虎子的手上还有两个金锤,要跑下来,估计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秦昊没有站在旁边去数圈,也没有去观看冒雪的试验成果,因为结果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自己既然将这件事交给冒雪,那就要充分地相信他。
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秦昊相信中国人的知慧是古有传承的。
跟田小倩回到军中帐,这里是他办公的地方,关于军队里的杂事琐事,秦昊过问得很少,一般都是杨再兴和张毅在处理。
杨再兴和张毅不在,就由诸葛羽处理,秦昊和田小倩进来的时候,诸葛羽正在按照秦昊的吩咐,做一个独松关的沙盘出来。
见秦昊进来,当即停下手中的活,指着沙盘道:“公子,按照你的吩咐,独松关的沙盘大致做得差不多了,只是细节上的东西,还需要等猴子兄弟回来后再完善!”
沙盘在很早以前就应用于古代军事,东汉时伏波将军马援就曾经聚米为山谷,指画形埶,开示众军所从道径往来,分析曲折。
秦昊没有见过真正的沙盘,只是在电视里看过,在吩咐诸葛羽做这件事时,也没打算他做出多好的效果,能表示出一个大概就行了。
完全没想到诸葛羽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惟妙惟肖,山谷分明,树林小溪幽径可谓详尽,整个地形跃然盘上。
“不错,好,非常好,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在攻打独松关时,就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秦昊看见完,由衷地赞美起来。
诸葛羽摇摇头道:“我之所以能做出这个沙盘来,功劳最大的还是猴子兄弟,如果没有他冒着生命危险潜入独松关,咱们的沙盘也做不到如此的详尽!”
秦昊点点头,对诸葛羽的看法极尽认同,在这么多的兄弟中,要论危险性,还是猴子跟浪花的工作要危险得多,深入敌人内部,打探消息,没有舍生忘我之精神是办不到的。
“有沙盘做推演,可以尽可能地减少咱们在战场上的失误,这段时间,不关是猴子兄弟,大家都很辛苦,刚才我去演武场看了,冒雪兄弟也是没日没夜的在钻研咱们的火炮!”
今天早上,冒雪在那儿做试验的时候,诸葛羽就在旁边,颇有感触地道:“冒雪哥哥做的火炮,真是威力绝伦,一炮下去,连山石都震开了,这要是炸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们的老祖先虽然在很早以前就制造出火药,但用得更多的是燃放炮竹,在北宋的时候,虽然有飞山营这样的炮营,但更多的是象征意义,将火炮应用于实战的例子并不多。
那是因为,过去的火药跟现在的炸药完全是两个概念,其威力并不大,加上投射的距离也不远,对敌人的杀伤有限,自然制约它的发展。
而秦昊给冒雪的火药配方,严格来说,就是现代炸药,只是秦昊不想把自己的能力搞得太过惊悚,他是在假借冒雪之手,来完成自己的蜕变。
秦昊见他说得夸张,摇摇头道:“咱们制造出来的火炮,不是为了把人炸死,相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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