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昏暗,宫人一时找不过来,人高的绣球花丛后,缓缓走出一道身影来,与夜色融合的影子诡异又危险。
“陛下在叫谁?”
那人蹲在了楚娈的身旁,哪怕是蹲下也比她高了许多,喝醉的小皇帝更加娇娇软软,认不清来人是谁,也不打算理他。
“陛下知道我是谁么?”
楚娈眼睛都是花的,哪看得清人,只觉得声儿还好听的很,不过她却不耐烦的很,嘟囔着嘴儿:“滚!”
脾气倒是挺大,那人闻声一笑,淡淡的凉风中都是阴鸷的气息,他擒住楚娈玉润小巧的下巴一抬高,张口吻了上去,泛着酒香的甜软简直让人发狂。
“唔唔!”
楚娈被亲的难受,喉间细弱的呜咽糯糯无助,舌头被那人含嘬着,便奋力挣扎起来,可那人力气极大,将她按在了落满桂花的草坪上,就着夜色恣意的轻薄着她……
作者菌ps:走剧情上瘾了,每周一大概都会断更休息,其他时候努力更新哈
还捏我这儿 龙袍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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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捏我这儿 龙袍下的她(h) ( 黛妃 )
还捏我这儿
正心门的宫宴出了大乱,楚娈甫被御撵抬走才一刻钟,中央高台上翩翩起舞的曼妙女子们,十几人忽而持利器朝人群中袭来,简直是猝不及防。
首要目标自然是大太监姚显与东厂督主容钦。
穿着舞衣的刺客们招招狠毒,一心杀上御台左右,素手挥过时,掌间金玲脆响,混乱中已有几人被割喉而毙,华奢的夜宴顷刻化作了炼狱。
尖叫嘈杂。
最快的一人已经跃上了御台左翼,手中的软剑挽着炫目的花,簌簌寒声直逼容钦,负手而立的男人一身绯袍清雅,冷眼斜睨之时,晃过了那致命一招,再抬手时一掌击在了女刺客的天灵盖上,速度之快之狠,让那女人也不曾料到,当即倒下,已是头骨碎裂而亡。
其余刺客再想攻来,却被厂役纷纷围剿,错过了最佳时机。
而这厢,锦衣卫均是入了御园里寻圣驾,有人误入了月桂林,才在落着花雨的树下找到了醉酒的小皇帝,见皇帝无恙均是松了口气儿,招来小撵将圣驾抬回了最近的万清宫去。
……
楚娈晕乎乎的被灌了醒酒汤,怪涩的味道冲淡了几分酒意,抱着银盂吐的天昏地暗,吐不出时,宫人才端了香汤给她漱口,方尚宫一直在旁侧絮絮叨叨的伺候着,引导着楚娈将漱口的汤吐出来,才替她擦拭嘴角。
妆花纱笼的灯火明亮,方尚宫跪在龙床下,捻着洁巾的手都僵住了,将将她还不曾细看,这会凑的近了些,才发现楚娈的嘴有些不对劲儿。
本是娇粉的嫩唇,此时倒更像是被人咬过一般,嫣红的发肿。
“陛下,陛下,方才在御园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殿中的人都退去了外面,方尚宫才小心翼翼询问了,楚娈跳下御撵时她也在,那会子容钦还在正心门,自然不可能去御园里……
楚娈的小脑袋胀痛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坐在龙床上,披散着青丝乌发,映着光亮的水泠泠美目中写满了迷茫,青葱玉指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疼,有,有人咬我!还,还捏我这儿!”
有些稚嫩的娇软女声透着愤怒和委屈,哪怕是意识不清,她也记得那人是怎么做出让她讨厌的事情来,隔着明黄中衣揉了揉自己的小肉包,那会子被捏的可疼了。
只这一句话,方尚宫已是吓的汗毛直立。
是谁敢如此大胆?!
“陛下,你听奴说,此事万不可告诉督主——”到底是怜惜楚娈,容钦那人的占有欲已是变态,若知道旁的男人碰了小皇帝,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为何不可告诉我,嗯?”
幽冷的声音轻缓,就这么蓦然冒了出来,方尚宫还不曾说完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战战兢兢回过头去,站在阴翳中的容钦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阴厉的可怖。
“督、督主!”
静伫多时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绯色的官袍上沾染的鲜血已经干涸发黑,依旧是那派清贵儒雅的玉树风姿,可浑身散着的戾气,瘆的人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了。
睨了眼跪俯颤抖的方尚宫,容钦忽而冷笑:“背主之人当行犬刑,这次便罢了,下去吧。”
“是,谢督主。”
方尚宫已是记不清怎么走出万清宫的,每一脚似乎都踩在血泊中,浑浑噩噩的吓没了魂儿。东厂酷刑花样百出,下属背主,首当犬刑处之,所谓犬刑便是将人投入养了狂犬的笼中,被狗撕咬吞食……
寝殿里静的出离,楚娈盘腿坐在榻畔,金线刺绣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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