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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尹莲儿死后,甘素娥才彻底醒悟,明白在那样一个黑暗的世界,软弱退让容忍、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良知,只会换来比死亡更加悲惨的命运。于是甘素娥取代了尹莲儿的位置,以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取悦黄鹤岭,引诱二当家古峰,挑拨寨内众当家的关系,展开对黑泉寨和周家的复仇。
有了檀华的鞭痕特效加持,第一场戏很快就过了,而第二场戏就拍得让易瑶有些无语了。
“重来。”
“咔!从头来过。”
“休息五分钟,水铃过来。”
李聿一喊停,钱进、檀华和易瑶原本的化妆师乔乔全都快速围向软榻,帮易瑶取暖同时维护鞭伤,看得李聿不免有些焦躁。
“对不起导演,我、我太紧张了。”海梦忐忑地站在李聿身前,她知道是她失常了,可是她喜欢臧坤佐快十年了,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就无比仰慕他,甚至她会喜欢上表演也是因为他。不管她再怎么做心理建设,只要一被他抱住,她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哪还记得她演的是谁该做什么反应。
“你知道水铃如果被黄鹤岭抱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李聿耐着性子引导海梦。
“水铃她……有喜欢的人,一直想找个机会和相好逃下山,如果让黄鹤岭得逞,她一定会去死。”
“所以呢?”
“所以……被黄鹤岭抱住,她会比死更害怕。导演,你相信我,我可以演好的!”
再次开拍,海梦一脸凝重地走回床边,不经意瞥到易瑶平静的面容竟莫名地有些心虚。
水铃:“啊!不!不要!寨主!不要!你放过水铃吧!求求你!夫人!夫人!”
尹莲儿:“嚷嚷什么!寨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伺候好了,改天该我叫你夫人了。”
黄鹤岭:“伤没好就老老实实躺着,下来干什么!”
尹莲儿:“伤是还没好,但我怕等我伤好了,爷也不要我了。莲儿背上的伤是不是很丑?”
尹莲儿微微侧身,媚眼勾魂,艳红的肚兜被挺翘的胸部撑起,背部血色的鞭痕交错,与如雪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黄鹤岭的眸中涌上一股残虐的淫意,松开怀中的水铃便径直朝尹莲儿行去。
“啊啊——”
伤痕累累的娇躯趴在软榻上激烈地前后耸动着,几滴鲜艳的血滴从她背部最深的鞭痕中渗出汇聚。
黄鹤岭伸手将血滴抹在指尖送入口中,一脸嗜血的狂暴。
“啊……”
海梦怔怔地看着易瑶的表情——痛苦、挣扎、不甘、屈辱,赤裸裸的痛恨与深深的无助。那些是尹莲儿永远不会用言语表达出的情绪,此刻却是让人看得这样清楚!
尹莲儿……
“易瑶可以卸妆休息,水铃和黄鹤岭的部分五分钟后重拍。”李聿抑着情绪道。
随后的拍摄便在一次次ng之中持续到了中午,海梦的表现已经不是紧张,而是趋向木讷,看得卢萱摇头不已。
终于熬到中午放饭,卢萱将海梦拉回化妆间。
“海梦,我知道你粉了臧坤佐很多年,但你上午的表现对得起你演员的身份吗?你不是说谁和臧坤佐对戏都能演得好吗?还是说你故意的?”
“我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那么简单的戏份你都演不好?你知不知道整个片场都在看你的笑话!你正经科班出身,结果呢?比一个外行更外行!”
“她不是外行!”海梦激动道。
另一边,易瑶的化妆间。
“嗯……轻、轻点……”易瑶坐在化妆台上,双腿大开,双手后撑,秀颈后仰,尽力压下嗓子里的呻吟。
一卸完妆安经纬就将所有人“请”了出去,二话没说将她抱上化妆台,拧起的俊眉、急切的动作像是要把昨晚没发泄完的精力一口气全都宣泄出来一般。
站立的姿势让男人可以很轻松地挺送着腰部,原本干涩的甬道在他刻意放缓的chōu_chā下很快湿润起来,男人便一次比一次深入地操弄插干,不断加速加重的动作让她担心他人会听到这明显“不和谐”的拍击声,可腿间绵延而出的快乐又让她无暇多想,连之前被压下的痒意都被重新勾了出来,在ròu_bàng与花穴的摩擦中激荡出阵阵酥麻。
好热、好暖……
“除我以外,还有多少男人碰过你?”看着她迷蒙的小脸,安经纬突然问道。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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