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你可别破费,我不差那点东西,你是我妹子,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霍正锋不太高兴,他们两个什么关系,还需要这么见外吗?
木小树神神秘秘的说:“不要一分钱,是个大惊喜。”
“噢?什么惊喜?”听到不花钱,霍正锋才高兴起来,也有了兴致,配合的问道。
木小树摇摇头:“不告诉你,要是告诉你了还有什么惊喜。”
“为了你这份惊喜,我可得尽心了,争取早点把木叔找回来。”霍正锋没有放在心上,小孩子就喜欢故弄玄虚。只要不浪费钱,就随便她折腾吧。
带着木小树给的任务,霍正锋踏上了回部队的火车,把满腔心事化作训练的动力,整个一营叫苦连天,不知道营长遭受了什么打击。
为了早点至于霍正锋的隐疾,木小树也勤奋起来了。
作为一棵树,还是化为原形的时候修炼效果最好。但是她跟奶奶睡一张床,一点隐私都没有,只能半夜偷偷溜出去。
这天晚上,床那头的木婆婆睡得正香,另一头的隆起悄无声息的塌了下去,然后被子就开始轻微的起伏。
不一会儿,一株一尺多高的小树苗就从被窝里拱了出来,树冠下两颗圆溜溜的小眼睛机警的盯着木婆婆看了一会儿,才从床上一跃而下。
小树苗迈着两条稍粗的白嫩树根划拉到窗户底下,树根树枝并用,不一会儿就爬上了窗台,从窗户缝里转了出去。
跳下窗台,小树苗直奔房前的菜地,找了一块最肥沃的地方把根须扎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树身突然一抖,一声舒服的喟叹飘散在空气中。
今天的树根又多扎了几寸,才够到地下的水源。木小树有点发愁,这都快四月了,今年还没正经下过几场雨。
菜地比较小,她修炼的时候顺便抽点地下水分给这些菜就够了。但是家里那五亩多小麦可怎么办,麦子快衍花了,这时候缺水肯定要减产的。
已经有人开始浇水抗旱了,可他们家怎么办呢?
浇水要用小手扶带水泵,抽出的水用一节一节的塑料水管引到地里。水泵在这头,就要从地另一头开始浇,一边浇一边一边收管子,盘管子。
听着轻松,一天下来也累得要命,还经常弄得一身湿淋淋的。
爷爷奶奶虽然身板还算硬朗,但是毕竟上了年纪,浇水并不是多么轻松的活计。木小树如今身体素质堪比一个健壮的成年人,但是爷爷奶奶肯定不会让她下地浇水的。
不用说,到时候她就是个送饭的。
果然,没两天木老头就说起了浇地的事,“你大爷跟永强过来帮忙,你多做点饭,梁上还有点肉,中午炒了送到地里。”
“爷,我大爷和大哥来帮忙?”木小树小时候对大伯和三叔的印象不深,可能是她“失踪”的时候还没分地,两家还没这么多心思。
只是听了奶奶的话,对叔伯难免有些偏见。所以听说大伯家里来帮忙,有些意外。
木婆婆似乎知道孙女是什么意思,摸着孙女的头说:“都是穷闹得,要是有钱,哪有这么多事。”
“娶媳妇、生孩子都得钱,他们没地找钱,只能抠我们老的。儿女都是债啊,欠他们的。”
他们这地方,很多年轻人都习惯了掏空爹娘的老底结婚娶媳妇,而大部分的父母也心甘情愿这样无私的付出。
有些人家家里实在没钱,只能举债娶媳妇,结婚之后小两口过自己的日子,老两口依旧老黄牛一样在土地上耕作,攒下三两个钱,一点一点还债。
等到下一代,依旧是同样的轮回。
木家好歹没有什么外债,但是木老头和木婆婆的日子却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老大盖了房子分出去了,老房子翻新一下给老三了。
而木婆婆和木老头,只能在分给木林的宅基地上凑合搭了两间棚屋,靠三亩多地为生。再盖一栋房子的钱是没有了,能留点棺材本就不容易了。
木小树心里不太舒服,她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就像草木开花结果之后,那些种子就只能靠自己迁徙,寻找栖息的地方,然后吸饱了雨露,努力的扎根,发芽,向上生长。
但是她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想办法让爷爷奶奶的日子好过一点。过日子,得有钱啊。怎么挣钱呢?
有了大爷和堂哥这两个壮劳力,五亩多地很快就浇完了。看着地里的麦子精神抖擞的挺立起来,木家老两口终于安心了。
这时候木婆婆才发现,她家菜园子的菜似乎长得格外水灵,几天没看都窜了一大截。她这几天忙得都没顾上菜园子,这肯定是孙女的功劳。
“小树,你是不是给菜地浇水了?”木婆婆欣慰的看着木小树,孙女长大了,越来也能干了。
这菜地比她侍弄得还好,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心思。
只是修炼的时候顺便抽点水给菜地的木小树有点心虚,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赚钱的门路:卖菜。
家里有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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