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北风道:“张家已经没了,第三安置区你也就碰到一个张高武,现在他在禁闭区里,要不你把他搭救出来?”
“哼!”
沈谅一甩袖子,就自行落座了。
对于这位爷,许多北风帮帮众看不顺眼,不过其手下也是有一些,自然不缺赶着上去巴结讨好的。毕竟即便沈谅这么不客气,帮主也还是很客气,那说明这大腿完全可以抱的!
陆陆续续的人都已经上座,本来是准备了八桌,但由于不速之客的到来,不得不又给凑了四桌凑个吉祥数字。至于酒菜自然是复制出来的……
负责准备的李婶也是一阵狐疑,还正在为这个事情头疼,结果希北风就全部搞定了,若是预料到还有人来,早跟她说不就好。
然而,对于有没有酒菜,不速之客们并不在意。
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个都轮流到崔管事面前,旁敲侧击地说着话,想要打探点消息出来。
希北风看着他们,嘴唇动了动后,微微摇头就不去管了,天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他可没有闲心去操那份心。
不一会儿,静姐就抱着安安出来了,茅依依也跟在她身边。
正主出来了,众人纷纷道贺,纵然是借着酒席来找崔管事长谈的人,也尽量都把面子给足了,表面上宴席看上去热闹和谐。
周轻没有坐在主桌上,不屑地看着房家房鹤轩等人,烦躁地喝着自己的闷酒:“特地拉我过来,你到底看出来什么没有?”
冯景德的目光一直在希北风身上,听到他问话的时候才稍微转头,低声道:
“当初您第一次见希北完立刻就有许多不明来历的馒头出现,而接着他又连续消失了十天,这期间馒头的供应量越来越充足,要说完全跟他没有关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吧。且容我继续看看,再找个合适的机会搭上线,顺藤摸瓜找出来背后之人。”
周轻摇摇头喝了一口酒,鄙夷地道:“看那一帮傻子,都围着崔管事有什么用?”
“病急乱投医。”冯景德同样不屑。
希北风坐在主桌上,听着一群苍蝇围堵崔管事,心情也是相当不愉快。
房鹤轩却不管他,直接搬了椅子,厚颜地坐在崔管事身边,殷勤劝酒道:“最近形势大好,一切有赖崔管事,在下替大家谢谢您。”
“客气了。”崔管事被纠缠得也有点烦了:“不过你们几家人,好像很多人的实力都已经提升了一个等级,是不是可以到第二安置区去?”
房鹤轩干笑道:“话虽如此,但是也有很多人没有提升。这要是我们一部分人先过去,只剩下一部分人在这儿,岂不是妻离子散无法团圆?”
“呵呵……”崔管事笑了笑,要不是这几家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早就把那些明面上已经提升等级的人赶过去第二安置区了。留着一些实力远超寻常的人在这里,万一发生口角随便动个手岂不是要死人?这让被杀死的人去哪里喊冤?
假大方的钱阳晖也直接搬了椅子凑过来:“崔管事啊,咱们一帮人在这里待了个把月,天天吃白食一样,真是不好意思了。但我们能给的钱也给了,现在局势也一片大好,您看着解禁安置区的事情大概什么时候能有个着落。”
“这个得看上面的意思,我区区一个管事,也就打理下日常事务,哪里能管得了上面的意见?”崔管事笑着道,并不打算放风声。
假仁义的孙绍元见缝插针,同样搬了椅子坐过来:“您太谦虚了,这完全解禁不行,好歹放我们几个出去还是没有问题的。如今这形势,我们出去也不是怕什么饿死的问题了,只是看着大家伙一直啃馒头还是过意不去的。若是放我们出去,稍微运作一下,相信也能给灾民们一点帮助,远比把我们困在这里强。”
“你倒是仁义得很。”崔管事相当鄙夷地道。
“呵呵……”孙绍元干笑。
好酒好色的李光誉此时也过来了,拿着一杯小酒殷勤劝酒,随后又唠叨道:“崔管事,您要是放咱出去重新发家,以后酒和女人还有钱,哪样都少不了您的,何必守着死规矩不松口呢?”
“你喝多了。”崔管事不胜其烦。
房鹤轩赶紧起身拖开显然是真喝多的李光誉,将之扔给了别人照顾后才重新回来:“醉人醉话,得罪崔管事之处还请见谅。不过这酒和女人还有钱,确实是好东西。我等以后出去了,自然是忘不了您的照顾,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保证让您和子孙后代,永远缺不了这么几样糟心事物。”
崔管事笑了笑道:“几位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到时候解禁自然是全部都出去,现在比别人先走一步还犯了规矩,日后查起来今日做法岂不等于是惹祸上身?”
“崔管事,那您也好歹说个解禁的日期吧?”
假大方的钱阳晖道:“如今我等几家已然落后于先入城之人,早前又慷慨解囊襄助安置区灾民,该给的都给了,但若是继续困在这里无法发展,恐怕日后再有此事也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了。”
崔管事笑着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不信你们家底都空了,而且说了是借那就会还,不用担心被我城主府贪了。”
“这。”钱阳晖既想笑又想哭,喜的是对方没有赖账的意思,忧的是这么搞下去以后钱家将不复辉煌,给其他一些混账狠狠地甩在后面。
希北风实在看不下去了:“各位是不是注意一下形象,要不我把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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