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同样意味深长的笑声响起,大家彼此都知道对方干的什么事情,不过却都没有拆穿,而是热情地客套了几句。
不过,很快闵圣人就看不过去了,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前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不知道蔡兄和时兄到底身在何方,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甚至这两天也不见踪影!”
蔡明知笑着道:“抱歉抱歉,当时我与时兄研讨诗词歌赋,多喝了几杯醉得不省人事,要不是手下及时把我们拖出火场,恐怕就是葬身于此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这两天不出现,也是因为相信闵兄能处理好,不想对你造成妨碍而已。”
像这种话说的人不信听的人也不可能信,一般而言也只有打个哈哈翻过不光彩的一页,但是偏偏闵圣人有确凿人证,也不打算跟他们打马虎眼,直接就道:“是吗?可我抓住的两个贼子,却供出蔡兄和时兄才是幕后指使。”
蔡明知笑道:“不过胡乱攀咬而已,倒是闵兄带着北风兄在身边有点不谨慎了。”
“怎么个不谨慎了?”希北风玩味道。
“北风兄毕竟不是城主府的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参与的好。”蔡明知一语双关地道。
“所以,都察院反而添乱就是对的了?”希北风笑着道。
蔡明知摇摇头道:“我已经说过了,贼人定是在胡乱攀咬,我都察院怎么可能添乱呢?”
瞥了眼不打算忍耐的闵圣人,希北风笑着对蔡明知道:“到底如何,咱们在这里是扯不清的,我看直接把两个贼人送到擎天城里,让各方势力都自行判断追查,很快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蔡明知的眉毛皱了皱:“既然不信在下,又何必说这么多,把人送过去就是。”
闵圣人开口道:“此时不比往日,我希望都察院能以大局为重,若是蔡伯父能够出面与城主做好协议,那两个人交回去给你们也可以。”
时经赋心头一跳,伸手就要拉一下蔡明知的袖子。
不过,还没等他碰到,蔡明知便已打了个手势示意其淡定,面上平静从容地回答道:“闵兄信便信,不信便算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违反规矩就好,我们都察院管不了那么多。如果叫我过来就是为这事情的话,就到此为止吧,在下还有事情,先告退了。”
“慢走不送。”闵圣人道。
看着两个人离开,希北风不禁摇摇头:“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过也无所谓了,把人交到擎天城那边,总算是敲山震虎。我就不信都察院这么做,还没有犯了众怒!”
茅依依叹道:“也只能这样了,现在只能防备他们狗急跳墙。”
“若真的狗急跳墙,带来的危害难以估量。”闵圣人神色凝重:“但也的确只有敲山震虎了,否则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也是个问题。”
对于他们的决策,希北风这次反而不发表意见。城主府和都察院的破事,他掺和得已经够多了,所以他决定还是好好地回去当自己的苦力,免得哪一天知道得太多,又突然没有价值还妨碍到了闵圣人的圣人之路,不小心就会被捅刀子。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单调,唯一还能解闷的是,茅依依每天都会当他的新闻点播机,对于外界的情形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也知道得更详细了一点。
自从查正查奇两个人被押送到擎天城,又产生了许多的风波,打打闹闹一直没停,好几次差点直接大打出手,不过最后都是没有打成。尽管如此,本就神经紧张的众人,在这期间又积聚了许多的压力,城内火药味十足,几乎人人自危。
那边紧张了,这边却反倒轻松了点,至少没有什么乱子发生。而那些想挖出谁背后支持城主府救灾的人,也没有再弄多少动静,算是暂时相安无事。
周边的世界很和平,但是希北风却高兴不起来,半个月过去了,瓶颈居然没有什么松动的感觉。
他满面愁容:“这一定都是馒头的错,整天都是面对馒头,怎么可能找到顿悟的感觉?”
“这关馒头什么事情了?”茅依依隔着帐篷道。
“领悟个一飞冲天我都是走出安置区的时候豁然开朗才领悟到的,现在我的世界狭小得只能放得下馒头又怎么可能心胸开阔领悟仗义疏财呢?”希北风郁闷地道。
“别人要花大半年时间才能完成贫民级三千钱之力的积累,你这才几天,就算困在瓶颈两三个月,都算是你赚到的好吧?”茅依依没好气地道,人比人气死人,也不知道聚宝盆是怎么砸中这等人的。
“两三个月?”希北风苦笑不已。
茅依依哼道:“两三个月还算快的,像你这种心里只能放下几个馒头的人,想要领悟仗义疏财恐怕还早得很!”
希北风满头黑线:“我觉得我需要面朝大海,才能让心胸开阔,才能领悟仗义疏财,能放我几天假吗?”
“不行!”茅依依道:“必须抓紧生产馒头,以防万一,没有时间让你去看什么江河大海。你心胸狭窄的原因绝对是本身的问题,生产馒头的时候你可以自我反省一下,或者我找几篇教人胸怀宽广的经文给你念念?”
希北风相当纳闷,他发现跟茅依依越熟悉,对方的毒舌属性就越明显。娘亲的,有这么毒舌的圣母吗?而且好像这毒舌技能没见过她对闵圣人用过,人跟人之间的区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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