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下,我冲个澡,出来说。」
说完,苏曼婷给了耿润峰一个顽皮笑容。
那笑容里,隐约还有那么几分风情。
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让耿润峰心猿意马起来。
难不成这小丫头有别心思?这不是她风格啊。
耿润峰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旖念驱了出去。
不得不说,在他的心目中,苏曼婷还是那个小丫头,纯净而固执。
他对她的所有记忆,都保留在四年以前。
耿润峰是个善于接受现实的人,可这一次,他却失常了。
也许是长期的神经衰弱的困扰,也许是睡眠不足的影响,他全然忘记了,四
年过去,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
苏曼婷洗澡的光景,耿润峰无聊赖,随手打开了电视。
已是后半夜,电视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正经节目,连电视购物都收了工。
还在播着的节目,都是些老掉牙的电视剧。
耿润峰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看过电视剧了。
奥运会,还有一个来月吧?耿润峰正胡思乱想着,也就没注意浴室的水声什
么时候停下了,等到他发现苏曼婷洗完澡时,苏曼婷那妙曼的身姿已经出现在了
他的眼前。
耿润峰总觉得,女人从浴室出来,都会把浴巾围在身上。
像苏曼婷这样,随意披着浴巾,边走边拭去身上水迹的,好像根本不在意春
光乍泄的模样,则完全不在他预计之内。
苏曼婷的皮肤一直很白,在房里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如羊脂白玉一般。
耿润峰扫了一眼,立刻又把目光收了回去,看起来像是在看电视,其实眼观
鼻,鼻观心,如入定的老僧一般。
「这么整,你这不是鼓捣我犯错误呢么。」
耿润峰声音平澹如水,可是心跳的速率却轰然飙起。
这是生理带动的刺激,很正常。
耿润峰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他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没有紧张。
我耿润峰身经战,女人见得多了苏曼婷的笑声打断了耿润峰的自我暗
示。
随后,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了耿润峰的肩上:「哥,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
随着苏曼婷重新恢复了对耿润峰旧日的称呼,她那搭在耿润峰肩头的手顺势
探了上去,环住了耿润峰的脖子,向着自己的方向牵了牵。
而另一手,却托住自己一只圆润的rǔ_fáng,向着耿润峰的面前送去。
苏曼婷挺着胸,rǔ_fáng上豆粒大小的rǔ_tóu,也像它的人一样傲然挺立着。
耿润峰抬眼看了看苏曼婷,却发现脸上当年的纯真不在,咬着下唇的笑容里
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耿润峰脑子里复杂的想法瞬间就变得可笑起来,他能做的,只有依着本能,
一口噙住那漂亮的rǔ_tóu。
这颗rǔ_tóu,耿润峰当年曾经不顾苏曼婷的反抗,强行摸过,捏过,但是却一
直没能含在口中品味一番。
如今,算得上绝对的惊喜。
对于女人,耿润峰绝不是新手。
曾经有人戏言过,爱抚女人的身体,对于老耿来说,都成了熟练工种了。
他几乎不需要走脑子,就知道该如何处理。
在含住那颗梦寐以求的rǔ_tóu时,耿润峰习惯性地舒展开双手,把手顺着苏曼
婷纤细的腰肢搭了上去,而后一手上滑,顺着肋骨抚到背上,另一手则直接揽住
苏曼婷的臀部。
虽然经历了岁月的蹉跎,苏曼婷的臀部依然缺乏成shú_nǚ人的丰腴,还是那样
单薄,可耿润峰却没有半点挑剔。
过去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屁股,从来就没有过任他把玩的时候。
如今,能在手里把玩着,还有什么可挑剔,可遗憾的呢?耿润峰如初生的婴
儿般,贪婪地吮吸着那颗rǔ_tóu,舔,轻啮,含,吸,尽其所能地用口唇挑逗着乳
头,任rǔ_tóu在他的嘴里继续胀大。
曾经浅粉的颜色,随着充血而变得泛红。
耿润峰的双手沿着苏曼婷的腰背上下游走。
他可以不用眼看,凭借突然略显粗糙的手感就可以判定,苏曼婷身上的汗毛
孔在绽起。
是的,绽起,俗称鸡皮疙瘩的汗毛孔绽起。
因为,以苏曼婷那身细腻的皮肤为凭,和粗糙二字基本就绝缘。
手感异常,除了汗毛孔因生理刺激有异外,再无第二种可能。
随着耿润峰衔住rǔ_tóu,苏曼婷顺势跨跪到床沿上,由单手揽住耿润峰的脖颈
了,换做双手抱住他的头。
一阵阵快感,从rǔ_tóu向她的身体蔓延,带得她全身战栗。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她颤抖着声音呢喃道:「这才是我哥呢」
从帝都回来前,她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面,可事到临头,她才发觉自己的想
象力远远不够。
因为她没想过,仅仅是爱抚,就能如此奇妙,就能让自己不能自已,就能让
自己呻吟出声音来。
在苏曼婷的记忆中,只有下身被充实的那一刻,自己才会叫出声音来。
苏曼婷的另一个记忆是关于耿润峰的。
在过去的记忆里,耿润峰总会粗暴地按住自己的手,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胸
罩中捏自己的rǔ_fáng。
每次回家脱下衣服偷偷检查时,都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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