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开始,便是死的开端。
我们畏惧所以我们无知……
林风
男
25岁
自幼丧母,父亲在他8岁的时候把他丢到了市立孤儿院的门口,自此便人间蒸发。可能是因为性格过于孤僻,10年无人领养。所幸院长心慈管他一口饭吃在院里做点零工。人们普遍认为这孩子可能是因为被抛弃患上了某种心理疾病,只有他自己知道,知道……
他从没怪过自己的父母,因为自他记事起便明白父母深爱的彼此还有唯一的他。自他出生母亲身体便每况愈下,可能月子里烙下的病根也可能如其他人所说的,他的命与他母亲的命是连着的一个多了她就得少。
在旁人眼里他从小聪慧,或者说天才。六岁时他已经自学了高中的课程,可能知识这种东西在他眼中就像空气可以很自然的吸取。
……
那时候三个人住在一所小房子里,母亲说的一家人还是近点好,房子大了她害怕……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父亲总会搂着母亲的腰肢而母亲总会抱着我紧紧地抱着……
家里的一切重活都是父亲一个人干的,每天母亲都会在院子的躺椅上懒懒的卧着,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看着他看书。他也会看着她,久病的脸上略显苍白除此之外无常人无异,依然那么美,那么美的动人。那头长发在夕阳地余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好美……
他知道她并不舒服,他看了大量的书想找出母亲患的是什么病,虽然父亲私下里告诉过他。他们检查过,检查过好多好多次。无论中医西医都检查过,只得出母亲的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但他还是想找找,试着找找。我想要的书父亲总会为我找到,他找了好久好久……不知道看了多久母亲的长发,在母亲的怀抱中睡着。
最终,还是没等他找到。母亲,走了。就像睡着一样,还是那么美,只不过不会再醒来了。
葬礼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参加,林风和父亲没有流泪。他们亲手埋葬了母亲的衣物,用具……留下的唯有在林风要求下的那一缕发。接下来的半年。
父亲每天以酒度日,愣愣的坐在哪可以坐好久好久。林风有时感觉很茫然,他有时会觉得母亲是老死的。或许真的是诅咒或者神的戏弄,所谓的命运吗?
但又想想觉得可笑,怎么会老死……怎么会真的有神……还有什么狗屁命运……半年后父亲重新振作了,他说他想带着母亲去远方走走,看看世界,看看她没见过的世界。
林风答应了。父亲把一条装有母亲头发的项链留给了他,带着那瓶骨灰,母亲自己做的瓶子。
父母的爱情他懂也不懂……在孤儿院的日子,对林风来说过得很快,他刻意表现的很孤僻、很阴暗。就如同一个正常的孩子,一个受过打击的孩子。
除了日常帮帮院里干干小活,林风最多的便是在房间里上网,知识也便在这十年间多了不少,真的不少。
18岁,正式离开孤儿院。开始四处游荡。他觉得他应该对自己的想法加以印证,尽管可能可笑。但是解释不了的东西也很多,不是嘛。
人解答不了的问题或许“神”可以呢。
5年来,他四处寻找,踏足过无数寺院道观甚至教堂,除了文字的歌颂与升华他找不到任何真实,未曾见过任何一份神迹与显圣。他很疑惑,神呢,他们到底存不存在,这一切是否真实。如果不是却为什么找不到一丝踪迹,难道典籍中的丰功伟绩和奇妙绝伦都是世人编造出来愚弄自己聊以自慰的东西?
“不会的…不会的…”
“难道连唯一的答案,唯一的答案,唯可能对的答案都是……都是错的吗?”
“不对不对…难道说…这…便是我活下来的坚持?”林风的脸上闪过一丝疯狂并逐渐变得扭曲甚至…恐怖。
接下来的两年他又开始了寻找寻找,他查阅了大量的书籍资料和历史文献,有大量所谓的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能被科学所解释所认可。一种种神奇的力量好像真的存在于这个世上,而一切的一切都指向着一个方向,一个未知的方向——“死亡”
无论是鬼怪还是灵异都是人们对死者或者亡灵的一种猜想。东方的鬼魂,僵尸,狐妖…,西方的吸血鬼,狼人,食尸鬼等。作为处于光明对立面的黑暗生物或者说死物,如果他们能够存在,那作为其对立面的光明与所谓的神也应该是存在的啊。
这两年,他去过无数相传有灵异生物恐怖事件的地方,他没有看到过鬼,也没有遇到过怪。没有,什么都没有。
“难道…难道这一切又是错的”
“难道是因为有了神的故事才有了鬼怪妖魔的传说?”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故事真的只是传说?”
“不不…还有一个办法…一个办法”
“没有人知道死亡到底是什么…什么是灵魂…”
“我还有机会…还有机会…还有着一次机会”林风摇了摇头揉了揉自己因思考有些酸痛的太阳穴。
抬头看了看四周,斑驳的墙壁除了因为怕光亮挂上的破烂窗帘别无装饰…
这些年疯了太久,没顾及过自己的生活。已经不太记得清什么时候正正经经洗过澡,吃过饭…
临时住下的这间小出租屋也基本没打扫过,地上是什么样的垃圾都分不太清了。
“罢了罢了”
从电脑前起身伸展了下久坐的腰身,发出咯嘣咯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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