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见方自在思忖良久,默然无语,娇靥不禁露出淡淡地自得笑意。她来南州之前,将方自在的所有资料搜寻一遍,这才定出了其上这个一环扣一环地环扣计。司徒月知道,聪明人虽然心思敏锐,可凡事却也难免会因为想的太多而有些瞻前顾后。而司徒月更享受这种让聪明人堕入她算计之中地成就感。
良久思索后,方自在抬头环顾左右,见无人留意自己这边,这才轻声道:“司徒小姐,我冒昧一猜,你说的第三件事,指的应该就是重新开通南州市地销售渠道吧。”
方自在言语隐晦,只是司徒月却是听得明白,这销售渠道指的就是‘毒品’,她倒也不感到意外,给了方自在一个嘉许的甜美笑意,娇声道:“不错,你跟张小姐关系熟稔,有你做说客,我想这件事情很容易解决。当然我们也不会亏待方先生,每笔交易总会给方先生不菲的回报,而这些钱也必定是干干净净,方先生不需承担半点的风险,坐享其成,何其舒坦?”
财帛动人心,司徒月言语中不离金钱诱惑,神情间也是笃定一片,只因为她吃准了方自在年轻气盛,渴望迅速扩大经营规模,成就一番丰功伟业,是以徐徐抛出诱惑,试图引诱方自在上钩。
在司徒月灼灼美眸注视下,方自在思忖片刻,和声一笑,道:“司徒小姐,我想问你个问题。”
司徒月一愣,却也直爽的点头,道:“请讲。”
“自建国以来,中国这么多的省份内,大大小小的黑帮是不是也有很多?”
司徒月不解他为何将话题扯到这方面,却也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有很多,单单说江南省与浙安省,这几十年间,稍稍成点气候的,就不下十个之多。”
方自在微微颔首,和声又道:“这些个帮派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已经湮没了?”
司徒月觉得方自在的问题越来越是奇怪,却也如实答道:“的确有很多已经湮没,江山代有才人出嘛。夏”
“我总觉得是江湖风雨多波折。”方自在笑意和蔼,继而又道,“那在司徒小姐的认知中,存活周期最长的大帮派是哪个?”
司徒月微一思忖,道:“应该是浙安省同德市的老虎帮,九十年代末开始崭露头角,大前年涉及非法向国外输出劳务人员,被警方全面捣毁。其实我们忠义盟,真正成气候,也只是在九十年代中后期。”
方自在笑着点点头,“我也了解一些黑帮的兴衰史,能持续兴盛15年以上的大帮派,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衰败的原因,一是被别的帮派摧毁或兼并,另一个方面。大概就跟政府有关,当你们的所作所为触动到政府地底限,比如白货与枪械,就会引起政府的警惕,惹来横祸。敢问贵派,已经兴盛多少年了?”
司徒月愣了一会儿,皱眉答道:“大概十年吧。”
方自在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道:“那司徒小姐跟令尊,是希
盟永远兴盛下去,成为一个黑道百年家族。抑或是前的利益,日后重蹈别的帮派的覆辙,成为道上的历史。”
司徒月神色已经是凝重一片,神情复杂的望了方自在一眼,沉声道:“自然是希望成为一个百年家族,永远兴盛下去。”
方自在满意的微微颔首。和声道:“那想必司徒小姐也知道。国内不比国外,毒品是国家打击之重。即便你能侥幸卖上个三年五载,可必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到时候若能勉强避开法律地严惩。也必定是隐姓埋名遁世不出或者背井离乡远避海外,成为黑道家族。不就是一句空谈了吗?”
方自在的话语朴实无华,司徒月却只觉得心中震撼,只觉得相较而言。方自在的言谈竟然比自己斟酌万千的话语更具煽动性。而恰恰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上钩,被方自在挑的心潮澎湃,心痒难耐之际,摆出一副诚心询问之态,低声道:“那照方先生地意思,我们忠义盟该如何发展,才能成为永世之家族?”
司徒月神色恭谨,方自在笑呵呵地道:“我才疏学浅,就胡言乱语几句。在我的认知中,最好地不过于半黑半白,以黑道的力量推动白道产业地发展,白道产生的利润,维持黑道地正常运转。也就无需靠黄白行业来支撑黑道,同时也算是为儿孙积点阴德。”
“方先生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方先生过于理想化了。”司徒月微微摇头,正色道:“这个世界,人都有阴暗面,比如总有人喜欢寻花问柳,总有人喜欢追求白货带来的欲仙欲死地感觉,总有人喜欢将一些明面解决不了的问题诉诸于武力…,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我们黑帮存在的目的,也是我们的生存根本,如果将这些都舍弃了,我们还算什么黑帮?我们忠义盟无法给予旁人这种感觉,四海会、小刀盟,照样可以给世人这种感觉。如此一来,我们忠义盟的地盘别人蚕食,岂不就要被挤出黑道世界。”
司徒月虽然采取的是驳斥的态度,可是言语中和煦一片,全然都是商谈之意,毫无半点的咄咄逼人,可见她对方自在的提议很感兴趣,只是不敢芶同罢了。
方自在闻言笑道:“我不是要司徒小姐失去立足根本,我说的是半黑半白。其实小弟们跟着大哥混,求的是什么?毛头小弟求得是威风跟无所顾忌,稍稍在江湖上混过几年的小弟,求的就是‘财’。这世界,钱总是个好东西,有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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