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为什么?!
原非是个心思敏锐的人,这种敏锐更多的是对于危险信号的直觉,他活络了一下心思,觉得离开了河刺刺部落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回了一个字:“嗯,没成为雄性很遗憾。”然而他声音淡淡的,完全听不出遗憾,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是吗。”黢笑着回道,随后他一脸的故作温柔,视线一移,在看向原非身后高大的岐,瞳孔一缩一亮,图腾繁琐,左臂到肩头一直延伸到胸口的图腾,所到面积及其庞大,内容繁琐得像是密密麻麻们的图文交错,似是一只四脚腾云形似虎豹的黑色图腾,虎身缠绕结实的手臂,胸口处的虎头凶恶尽现。
他重来没见过这样的图腾,这个雄性……
“祭司大人,你和他多说什么,他旁边这个雄性是炎夷部落的,原非背叛了河刺刺部落,他会受到父神的唾弃,呵,成为了一个雌性真适合你,原非。”
让人厌恶的声音响起,原非抬头对上,下颌的线条绷紧:“谢谢你的夸奖,只不过,雅克,”原非停顿了一下:“你现在真是丑难堪至极。”
雅克的样子与之前大不相同,本来他之前长的不高,小眼睛小鼻子,手臂上一条骇人的伤疤也十分吓人,但现在他更丑陋了,透着一股阴沉之气,左侧脖颈到锁骨的位置,有着大面积的烫伤,伤疤非常恶心,像是被猎物随意啃咬过的烂肉,层次不齐,简直与他浑身的气质相辅相成。
这个冬天雅克好像毁容了,原非不知道是不是炎夷部落袭击河刺刺部落时让他留下的伤疤,不过不管如何,现在的他在原非看来是内心有多丑陋,外表就有多难看,让人做呕。
“原非,你!”雅克凶狠的拿着长矛就要向前。
“你想干什么。”原非被的胳膊被捏住,岐把他拉到了身后,岐散发出压制人的凶狠气势:“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那边的雅克则被布加拦住,一时,布加和岐对上。
两位雄性的气息相撞,互不相让,部落被攻打,雌性被掠夺,河刺刺部落本身就不太可能与炎夷部落友好的相处,而且,从出现一直没有说话的布加在半响率先移开了视线,他看向原非,整个人的气势沉稳了不少。
“原非,好久不见,你,好吗?”他看原非的神情有些怪异,太沉稳了,仿佛变了一个人。
小一后面闹出的事,让布加以为他会离开炎夷部落,但却让布加失望的离开,对于布加,原非感到很抱歉,他点点头:“布加,好久不见,我过的很好。”
“过的好就好。”布加喃喃出声,他脸上露出平和又有些僵硬的笑来,随后,他没在说什么也没有和岐正面发生冲突,而是把身上的兽皮递给了海带头。
“这是我们部落带来的兽皮,你看看。”
海带头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他一脸问号:“你们,认识?”
没有人回答他,这边,岐扛起换到的东西,一手抓着原非的胳膊,声音有些急躁:“我们回去。”河刺刺部落的人出现了,他怕原非会想要回去。
他表达的很明显,原非立马就察觉道了:“我不会回去的,我会好好在炎夷部落生活。”说着不等岐有什么反应,拨开他的手:“走吧。”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雅克在旁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黢一脸的笑容却让他浑身不舒服。
在他们走后,河刺刺部落的雅克和黢犹如恶毒的毒蜂盯上了目标。
***
几天之后,除了需要得到父神赐福的部落,在交换地的其它部落都收拾行囊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自从到了祭司之地,祭司总是一个人坐在洞里的角落,口中喃喃的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词,似乎是一些古老的咒语,猛犸在旁边跟着学,他们都在等待,但原非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
月色朦胧,今晚的月色不是很清晰,一汪明月并不想往常一样洁白无瑕,月中心仿佛异常的暗淡,轮廓的周围却隐隐发出一圈光亮,原非靠在洞口,放眼看去是密密麻麻,稀稀疏疏的树林,他们在山峰之上看到的浓雾弥漫的树林仿佛不复存在,原非甚至在有一次看到了一些人朝树林里钻,他不禁怀疑这片树林是他当时看到的那片祭司之地吗?
这片树林确实很怪异,春天的夜晚有些虫鸣是再正常不过的,但一连呆了几天,原非从未在夜晚听到过虫鸣,这片森林安静的可怕,简直不符合大自然的常规现象。
“岐还没回来?”洞里的祭司不知何时走到了原非的身边。
“嗯。”原非应了一声,朝洞里看了一眼,洞里绞狌、猛犸、和巴库都在,岐好像出去找食物了,不过,原非看看黑漆漆的夜,微微皱起眉。
“我去找他。”带好骨刀和竹弓原非走出洞口。
“原非,找到人立马带回来,夜太黑了,祭司之地……很危险。”祭司站在洞口,他拿着骨棒摇了摇,躬着的腰稍稍直起,看向天空中的月亮。
原非:“我知道了。”
树枝在风中沙沙作响,脚底踩的草叶发出轻微的声音,除此之外周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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