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惊登极乐。突然我发现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丑陋的插在辣妹的小洞里。他淫笑著连连抽动,不
理会辣妹痛苦地哎哎叫著,我大叫:不要~
床上没有了美女,野兽也消失了,只剩下满头冷汗的我。原来我睡著了,那真是好一场恶梦!
睡不著。
睡不著。
不敢再睡。
点亮台灯,拿出日记本,翻到今天这页,写下了我失恋了四个字,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我爱上辣妹了吗?那个交往多年,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辣妹?那是爱吗?还是ròu_yù?也许只是种失落?我
不由自主地往前翻去,一页一页回味著我俩的过去,共同的欢乐与共同的悲伤,蜜里调油与呕气斗嘴。翻完
了这本,又拿出前一本,不知不觉地桌上堆了高高的一叠日记本,直到--没有记载了,是辣妹逼著我养成
写日记的习惯的。
天亮了。最后我是趴在书桌上睡著了。日记本湿了一片,我宁愿相信那是口水。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良良~想不想我啊?想~想你有没有帮我带
土产回来。真是的!我待会儿过去你那里。你--嘟~
是吗?辣妹回来了?我放好电话,望著窗外,感受那一股事不关己的嘈杂与烦闷。也该起来了。从棉被
底下滑出来,对著墙上的大块玻璃,看了看那个陌生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去盥洗。
辣妹来得很快,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动作太慢。门铃已经响了,我穿著睡衣就跑去开门。天哪!你怎么
了?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故意夸大想要吓我,倒像是被我给吓到了。我摸摸自己的脸。会很糟吗?刚刚
看起来还觉得是这几天来气色最好的模样。你生病了?
没有呀!
走进我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头。桌上、地上,不是泡面的空碗就是饼乾盒。垃圾没有倒,好几个篮外空
心的纸团掉在垃圾桶外。你这两个星期是怎么过的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骗人!她把我推到
镜子前面,指著镜子里的那个人。那是谁?不就是我吗?那是你吗?两个星期前你长这个样子吗?两个星期前我长得……我忘了。辣妹看著我,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怜悯,说话却是那么地斩钉截铁。
两个星期前你如果长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的婚礼丢人现眼!
仔细回想起来,婚礼那天,有个忙里忙外的家伙,跟这人长得蛮相像的,只是没这人瘦,脸也比较有肉
,少了一嘴胡子,头发梳理整齐,有神的双眼黑白分明,不像镜中人有著一对怪异的红眼睛。你到底是怎
么了?我很少听到辣妹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没有什么……看到她脸色不善,我强笑著。欲火焚
身啦!可以了吧?
咄咄逼人的质询者变成了一切罪恶的根源,立场完全颠倒了。
她看著我,看了老半天,没有继续追问。还没吃晚饭吧?今天还没。她看著我身上的睡衣,又
皱起了眉头。昨天呢?昨天没吃晚饭吗?睡到下午,吃一顿饱两顿。两天来只吃了一顿?反
正不饿嘛!她白了我一眼。我去给你煮点东西。胃药用完了哟!是泻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
几分钟后,我走进了厨房。你煮了什么?粥。我可不是病人啊!连泡面吃完了都不去买
,有燕麦粥可以吃不错了。我闻到了一股火药味,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她就坐在我对面,看著我一汤匙一汤匙地把粥吃完。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早点儿睡。我要回去了。
我看了看时钟,其实还不怎么晚。门旁边那袋是给你的,先不要拆。明天我再过来。说完对著我温柔地
一笑,甩著长发出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有人整理过来,我知道她来了。你起来啦!小懒虫。她笑得很甜。我看到
她手上的锅铲,忍不住又想取笑她。怎么?嫁了人,愈来愈贤慧了?我打你喔!看著她绷著脸佯怒
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饭后,我走到客厅,辣妹坐在沙发上,我却不知道该坐哪儿。以往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挤在一起,一双
手胸啊臀的捏弄不休,可是她现在是人家的老婆了。我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看著她,她也看著我,两
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指著那个放了一天的纸袋故作轻松地问道: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给我?
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整个红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实……也不能说是要给你的……那是……那
是……我正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辣妹自己走过去拿了个盒子出来,不好意思地装拿
出了一团东西。是衣服吗?这有什么好……喝!竟然是情趣内衣!
辣妹虽然低著头,还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著。接著她抖开那件情趣内衣前面后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
盒子里,然后就开始在我面前脱掉了上半身的所有衣服,还停下来让目瞪口呆的我盯著那对久违了的肉球好
一阵子,才拿起情趣内衣穿上。再来是牛仔裤,要脱内裤的时候,她突然又害羞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欣赏
著光滑浑圆的雪臀因为轮流抬起左右脚而上下翻腾、暗处开阖的绝妙镜头。从盒子里拿出成对的小裤裤,又
慢动作重播了一次。最后又转过身来,摆出一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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