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千万不要滴那里!」我听了十分愉快,就兴高采烈地朝著花园滴下去。「哇!哇!」下半身没有被绑住
的她几乎是跳了起来。「哥~哥~不要再滴了。呜~好痛喔~」真把她搞哭了,这可不好玩。我连忙拿面纸
帮她擦去蜡油,请出舌头来抚慰身心受创的小妹妹,直到啼哭变成小猫叫为止。
我拨了拨她的头发,吻去没有落下的泪珠。「还痛吗?」她没有回答,只是可怜兮兮地看著我。「以后
还敢不敢说要玩紧缚、玩xìng_nuè_dài?」她摇摇头。「那就进行下一个项目吧!」「什……什么?!」「以后是
以后,我可没说这次要放过你啊!」「可是,人家已经受不了。」「喔?」我很有兴趣地追著问:「急著想
被插了吗?」「才不是呢!」她气急败坏地反驳著。
「浣肠。这没有滴蜡那么痛吧?」「很难受耶~」「xìng_nuè_dài要挑不痛的,还要挑不难受的,哪那么好命?」她不说话了。这种程度的反弹让我怀疑她根本不知道xìng_nuè_dài里头的浣肠跟医疗保健的浣肠有什么不同,
浣肠最难耐的不是肚子的绞痛,而是羞耻,美少女被大男人观赏排泄动作的羞耻。
我先把她的手从床头解了下来,然后开始找材料。因为没有现成的浣肠液,我装了一脸盆的水,放了一
块香皂下去,坐在床边搓那块香皂。「肥皂水加沙拉油,这应该够了吧?」在旁边看的小雯心生恐惧地说:
「就算没有效,灌这种东西进去,也非拉肚子不可。」我一呆,看看她。「那不就是达到目的了吗?」她也
是一呆,傻笑了起来。「对喔!」看她的呆样,我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中断了,小雯看著我,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
「拿什么灌?」
两个人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头,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她笑得缩成一团,这大概
就是紧缚美少女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肠还要被你嘲笑,太亏本了!」我把笑个不停的她下半身拉高,菊眼正对著天花板,
左手一捞,捞不著脸盆。于是我用下巴顶著菊眼往下压,人也跟著向下,终于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
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手就把一半的肥皂水倒进去。「哎呀!好冰啊!」两瓣圆臀在分分合合中弹跳
不已,美不胜收。只是玩浣肠玩到会说好冰,也实在是个笑话。
肥皂水弄湿了床单,我说:「你看!被你弄湿的。」她娇笑著想我,却又倒在床上。「你啦!你啦!」
美女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怎么还笑的如此欢畅?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我也爱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
紧了她,赤裸裸地肌肤相亲,不拘目标地上下其手。
「哥~」「什么事?」「就这样了好不好?」「想挨插了?」她摇著身子不依。「都说不是了。」随即
又改口:「好啦!就算人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再虐待人家了。」「那你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好丢脸喔!」「没看到你被浣肠的样子已经够亏本了,这个哪有什么好丢脸的。」「要怎么表演?」「
自己想呀!考验你的表演能力。」
她嘟著嘴想了老半天,然后开始两腿夹紧,使劲扭著,小脸胀得通红。「手呢?」「被绑住了。」「还
是可以用啊!」于是连手也按在腿间扭啊扭的。「手臂摩擦胸部。」又要摸yīn_bù又要摩胸部,她乾脆用手臂
去夹rǔ_fáng。rǔ_fáng被绳子绑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拢,就在夹缝中跳来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脚大大地分开,让花蕊呈现在我的面前。「用力夹给哥哥看,让哥哥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有
多想要哥哥。」「不要!太丢脸了!」「那就算了。」算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要继续xìng_nuè_dài,她连忙反悔。「
好啦!我夹,我夹。」于是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绽放开来又羞涩地躲藏起来,鲜嫩的穴肉蠕动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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