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最勾唇颇为矜持地点头,不过从那大步走过去的样子谁也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多好,“感觉有哪里不舒服没?”
“谢谢大伯,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躺久了身体有些乏力而已。”陶慈仰着头伸手去抓陶最的袖口,换得对方一转,就把她整个手心都包裹住了,感受着这份温暖,陶慈脸上带上了愧疚的神色,“大伯,我给你添麻烦了。”
“谁说的,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麻烦。”陶最蹲下身平视着陶慈,高傲凌厉的眼神刻意放柔,那种慵懒惑人的魅力便直逼而来。
真是个漂亮的人啊,隐形颜控的陶慈在心里赞叹。
眼神一转,陶最看向旁边在那儿踌躇不展的唐威,阴测测道:“是你在小慈面前说了本大爷的坏话?”
“没有没有!”他哪儿敢啊,原本面对陶最就有些气短的唐威飞快地摇头,“我什么也没跟女神说,真的!”
“本大爷允许你叫小慈女神了吗?”即使陶最半蹲着身子,气势也半点不落下。
抬着眼皮盯住唐威也仿佛置身于王座俯视着自己的臣民。
“没、没有……”唐威低垂着脑袋,老实得像只鹌鹑。
“啧”了一声,陶最的目光又扫向另一边站着的纪家兄弟。
只见那两人一齐抖了抖,手拉着手同样安静如鸡。
跟他手下的那群杂碎一个熊样,真没趣,陶最嫌弃地收回视线。
纪家兄弟:老大都怂了,他们还能怎样。
陶逸不动声色地等陶最砸完锤子,才笑眯眯的加了颗甜枣,“好了大哥,对待小辈不要这么严肃,还是让小慈她们自己相处比较好。”
唐威不禁又龟缩下身子,脸颊上的滚烫一直延伸到了耳尖。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凶残的陶最,却不敢正视腹黑的陶逸。
见唐威并没有回话,陶逸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更加温柔了许多,意味深长地说道:“小威真是个害羞的孩子,明明私下里那么活泼,只是每次看见我就躲,好让人伤心,换作别人可是要误会自己是不是惹人讨厌呢。”
求放过啊,唐威在心里呐喊求饶,面上却是僵硬万分,引来了陶慈的同情reads;。
“二伯,你别取笑唐威了,他现在可是我的小弟。”陶慈终于帮腔说了句话,唐威虽然有时候很闷骚,但在现实中的脸皮还是挺薄的。
岁月是把杀猪刀,明明以前拽得跟什么一样,没事就爱跟她互怼,现在站在她面前却乖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好好好,我们的小慈现在也学会护短了,哎。”陶逸像模像样的哀叹了几秒,才岔开话题问道,“小慈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身体有一点的不对劲一定要告诉二伯啊。”
“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之前只不过是身体又进入了自动修补程序而已。”陶慈乖乖地点头,这方面她并不好跟外人说。
昏迷的这一个月,她并不是与常人那般陷入了沉睡什么也不知道,而是清醒地仿佛呆在另一个空间,以上帝的视角观望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衰竭,又一点一点的恢复,她感受着两股相斥又互融的力量充斥她的全身。
她看到了一股白中带金的暖流在猎杀追逐着一颗黑得发红的光球,她听到耳边传来了系统冰冷机制的声音,她猜想这大概就是系统在消毒吧,只不过能量不足的原因显得内劲也不足。
她看着那颗光球开始反扑,白色的能量越来越少。
直到两败俱伤,突然一股更大的灰色能量喷薄而出,以强势的姿态包围住所有其他的能量,无论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统统围剿吞噬。
当一方特别突出而力量交融时,便愈发水到渠成。
没有谁能比她更清楚,那灰色形态的物质其实是灵魂的力量,一个人死后的灵魂非黑非白,就如同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灰色便成了包罗万象的最恰当的颜色。
陶逸没有深究陶慈话里的意思,就连唐威他们都没有在意,只有陶最摩擦了两下指尖,顺着陶慈的话点头道:“那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自愈能力再强,也禁不起反复的受损。”
这下除了陶逸他们连陶慈都带上了惊讶的神色,陶慈甚至怀疑陶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从对方的脸上又完全看不出深意。
不待她细想,就听对方又道:“还没追究你的擅作主张,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一只右手就是我所允许的极限’这句话了,嗯哼?”
看着陶慈窘迫的表情,陶最戏谑地摇了摇自己的右手,视线分别在对方的四肢上停留了片刻,“华而不实的东西,玩玩就好但不要过分追求,要知道让人忌惮的同时也会引来不少麻烦。”
这话说得实在不像他主张的风格,陶最的脸难得扭曲了下。
自我唾弃了会儿,继续口是心非道:“做人要低调,马上就要去齐圣学院报道了,一个半月的试炼,到时候不仅仅只有11区的人,因为你之前闹出的事肯定会引起大部分的视线,所以千万不要过分出头。”
“大伯,你不是说过身为陶家人怎们能没半点脾性吗?”陶慈能猜到陶最肯定是担心她才说出这种要扮猪吃老虎的话,心里暖暖的同时又觉得对方那纠结的表情实在是可爱的很。
陶最反射性的抬起下巴,“那当然!畏畏缩缩的有什……”
说着嗓音一噎,这话他还真说过,高傲嚣张的美艳男人紧抿起唇线,“算了,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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