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yù_wàng的牢笼,试图重获自由。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硬了,被她柔软的屁股蹭来蹭去,更加疼得厉害。
凝神看了看她的脸,陈沐阳“噗嗤”笑出来,眼底掠过一缕揶揄:“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宋怡然僵硬着不敢动,也不敢胸口起伏幅度过大,只好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任凭他的手罩在自己胸上。
“大敌可不就是你个赖皮鬼吗……”她小声嘀咕着。
陈沐阳却听得清清楚楚,原本被情欲晕染得黑漆漆的双眸一下子干净阳光了起来。他冷静了一会儿,手拿了出来,随后笑着亲亲她的嘴角,“你还说,小时候跟我下棋,你也经常赖皮。”
她支支吾吾,“那时候还小呢……不记得了。”
“现在也不大。”
宋怡然听出他的画外音,忙争论:“什么啊,我现在已经是,是……b罩了。”声音越来越小。
他趴在她肩头低笑,眼睛笑成一条缝,“挺好。”话里带着打趣意味。
“哼。”宋怡然前前后后甩动着腿,语气里满是娇嗔。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围绕在两个人身边。
***
宋怡然睡下不久,迷迷糊糊地就听到了玻璃窗被砸得“哐哐”响的声音。她悠悠转醒,呆滞了几秒钟,才发现外面下暴雨了。
翻了一个身试图继续入睡,失败了。
这雨声就像节奏混乱的锣鼓声一样,不停地敲打着窗户。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一口气,被雨声吵醒的她开始在心里怒骂老天爷:前几天军训的时候天天日头毒辣辣的,快把人烤熟了,可是刚回家没多久就下雨了,你个臭老头,存心玩我们呢!
听着下床陈沐阳平稳的呼吸声,她又开始羡慕起他来。
“真好啊,没被吵醒。”宋怡然嘟囔着。
无所事事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宋怡然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好像是和窗有关的。
她腾地坐起身来。
她爸房里的窗,关了吗?
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宋康这个爹好像可有可无似的。她也不知道她军训这段时间她爸有没有回来住过。
看样子好像是没有。
她也记不清她去军训前有没有帮他关窗了。
算了,去看看吧。
宋怡然轻手轻脚地爬下梯柜,她的脚在黑暗中扑腾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找到两只拖鞋。
她悄悄带上房门,只留一条缝,随即打开客厅的偏灯。
走进她爸房里的时候,雨声更加清晰。
“啪”按下开关,房间一下子明亮了。
她眯起眼定睛一看,果然窗没完全关上,还开着一条缝。窗台上有一小滩雨水。
迅速关了窗之后,宋怡然抽了好几张纸巾将雨水擦干净。
豆大的雨滴没有方向地一头乱撞在窗户上,雨水砸在空调外机上的“咚咚”声这会儿竟是那么瘆人,像某个歹徒凶狠的砸门声一样。
宋怡然环视了一圈周围,本来满满当当的衣柜现在就堆了那么几层衣服,那些都是老爸的,颜色大多是深色的。电视机外框好像都落了一层灰,轻轻一吹,就让人不禁呛得咳嗽。
除了雨声,周围万籁俱寂。
她没来由地觉得心里空空的。
妈妈不主动打电话给她,她便没这个胆量给她打电话,这么多年不住一块儿了,母女俩之间也没啥交流,感情都淡了。
和爸爸也是。
所以啊,真正的血亲之间也会有疏离隔阂的。
果然黑夜是一个情感爆发的时间段啊。
回到房里以后,宋怡然鬼使神差地坐在他床边,静静看他黑暗中熟睡的模样。
陈沐阳睡得有些沉,甚至鼻息间有轻微的鼾声。手大张着,像拥抱的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怡然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歘”一下甩掉拖鞋,蹑手蹑脚地爬到他床上,躺到他床里面空着的一块地方。
陈沐阳只觉周围多了一层热量,睡梦里又听到被子“沙沙”的磨蹭声,睡眼朦胧之际,突然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闻到熟悉的香味后,他半支起身,“然然?”
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直扑进他怀里。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宋怡然贴在他胸前,含糊不清地说道:“没什么。下雨了,睡不着。”
陈沐阳帮她盖上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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