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对了——卫蘅的确是突然暴毙的。
“后来我就去调查了一番,谁知道,宁王卫蘅非但活得好好的还跑去锦城寻花问柳去了!这很不正常。”
宸王摇着头语重心长地点评:“四弟的女人虽多但很少会去什么烟花之地,同一个人前后转变不至于这么大,连性子都变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所以,你根本不是我四弟吧。”由此他下了个结论。
汤绍魂飞魄散,只见宸王正冷冷地盯着他,眉眼间平日里的温和清朗全部敛地一干二净,还隐隐透出几分煞气。
汤绍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不能慌,跑了可不就坐实罪名了么:
“那个,其实,那个原因是因为......”
他绞尽脑汁要掰扯出一个理由来时,宸王突然一个人开始了自我解释的咕哝:
“不过换了人也好,省得我亲自动手了,毕竟弄死我四弟可比弄死冷宫里那个疯婆子要难得多......唉,谁叫我当年多嘴泄露天机呢,要不然也不会让后世那么多灾多难,唉,这是天谴啊天谴......”
他神神叨叨了片刻,悠悠地抬头朝汤绍露出了那宽厚的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汤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愣了愣,试探道:“宸王兄,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宸王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汤绍正等着他回答,谁知卫简那坐得笔直的身子突然摇摇晃晃地往后一仰,他下意识地去扶着他,就听宸王低下头去一顿搜肠刮肺地吐:“呕......呕......”
扑面而来一股沉积在腹许久的酒臭。
汤绍傻眼,他他他他不是没醉么?这这这还是......这是醉了?
吐了许久,宸王直起身子,脸色酡红转白,眼神转到一旁汤绍身上时立刻凝起了一分歉意:“是四弟啊,不好意思,我刚才喝得太多,失态了。”
“王兄......你你你方才真的是喝醉了么?”
宸王一怔,脸色更白了,歉然道:“刚才我是不是跟你说了奇怪的话?四弟啊,你别在放在心上,王兄那说的都是醉话不作数的。”
汤绍差点给他跪了:(╯‵□′)╯︵┻━┻不带这么吓人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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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地一声轻响,一缕青烟在夜空静静地散开,一片刺目的白光再度升天炸开。
所有人抬起头看着那异样白光,也在同时众人注意到烟花巡礼的异样。
烟花巡礼九龙飞天早已结束,这最后一响既没有壮丽四射的焰火也没有绚丽的流光,哪里不对劲。
梁帝淡然威严的声音响彻盛华殿前:“王湛,替朕倒酒,朕要敬众位爱卿一杯。”
王湛斟满了酒的御杯递给梁帝。
梁帝起身,双手执杯对众臣道:“众位爱卿,这杯酒朕敬你们,今后大梁的江山百姓还要仰仗诸位爱卿了。”
众臣惶恐:“陛下......”
梁帝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就要饮下,垂眸的一瞬间却看到盛华殿的夜空下那一支冰冷的箭刺破空气疾窜而来,锋利的箭尖闪着残酷的寒光直接对准了他的喉骨。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殿前的一名锦衣卫身影如一道凌厉闪电冲到梁帝身前。
裴澈祭出那把锋利的青霜剑,泛着秋水寒光的剑身一剑削去了半支箭身,剩下半支箭身堪堪刺透了梁帝手中的金杯,清脆的利器相撞的声音后,梁帝的手一颤,那只金杯碎成了两半与那半支残箭一起委落在地上。
几乎在一瞬间,只听有人大喊:“有人行刺陛下!有刺客!有刺客!”
殿前的宫女太监们手里端着的果盘酒水洒了一地,人心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开始逃命。
但使臣中有呼延灼、朝臣中有傅琛,那二人一个早已心中有数,一个见惯沙场铁血遇事都十分冷静,知道要先自稳军心,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人先乱了,反而会给敌人造成可乘之机。
但还没来得及撤退,众人惊恐万状地顿住脚步,只见数百名宫内侍卫握着手中的兵刃将盛华殿十丈方圆围地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人影像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沉沉压在所有人的心头。
傅琛带着朝臣们本要向东北角落的偏门撤去,然,那些羽林郎迈着沉重的步伐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他面前。
傅琛冷冷喝道:“你们是要逼宫造反么?”
“傅将军说笑了,本相只是收到消息说今夜有人会在宫中谋划对陛下不利之事,是以特地召集羽林军保护陛下。”
一百五十多名羽林郎一左一右分开一条路,来人笑着从夜色中走了出来。
傅琛看着来人诧异道:“李丞相?”
李然笑了笑,手下了个指示,百名羽林郎握着手中的兵器往前跨了一步。
此次进宫贺寿的官员大多是文臣,武将里只有傅琛一人。
除了傅琛,其余文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吓得躲在傅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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