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砸坏我的门,还扎伤我的脚,这笔账不能算了。”
“云六砸坏你的门?”许三少诧异,这一提醒,他终于发现了那扇破破烂烂的门:“……这是人为?”碎成这样不像人为啊。
“……”云润生嘴角抽了抽:“是我拿脚踹的,门的钱我会赔给李管事。”
“你、你踹的?”
“三少爷,云六轻轻一脚踹过去,这扇门就碎成了渣渣。结果真像他猜的,张勤丢的东西就在自己屋子里,根本没人偷,可是张勤之前冤枉云六偷东西。”水生帮腔解释,特意强调了云六的武力,他很清楚,许三少会偏袒武力值强悍的那一方。
“还有这回事?”许三少更加不善的扫过张勤,兴风作浪的孙子,下次再不用给他脸面。
“云六,云小哥!”打手浩哥已经耐不住上前,“多说无益,咱们两比划比划如何?”
“……行。”
“够爽快!来吧!把灯都点起来!”浩哥摆出了架势,战意腾腾。
云润生却不能以强欺弱,他脚尖一点,顿时一块碎木片弹到他手心,他捏了捏轻重,扬手咻的一挥,木片嗡的一声扎进远处的大缸上!如一柄利箭,严丝密合地牢牢嵌入大缸,竟连一丝水都没有漏出来。
众人瞠目结舌。
这一手,可不仅仅是力气大便能做到。只怕叫来最厉害的弓箭手,利箭穿透大缸的人有,但扎在上面,滴水不漏的却绝对找不到。
浩哥一马当先冲到大缸前,其他人纷纷好奇跟上,个个蹲在大缸边找不出一点儿漏洞。
浩哥甚至伸手去拔木片,结果那木片纹丝不动,仿佛和大缸融为一体。
“厉害,实在太厉害!甘拜下风啊。”浩哥喃喃赞叹,心中唏嘘,想着厨子这一下若是打在他身上,他毫无还手之力。
水生麻溜的讨喜:“恭喜三少爷又得一位高手!咱们的大厨子真是深藏不露,这以后说出去别人肯定羡慕,得亏三少爷有先见之明,不然那些海商会抢得打架!”
对于海商来说,风调雨顺很重要,但富贵险中求,跑船的躲不掉海盗水匪。就连三少身上也挂着不少伤。水手们除了一把子力气个个都得会打能杀,不然拿什么去拼命?而厉害的弓箭手通常是高薪聘请,可遇不可求。许三少自个儿每每回家休息时都会找师父来锻炼自己射箭的本领。
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云润生意味着什么,许三少比谁都清楚。
许三少激动的浑身发热,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云润生,一肚子话要跟他说,可是他却忍住了,最后如沐春风的拍拍云润生的肩膀:“今日累了吧?天色不早快去歇歇,明日一早你来我屋里,咱两下下棋聊聊天。”
“多谢三少体恤。”穿着一身湿衣服,云润生早就想走。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一群心情五味杂陈的人。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完了完了,得罪了云润生,他会不会找机会弄死我啊?吓得瑟瑟发抖的张勤捂着脚,站都站不起来。
“你没事吧?”
云润生回屋,一道粉色身影立即窜出来关切询问。
云润生点头,蹙眉飞快的脱了上身衣服,露出了穿衣显瘦,脱了还挺肉的白皙胸膛。
这片胸膛匀称而紧实,白净如无暇乳品,似有一层淡淡的莹润光泽,一瞬间吸住他人的目光,流连忘返。
“我去洗澡。”
云润生裸着上半身,抱起干净衣裳淡定出门去隔壁净房,徒留呆立的黄粱缓缓回神,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莫名尴尬的呼口气。
等云润生再次回来,黄粱便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何那般肯定赃物就在张勤的屋子里?”
云润生高深莫测一笑,指了指脑子。
“何意?”黄粱摸摸头,迫不及待地邀功:“今日要不是有我在,你还真得背上小偷的烂名。下雨那会儿你出门干活,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结果忽然听到有人鬼鬼祟祟靠近,悄悄从下面的门缝将玉佩和荷包塞了进来。可把我惊住了,一时闹不明白来人是何意。结果那蠢货站在门口自言自语说‘这下看你不脱层皮!’,我一听熟悉地很,可不就是那吃屎的张狗!哈哈,结果你肯定猜得到。”
云润生失笑:“你将东西从门缝塞进了他房里。”
“你一早猜准了我的心思。”黄粱心情复杂的看着云润生,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云润生就是看透了他才会那般一口咬定地去踹门。
云润生笑而不语,他怎么会说这船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平时无事便无事,真有事他只要发散神识便知。不过当他发现赃物就在张勤自己屋中时,瞬间便明白是出自黄粱的手笔。
“太便宜他,如果是我就把赃物昧下且让他找不到证据。”几百两银子好可惜。
黄粱蹙眉:“可是那样他们会进屋来搜吧?发现你屋里放着一大堆东西不太好。”
“不碍事,我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有本事迟早得亮出来。”随着修为不断加深,符箓炼药齐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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