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一位前辈因为身体不适早退,办公室就只剩课长和我两个人了。
打从那人离开办公室起,那头肥猪就滚着电脑椅来到我座位旁,挤眉弄眼地等着我将他那分工作赶完。见到我对他的存在不理不睬,还大胆摸起我的手臂和大腿。或许是预定做爱对象这个身分使然,只要没干扰到我敲键盘,对这头猪的骚扰也就能睁只眼闭只眼。
lt;; 但是我仍必须告诉他,这些东西最快也得做上一小时,在工作完成之前我不会答应他任何事。课长对这些不以为意,只顾着用肥手摸向我短裙底下的丝袜,享受着被无视的单人时光。
在课长一边骚扰下,总共花了一小时又二十分才将资料建档完毕,可距离下班也剩不到一小时了。整个过程中,只有那头猪在那边不晓得爽些什么。我无视他摸得正起劲的手,说声要抽根菸就拿起包包离开座位。
走廊上只有一双高跟鞋敲出的清脆声响,没有陈旧皮鞋恼人的步伐声。想来是因为快下班的缘故,才让那头猪心甘情愿忍耐住。
我先弯进女厕,上完厕所洗手时,无意间看到洗手槽旁搁着瓶不晓得谁忘在这儿的香水。三角锥的瓶身,令我联想到包包里的另一样物品。我打开包包,翻出菸盒并叼了根菸出来,打火机就放到一边。接着拿出好久没用上的手工小布袋,倒出那让我特别细心安置的肛塞。本欲直接点火,推下打火机的瞬间又想到厕所都装了烟雾感应器,要是和楼下某个笨蛋一样在厕所抽菸,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
我在镜子前拿起肛塞,而不是口红,但它们同样可以顺着我的唇迷人地游移。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亲吻肛塞尖端,再轻轻舔了舔,心想,反正也快要下班了,先玩玩应该没问题吧?要是先做好準备,下了班也可以直接找个地方跟那头猪做爱呀。况且,早点办完事也可以早点回家休息──在心中重覆确认这么做是否宜后,我给了自己ok的答覆。
从包包中翻出装在香水瓶里的润滑液、扭开盖子并倒了点在手上,七分用来涂抹肛塞,剩下的则是抹在pì_yǎn上。冰冰凉凉地刚涂完,我注视着面前的镜子,感到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待镜中闪过一只路过厕所外却没注意这儿的人影,我才发觉原来是因为自己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厕所门口、将手伸入裙里涂抹gāng_mén之故。
把东西都仍回包包再把打火机放入口袋中,我只抓着肛塞就躲进隔间里。拉下内裤,用手指在gāng_mén周围绕了绕,再和着润滑液轻轻滑入……只插进指甲的部分,就被刺得不太舒服。我右脚踩到马桶盖上,向前弯身,紧张地以右手抓住肛塞并往gāng_mén中央顶。前面大约三分之一都很顺利地滑入,之后则有明显的扩张感。推进到根部时,虽然能够施点力推进来,gāng_mén却隐隐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我维持这累人的姿势稍稍喘息,再用根部以上的肛塞部位来回chōu_chāgāng_mén,藉以让身体适应些。
约莫过了一根菸的时间,腰也痠、手也痠,这该死的肛塞总算在不至于疼痛的情况下整根没入pì_yǎn里。我想穿回内裤,但是隔着内裤不太好调整肛塞位置,想想乾脆脱掉就好。反正就算是短裙,也没短到风一吹就露馅的程度,根本不需要担心走光的问题。于是我把内裤收进口袋、满意地打开厕所门,正好碰上一位隔壁部门的小姐。她笑笑地指着我唇间的菸,说要抽菸就到阳台吧免得弄到下雨了。我和那位小姐客套两句,她好像还想继续聊,我告诉她抽完菸马上就得回去,便拿起包包走人。
一路走向阳台时,我共缩了三下屁股,让pì_yǎn更紧密地吸住肛塞。到了阳台,我把包包放在不知为何设置于此的雨伞架上便点起菸,吸入一口,感受烟雾从嘴腔升到鼻腔再瀰漫开来的微热感。突然间,阳台门给人打了开来。
自那扇门走来的是楼下人事室的小姐,她那只探出制服袖口的小手也拿着香菸和打火机。驼背又紧张的她红着脸,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对我点头示意,就穿过我背后直到阳台角落。活像只小白兔似的。我右肘支在水泥壁上,侧着头打量那位楼下阳台不用、还特地蹑手蹑脚跑到楼上阳台来的人事美女。
鹅蛋脸、五官端正、化妆技巧了得,那张脸大概能迷死楼下一票男人。可惜肉少了点、胸部平了点、屁股也不翘,身材还没淫蕩到能同时引诱男人和女人对她淫想。可是,那张彆扭地望着城市景色的脸庞,却透露出她内心的放蕩。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走眼,我扬起下巴、叼着菸缓缓朝她走去。她注意到我正朝她逼近时,将会看到一个冷静、高傲的女人,一个可以让她内心萌生屈服感的女人。
或许是见过几次面之故,她只是懦弱地点头,笑容显得僵硬而尴尬。至于我呢,只记得她是人事室的,长得不错,如此而已。我到离她半公尺处,学她把双手交叠于水泥壁上,和她眺望相同的昏暗景色。
其实除了对面同样有着五层楼高的废弃建筑,附近再无大楼可以让人停留视线。我多次趁视线左移时转而注视她,她假装别过头去没看到。儘管她刻意营造出一股想赶我走的气氛,身体反应却曝露出她的弱点。
这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双颊漾出一片红晕,不是害羞或尴尬,而是正在做着某样事情的羞耻。而且,绝非塞着跳蛋之类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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