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妹子都是敢爱敢恨,小蚕就背着晓娜约了志华。志华还以为小蚕喜欢自己的神侃,就和小蚕天南地北的神聊,可是当小蚕说爱他时,志华都懵了。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开放,志华也仅仅在电影里见过,自己在晓娜那里吃了一年的饭才敢和晓娜说话,才敢约她。那个时候自己才二十岁,刚高中毕业,一切的经历都是晓娜才有的,听了小蚕的话就晕了。
小蚕很主动,拉开衣襟就把rǔ_fáng放在志华的手上,还笑着说这是给他的礼物。志华就摸,和晓娜的一样柔软坚挺,小蚕就tuō_guāng了自己,也tuō_guāng了志华,就在县城的郊区草地上,两个人就干那事,志华很紧张,几下就完事,小蚕就给他用衣服抹了抹,还把自己的裤头递给志华看,说自己是chù_nǚ。
志华和晓娜在一起没有出血,看见血迹,志华就兴奋极了,又把小蚕干了一番。可是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志华领着晓娜回到北京,小蚕也规规矩矩上学了。知道结婚很多年,志华问起小蚕,晓娜才说小蚕早就辍学回家,因为在学校怀孕了,也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野种,从来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的男人。志华感觉心里愧疚极了,可是狠着心就再也没有联系。
现在小蚕来了,还带着孩子,是不是就是自己的那个?志华满脸的惆怅,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大山。大山说:“现在就住在我们家的旁边,她很好,老公是个装修队的头目,能挣很多钱,就是不经常在家里,就一个人忙里忙外,真难为了她。”大山不知道小蚕和志华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只知道小蚕曾经很喜欢他,还经常打听过,就顺口说:“你去看看她吧,她打听过你好几次。”
志华开上车,就像丢了魂。眼前就晃着两个小巧的rǔ_fáng,还有那带血的裤头。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山的房子,他来过一次,晓娜的娘家给带东西,一整麻袋腊肠,都是自己做的。
志华停了车,脚也不听使唤,来到大山的出租房,一整排,不知道哪一间是小蚕的,就来回的走着,抽了好几支烟,刚要忍不住敲门,一个房子的门开了,一个俏丽的妇女出来倒水,看见了志华就笑着说:“你找谁呀?”
志华说:“不找谁,随便走走。”可是看见眼前的女人,眼睛就花了。弯眉细眼,鼻子巧巧,白色带花的衬衫刚好裹着胸前的rǔ_fáng,好像就要蹦出来,却又给揽回去,在出租房里穿裙子的就少,妇女更是很随便,恨不得就是在床上的衣服就穿了出来,可是她那裙子还没过膝,一双秀腿和写字楼里的姑娘一样修长。
“小蚕?”志华轻轻地叫了声,生怕认错了人。
“你是志华?”志华已经三十多岁了,和二十岁变了个人,小蚕认真的看着,忍不住就笑了,掩着口说:“真是你,十几年没见,还真有些不敢认。”志华笑了,很勉强,就走上前说:“真的是你,小蚕你还是那么的年轻。”
小蚕说:“还年轻,老了。”说着就扭了一下腰肢,一条白皙的皮肤就露出来,小蚕也没在意,笑着说:“你看这腰,都粗了。还有着身材也胖了。”用手就在胸前比划着,却把rǔ_fáng的轮廓完整地现出来。
看着志华有些呆,小蚕说:“别愣着了,进屋吧。”进了屋,两间房子很整齐,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人。小蚕说:“不像你们大城市,这个房子也没接待人的地方,你就坐在那个沙发上吧。”
屋里一张双人床,摆着一对沙发,沙发上盖着丝绣的白色绸缎,很是讲究。卓骅坐下了,小蚕就倒杯水放在几上,笑呵呵坐在床上看着志华。志华说:“你的孩子呢?”小蚕说:“上学了,在打工子弟学校,在北京真是不容易,上别的学校不让进,也掏不起那么多的钱,北京人怎么就认钱了,要不是我们这些人,那高楼怎么能盖起来?”
志华就是呀是的回答着。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相框,一家四口的照片,全都美美的笑着。志华说:“都是你的孩子?”小蚕点点头,笑着说:“让你笑话了,我们违反了国家政策。要不也不至于出来打工,工作都丢了。”
志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敢看小蚕的脸,眼睛就只看照片。小蚕说:“照片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想看看我?”志华抬起头,就看见小蚕笑脸上有了泪,一滴滴往下掉。志华不知所措,就站起来,想往床上坐又不敢,就站在小蚕的面前从衣兜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小蚕一把就搂住志华的腰,轻轻地说:“这些年你就没想过我?”志华摇了摇头,又赶紧点点头,也不知道小蚕是否看见。
小蚕扬起头来,小声说:“你怎么不说话?”志华低下头看着小蚕的泪脸,用手擦了擦,摸在脸上轻轻的,就像十年前一样,那时候,志华摸着小蚕的脸说:“你的脸就像鹅蛋,不仅形状像,还想拨开了鹅蛋的清一样嫩滑。”
小蚕说:“我的脸还想鹅蛋的清吗?”志华说:“像,还像。”小蚕就把手伸进志华的衣襟,摸着他的胸膛,小声说:“你的胸还是那样热。”这话和十年前一样,那次也是小蚕主动的,她把志华的衬衫揭开就摸着胸膛,还把脸贴上去,说就像火炉一样热,烧着她。
那时志华也摸着小蚕的rǔ_fáng,说小巧玲珑。小蚕就说不小,比晓娜的是小,在同学们中间就数她的大,就放在志华的嘴里。可是今天,志华看着却不敢。小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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