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里没有草地,女人也是冷冰冰的嫦娥,孙行者没有心情看那面孔,他渴望花果山的水帘洞,那里有自己的天地,一杆“齐天大圣”的大旗呼啦啦地飘舞着。宋慈早已经沉浸在晕沉沉的自我陶醉里,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仙桃,那是白色的仙桃,上面的蕊头已经直立,红得有人,忍不住就舔舐起来。
陈桦也旋转起来,也在白云里飘。她看到了卓骅,也看到了唐毅,她感觉一种噬骨的酥痒,那种酥痒是那样的熟悉。就如一池春水投入的石子,微波一圈一圈地跳跃着,直到铺满池。她享受着这种酥痒,就如猫儿轻踏在自己的肌肤上,那柔软的足底是那样的柔软,利爪露出的边角间或刺激着自己的痒处,却更加兴奋。可是头却渐渐靠近宋慈那微微有些秃顶的头上。
唐毅看着,心里酸痛的要命,不停地点着可以慢舞的歌曲,自己也不唱,就看着两人的舞。唐毅恨不得把宋慈一脚踢开,恨不得再来两个耳光,可是却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整个包房里只有音乐和一种莫名的yù_wàng。
二八 是谁上错了床? 2
唐毅看着两人竟然忘记了点歌,音乐停止了,那旋转的两个人才醒来。陈桦马上意识到自己竟然忘乎所以,赶紧掩上胸襟。宋慈却笑哈哈地走到沙发上,对着唐毅说:“陈小姐的舞跳得可是真好,我可是陶醉在她的舞姿中了。”唐毅笑了笑,自己都感觉到面部肌肉不自然。
陈桦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过去,刚才的迷离让自己恶心,此时的胃里有些波涛汹涌,赶紧往洗手间跑。蹲在马桶前呕着,可是无论怎样呕,除了口水一点也吐不出来。低下头,看着刚才宋慈含着的rǔ_tóu,就又跑到洗手盆前洗,一遍又一遍,衬衫都湿了一片也不顾。
看着镜子里rǔ_tóu还是直直立着,陈桦忍不住就打了几下,心里埋怨自己太yín_dàng了,还没有刺激就立着,可是rǔ_tóu就像和自己作对一样,打一下却更加挺了,还有些肿大,就如玫瑰在夜里开放,艳丽得忍不住就要亲一下。陈桦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掉下来。
为了唐毅,我豁出去了。陈桦定了定神走出洗手间,一出门就看见宋慈和唐毅窃窃私语着,一看陈桦出来,就赶紧喝酒。陈桦笑着坐在宋慈身边,也端起了酒杯,和宋慈碰了一下就干,宋慈吃惊地望着她,也把酒喝了。陈桦拿过酒瓶一晃,一瓶xo早已经喝完,就大声叫着服务生,服务生赶紧跑进来,一听又要xo,早就乐得屁颠地去拿了。
这次可是真的晃晃悠悠地走出钱柜的。宋慈还可以直立行走,陈桦和唐毅都已经东倒西歪走不成。
唐毅还唱着,声音很大,引得很多人看。他手里拿着宋慈刚刚开好的支票晃着,大声的喊:“一百万,一百万,这就是一百万,见过吗?”陈桦也摇晃着说:“没见过,没…没见…过,让我…我看…看。”接过支票也不看就在手里晃,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上。
刚才还踉踉跄跄的唐毅这回却敏捷得很,上前一把就捡起来,把支票放在眼前看仔细,笑着说:“哈哈哈,是支票,是…支票。”
宋慈的司机开着奔驰停在门前,宋慈说:“你自己打车吧,我…我送…陈…小姐…回去。”也没等唐毅说话,一手挽着醉醺醺的陈桦就上了车。唐毅看着奔驰绝尘而去,手里把支票攥得紧紧的。
陈桦上车还算清醒,给司机还说了自己的地址,可是车一开动,那眩迷就上来了,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迷迷糊糊地就感觉自己上了一张非常舒适的大床,倒在那里就再也不想动。
可是那种眩晕却把自己带入飞翔的状态,感觉自己就在飞,不是云里,也不是雾里,是在雨后的森林,翠绿的枝叶滴落着点点雨滴,有时会滴在脸上,感觉凉凉的,却很爽快。
自己很喜欢这种爽快,就把脸仰着,尽量把雨滴接在口中,一滴,一滴,……接得慢慢一口才吞咽下去,那凉意从头部一直到脚跟,凉得她不禁打个冷战。
那眩晕是自己渴望呼吸,就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森林的空气清新可口,吸了几口就感觉舒畅了很多。可是还没等自己吸够,就感觉一个腥臭的气体扑鼻而来,一直冲进腹中,口中感觉长的满满的,一直到喉咙。那种胀满间或留下一点缝隙,让自己喘口气却又填满。自己就像把那口腔清空,好让那清晰空气进来,舌尖就顺着那一微小的空隙钻着,却怎么也钻不出去,又引来一股浊水,满满一口,吞咽都来不及,顺着嘴唇往外流。
森林不见了,眼前一片空明,空明得就想让自己的花蕊开放。自己的花蕊似乎已经感觉到刚才森林的雨滴,浇在花蕊上颤颤巍巍地绽开了花瓣,自己都能听见那展蕊的声音,也能闻见那蕊珠散发的清香。
那清香就把蜂儿引来,蜂儿就在花蕊上把吸管深深地刺入,尽情地吸吮着花蜜,风来也来,吹着花瓣开放的更快,花儿就迎着风敞开了怀抱,想对所有的花草大声说:“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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