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
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
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
了。”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
了舅妈,二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
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么我
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第一次
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
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妈妈一说,妈
妈一脸愕然,妈妈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妈妈的梦
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
护姐姐和舅妈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
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
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
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
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
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
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
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
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注射了
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现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过想想还是蛮自豪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
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
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操女人?太堕落了吧。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可以了。
权利?我现在也是国家承认的一方诸侯,当初倒是有进入最高权利序
列的一个机会,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只知道争权夺利,我放弃了,
现在的生活多好,随便吃,随便玩,谁也不敢惹我,因为惹到我的都已经
变成一堆黄土了。
爱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们已经把这两个字诠释得差不多了。当然,
你要说那只是xìng_ài我也没办法。
也许我该出门活动活动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着在身上起伏的
大女儿恋儿,下体在女儿温暖的肉道里面享受着异样的按摩,两手在旁边
晓勤晓洁光洁的xiǎo_xué里面快速的抽动着,不时的带出来一泡泡带着泡沫的
ài_yè,目光掠过她们尖尖巧巧的小乳,看看两个女儿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
那性感的锁骨,我两只脚刚动了动,就听到两声媚媚的娇嗔,是脚下的两
个小娇娃-晓敏晓纤,两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又把我的脚趾塞
进了她们粘乎乎的小ròu_dòng里面,这两个小家伙的胸前也是嫩笋初现了。
妈妈正在床下拿着画板对着我们画着什么,小表妹嘟着嘴在妈妈身边
一会往床上纠缠的几人投来嫉妒的一眼,一会儿贴着妈妈的耳边说着什么,
说的妈妈停下画笔,瞅着我嘻嘻笑起来。
“好啦,舒婷,该你了,快点,不然我们就上了。”晓洁喊道,舒婷
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露着一对小兔牙,笑着蹦跳着跑过来,等爬到我身上,
她已经是全身赤裸,滋的一声准确的坐到了我的jī_bā上面,俩人同时舒了
口气,妈妈看着舒婷的动作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头,执起笔
继续画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脚下晓敏晓纤内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来,让
四个女儿将身体叠起来,伸出舌头,在四个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肉穴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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