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他怎么了?”
“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快送医院啊!”
“对对对。”
“把老爷爷带到我车上去,我送他去医院。”孟信焦虑的说道。
“好,我也去。”武馆的老板走了上来。
“好。”
“这个高丽人怎么办?”有人问到。
“你们看着办吧。”
孟信和武馆老板两人扛着老者上了车。
好在医院就在附近,几分钟就到了。医护人员很快把老者抬上了担架送去检查。
“我看看他手机里有没有子女的电话,我去联系一下。”武馆老板说道。
“恩好。我在这等着。”孟信守在门外。
又过了几分钟,武馆老板走了回来。
“怎么样?”
“联系上他儿子了,一会儿就会过来。”
“那就好,现在只希望老爷爷能平安了。”
“是啊,也不知道老先生是什么病。咳咳。”
“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没事,之前被那个高丽人打的。”
“看你这身材不像练武的啊。”
“我确实不是练武的,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那你还跟他打?”
“你可能来的晚吧,没看到他是怎么辱骂我们华夏的,当时心中怒火上来了,哪还管的了那么多。今天幸亏是遇到了你,否则真得让这孙子猖狂下去了!”
“恶人终须有人治。要不是杀人偿命,怕给国家外交部添麻烦,我今天非打死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识相的人,会不会带着一身的伤去报警。”
“这个你放心,比武之前是签过生死状的。”
“生死状?”
“是啊,这家伙也怕担责任呐,所以就让我们签下生死状,比武过程中一切结果都由自己承担。不过倒也是规定了不可伤及性命。你当时是以我们武馆学员的名义出面的,所以他拿你没办法。”
“小人就是小人,手段真够多的。”
“所以才说小人难养啊,你看高丽这几年靠我们华夏发了多少横财,结果不也在背后给了一刀。”
“哎…”孟信长叹一口气。
“对了小兄弟,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啊。”
“我叫孟信。老板客气了。”
“孟信,我叫尤玉良。你是太极门的?”
“恩,家里祖传的。”
“难怪了。这样,方便的话留个微信吧,改天到我店里来喝茶。”
“好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一名双鬓泛白的男子焦虑的冲了进来,“你好,请问刚才有一位老人被送进医院急救,是在这里么?”
“你就是老先生的儿子吧?”尤玉良问道。
“是是是,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
“是我。”
“我爸他怎么样了?”
“还在急救室呢。你先别着急,在这等等。”
“好…哦对,谢谢你们啊,谢谢你们把我父亲送过来。”
“没事没事,相信老先生一定会平安的。”
“哎,我爸他身体一直都很硬朗,这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呢。”
“其实是事情是这样的…”尤玉良和孟信做了个眼神交流,两人都觉得老人的子女有知道事情经过的权利。
“可恶的高丽人!”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爷爷英雄气魄,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孟信忍不住说道。
“我爸这一生呐,全奉献给国家和人民了,所以他最见不得别人说我们国家不好。本来这段时间他看着报纸上报道高丽的事情就一直放不下心,没想到今天还遇到这么一茬,这真是!咳,说什么好呢!”听得出,老者儿子的语气中有些埋怨自己的父亲。但作为子女就是这样,子女最关心的当然是自己父母的安全和健康。
“吱~”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怎么样?”
“老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情况也不是很乐观。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这个…”还是由尤玉良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医生有些同情的点了点头,“老人岁数毕竟大了,说直接点,其实就是靠一口气支撑着。可一旦受到了大的刺激,这口气可能就泄了。现在老人的情况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医学角度来解决了。我们只能先稳住老人的生命,至于能不能缓过来,就得看老人自己能不能把这口气再提起来了。”
“好,谢谢医生。”老者儿子的表情瞬间低落起来。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先过来把住院手续办了吧。”
“好的。”
听到了医生的话,孟信和尤玉良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不过孟信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马上联系了萧梦凝。
十几分钟后,一间单人病房内。孟信坐在病床前陪着老者,“老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我今天高兴!高兴!”
“老爷爷,您别激动了。医生都说了您就是太激动了才晕倒的。”
“怎么的?我这把老骨头连高兴的资格都没有了?”
“当然不是,但是你也得先把病养好不是?”
“无所谓,我已经很多年没像今天那么痛快了!这些个外国人,总是看不得我们华夏好。总是想欺负我们!当初他们欺负我们穷,欺负我们落后。这些年为了发展经济,我们又不得不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我这心里一直都不甘心,不甘心呐!”
“好啦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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