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玲消失的背影,我摇了摇头。现在,我实在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鬼,但是,看到她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我的好奇心还是被勾引了出来。
我转过身朝我屋子的大门走了过去。当我慢慢的推开我屋子的大门的时候,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气味从门内飘出,而当那香味一下子进入我的鼻子的时候,我顿时感到陶醉异常。
这是栀子花的香味。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走了进去,点燃了灯,果然看见我床头的那张桌子上,十分小心的摆放着一只瓶子,在瓶子里,看起来也是小心翼翼的,插着一些栀子花。此刻,我的屋子是满屋子的花香,让人陶醉不已。
见到这一切,我的心不禁暖洋洋的。
这小丫头,想不到她居然还这么有心。我朝那插着栀子花的花瓶走了过去,在那桌边坐下,仔细的查看着桌子上的花朵。
这不是一个漂亮的花瓶,只是一只普通的瓶子。此刻这瓶子里盛满了水,如果说要挑剔的话,这并不是经过花匠精心装点的场面。但是此刻,普普通通的栀子花在我的眼里显得那么美丽,看起来那么温馨,但是栀子花的花瓣里,我仿佛看到了小玲的那张甜美的脸。
多好的小姑娘啊。我不尽感慨。
而且在我感慨的时候,我也暗暗定下了决心。我一定要让这村子重新繁盛起来,只有这里重新发展和繁盛了,小玲这样好的姑娘将来就会有好日子过。
此刻,看着这些娇艳的花朵,我暗自定下决心。
“好美的花啊。”就在我望着那些花朵发呆的时候,冷不防突然听见这屋子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而当这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来的时候,我不竟吓了一跳,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加快了流动的速度。
“谁?!是谁在这里?!”我大声的问道。
在我询问的时候,我的脸立刻转向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此刻,没有太多的光线落在那个地方,因此那里看上去还是显得非常阴暗的。而就在这样的阴暗中,我居然都没看见。
经我这么一问,那里便安静了下来,也没有人回答。
而我心跳的速度却比原先更加强烈了,“是谁?谁在那里?!”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慌和恐惧,再次朝那里质问。
“姑姑,别怕,是我。”就在我再次询问之后,稍稍过了两秒钟的时间,那片黑暗里再次有人说话了。不过,这次听起来,那人说话的声音还是含带着一种善意的成分的。
“你是谁?!”说实话,现在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非常惊慌的。因为此刻,无论我怎样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那个角落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什么都看不见。那里根本不可能站着任何一个人。那里就是站着人的话,我也该看到一个人的影子。可是现在,在我的眼前,那角落里除了一片朦胧的黑暗之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姑姑,是我啊,我是白夜一,你刚才见到过我的,那个时候我母亲得抱着我,弄得我好别扭。”就在我感到心脏几乎快要跳出喉咙的时候,那片黑暗里再次传出了一个声音。
“白夜一?”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十分慌张的,一种十分慌张的情况下,难道我的大脑几乎难以正常的思考,但是现在即使如此,当白夜一这个名字传到我的耳朵里来的时候,我还是立刻想起了刚才我和林森在鹏鹏家做客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孩子。
并且,现在,当我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眼睛无论如何盯着那片黑暗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的原因了。
白夜一这个孩子,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侏儒一样,甚至将他称呼成侏儒也算是抬举他的了。我记得当她的母亲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从地上抠起一只皮球一样。他那身材的大小,说白了,也和一只皮球没有什么差别。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孩子,一个被许多普通孩子称呼为哥哥的小孩,这么多年的成长,最终还是如此的模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侏儒症的患者吧。
当我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我不尽对眼前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见的小家伙感到了一些同情和歉意。
不过,当我再次转念一想的时候,那刚刚从心中生出的同情和歉意顿时也消失一空了。
话说,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当这个问题刚刚从我的大脑中生出的时候。稍作考虑,我便也明白了。他一定是直接推门进来的。
因为这个村庄的人平时不怎么来往,大家拥有的财富也并不太多。所以平日里无论是林森还是阿玛祖,大家都没有锁门的习惯。因此,如果说现在有什么人突然出现在屋子里,按照逻辑来说,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此刻,它发生了。倒也是让我慌张了一阵子。
“白夜一,你知道随便进入别人的屋子是不礼貌的行为吗?”针对这个问题,此刻虽然我依旧没有看见那小孩,但是我觉得有必要给他一顿教育。
“姑姑,你是说随便进别人的屋子,这是不礼貌的吗?”那个我依旧看不见的小屁孩听到我的话之后,却立刻反驳了我。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到的是一种顽固的不知悔改的固执。
“是的。”我没好声好气的对他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早就是一个不礼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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