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现在不会死,阎王爷也带不走她。”
远远跟来的那些官兵连眼睛都看得直了,他们都见过很多女人,从官老爷的
太太到教坊司的婊子,但真没有几个能有这样标致动人的身段。
如果不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应该是易容未足,稍稍冷却了男
人的欲焰,那些本就不是什么君子的官兵们怕是早就冲了上去。
龙十九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那些火热的目光一样,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头发,
提起一条腿,垂下双手轻轻拍着浮土。
这个动作让她变得更加诱人,光洁晶莹的小腿微微外张,完全成熟的鲜美果
实隐藏在乌黑的芳草之中,已经隐约可见一线秘裂和两旁夹挤在一起的鲜美肉贝。
一个衙役舔了舔嘴唇,用手扯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却依然觉得燥热难当。
另一边一个负了伤的官兵双目赤红,嘴里发出低哑的嗬嗬咆哮。紧接着,这两个
完全被欲念支配的男人,化作了发情的野兽,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龙十九放下那条白玉雕就般的长腿,不但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反倒轻轻摆
了摆腰。
这无疑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但随着这个动作,龙十九的浑身上下每一个部分,
都好像动了起来,丝缎一样的肌肤随着紧致的腰肢的一摆发生了微妙的凹凸变化,
沉甸甸的丰乳玉瓜一样顺势一摇,水漾似的抖了一抖。
聂阳皱起眉头,避开目光,不敢看她。幽冥九转功修习以来,他对女色魅惑
的抵制能力大不如前,其余定力到并未受损。
“聂……聂大侠,这个女犯人,我们……我们带走了!”那两个忍不住的家
伙匆匆说道,大步向龙十九走了过去。
聂阳觉得不对,正要出言阻止,就听龙十九发出一声轻笑,向那二人呼的吹
了口气。
鼻端一阵如麝似兰的芳香传来,聂阳连忙闭气后退,对龙十九怒目而视。
那两个男人却叫着“好香”扑了过去。
龙十九眉眼微侧,哧的轻笑一声,竟双手张开迎上其中一人,与那人抱了个
满怀。
“这衣服臭得很,倒也委屈我了。”她嘴里说着,轻巧的把那衙役的玄色外
袍脱了下来,兜身一裹,双手往颈后一拨,乌发如瀑披散身后,仅剩下一截晶莹
白皙的小腿还露在袍外。
而那两个男人,没被她迎住那个向前扑了两步,面朝泥土扑倒在地,被她抱
住那个,她一松手,就软软瘫在了地上。
聂阳心里暗暗吃惊,细看过去,仰面那人耳目中已有惨碧色的血水流了出来,
定然没有生还之理。
那阵香气并不是毒物,至少不是这二人死掉的原因。仰面那人的眉心上,有
一个极细小的洞,应该是被藏在她身上不知哪里的暗器杀掉。
但她赤身luǒ_tǐ身无长物,实在看不出用的什么手法。要不是别人见她赤身裸
体少了一层戒心,她这没有武功的人发出的暗器,恐怕也难伤人。
众衙役官兵受了一惊纷纷叫骂着,却没人再敢上前,聂阳暂无他法,只有蹲
下身子,小心的把真力输进史夫人经脉之中。
脉象虽然虚浮,倒也并无大碍,看来龙十九的确没有打算要她的命。
至少现在没有。
现在史夫人生死未卜,聂阳自然也无从得知哪一个方向跑掉的才是真正的吴
延,幸好追去的四人武功应该都在吴延之上,相信不会出什么岔子。
不过有时候,武功并不是衡量胜负的标准。同样是近几年里的的经典决战,
既有月狼薛怜武功盖世刀破三大剑阵那种力敌,也有唐炫那种机巧应变连挫暮剑
阁四大剑奴,命悬一线的当口,好武功并不能保证你才是活下来的那个。
只不过这次去的四人云盼情深藏不露,殷亭晓资历已久,慕容极应变多端,
鹰横天见识过人,所以聂阳本以为他们不会被常伎俩暗算。
他错了。
去的四人,先回来了两个,鹰横天带回来了那个被捏的筋骨尽断犹如皮囊一
样的废人,云盼情则孤身而返,问到那个逃走的人,她先是脸红了红,然后颇为
恼怒的说道:“杀了。那个人好不要脸。”
之后,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慕容极和殷亭晓才回来。
慕容极活着,殷亭晓却死了。
他死的很难说得上安详,一双怒目圆睁不闭,仿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
无法相信自己会葬身于此。
“我追上了那个人,但那个人不是吴延。”
“那人武功很高,我和他纠缠了很久,才找到机会把那人重伤。但我也吃了
两掌。”
“我一路追着那个家伙很久,最后才把他打落山崖,就发现躺在崖边的殷前
辈。”
“他是先中了暗器,才被人用重手法震死的。”
“这是从殷前辈身上找到的,我没认错的话,是龙十九所创,隐龙山庄于逐
出龙十九同年禁止门人使用的机簧暗器,逆鳞。”
“这些都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事情是,大家都看得出来,吴延他们本就想引咱们过来,只不过
不巧被提前了。”
“所以只要咱们离开,镖队必然会有麻烦。”
慕容极很少说错话,所以现在镖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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