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_dàng下流?你们认同这龌龊度量,却和我无关。我不为婚嫁不为子嗣,只是为了
享受片刻罢了,此刻还能顺便救了你们的男人,你却还在肚子里骂我?”
柳婷顿时面红耳赤,总觉得她哪里说的不对,却想不出如何反驳。
田芊芊方才一直没有出声,此刻突然道:“花姐姐,我尊称你一句姐姐,你
来救聂大哥,我们自然是吃醋的,但你说的若是真的,我们也不会阻拦,董家姐
妹已经昏死过去,我也没和你绕弯子的心思了。我只问你最后两句话,邢碎影为
何能在你仇家犯下那么大的事情依然可以全身而退?给我这桃花功的姓仇之人你
是不是知道来历?”
花可衣转而看着她的双目,微笑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以后再慢慢
讲给你们听。你问的这两个问题,其实只有一个答案而已。”她走到更近的地方,
突然伸手揽住了田芊芊的纤腰,笑道:“你可站稳了听好,莫要忘了之后告诉你
家聂阳知道。邢碎影曾藏身于仇家,因为讨人喜欢,仇夫人破例收了他这个下人
做义子,在仇家的时候,他的名字叫做仇隋。而你之前所学的那门叫做桃花神功
的所谓内功,正是仇不平创下,特意教给家中所有丫鬟的内功。”
田芊芊的眼睛骤然睁大,紧接着微微一侧,眨了两下,微微一笑:“原来如
此,受教了。”
柳婷在一边却不愿放过这个得到更多邢碎影讯息的机会,追问道:“你……
你还知道邢碎影多少事?”
花可衣侧首看向柳婷,勾起一丝讥诮的笑,媚眼如丝轻轻一叹,道:“你说,
我现在究竟是去救聂阳好呢,还是慢慢和你找个地方泡壶茶,把我知道的事情都
告诉你呢?”
柳婷语音一滞,双手扶着扶手便要站起,双腿一软,又无力的坐了回去,目
光一阵变幻,更显凌乱。
“花姐姐,事不宜迟,咱们这就把董家姐妹送到隔壁休息去吧。来日方长,
您还有什么愿意告知的,以后不妨慢慢说来,到时小妹一定亲手泡上一壶好茶,
也算为今日不敬聊表歉意。”田芊芊嘴上说的虽然客气,眼中却没有半点诚意。
她和聂阳一样,都不会轻易去相信谁。
更何况花可衣这番话实在疑点太多。而且十分奇怪的是,与提到邢碎影时的
波澜不惊相比,花可衣在说到亡夫仇不平之时,竟带着更多微妙的感情。田芊芊
虽然一时分辨不清,却可以敏锐的判断,那决计与怀念和爱无关。
田芊芊只是损失了近日修炼的浅薄内力,并无大碍,和花可衣一人一个,把
董家姐妹安置到了隔壁客房。
柳婷不愿再留在屋内,强撑着穿好了衣物,一寸寸挪出了屋。关门前,她柔
肠结的回眸望了屏风一眼,苦笑着拢了拢衣襟,缓缓走了出去。
一步三晃的挪到楼下的时候,一楼厅堂内竟又多了一人,逐影的魏晨静。
凌绝世坐在她的对面,薛怜也坐回桌边,两人都望着魏晨静,似是在等她开
口。
被这样两个人凌厉的目光直视,魏晨静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细声道:
“其实……其实我对花姐姐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太多。所知道的那些,也不知道
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凌绝世回头看见柳婷,上前扶着她过来坐下,又倒了一颗丹药喂她服下,才
转向魏晨静道:“但说无妨,真假与否,我们自会分辨。既然暂且算是同道中人,
很多事还是说透一些的好,免得生出些无意义的误会。”
魏晨静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想来你们也知道,花姐姐曾是天风剑派
末代传人仇不平的夫人。正是因为邢碎影,而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东西。”她顿
了一顿,脸色有些发红,“据仇家的下人所说,仇不平是因为脱阳而死,因此仇
家对此事可以说极为羞恼,第二日便把花姐姐逐出家门,自此闭口不提此事。但
就我在逐影中所了解的,此事应该是有些出入的。”
凌绝世点了点头,道:“既然和邢碎影有关,自然不会单纯是夫妻欢好失度
而已。”
“据说,邢碎影初出江湖的那段时间,可能也包括之前的不知多久的时日,
一直都是藏身于仇家,因为善于伪装能言善道,还被仇家人收为了义子。与义
兄仇不平的关系也是亲密无间,江湖上有一些人知道仇家有一个懂事能干的义子
仇隋,但却一直没人知道他和邢碎影竟是一人。”
“那些曾被凌辱的女侠也没人指认出他么?”柳婷忍不住插嘴道。
魏晨静想了想,道:“仇隋这人深居简出,除了仇家的人,想来也没什么人
有机会见到他。直到……出事的那天。仇不平为了练功需要,在自己家里驯养了
十多名婢女,对此花姐姐虽然心里不高兴,倒也没说什么。那天晚上,邢碎影不
知为何露出了本来面目,用药迷倒了仇不平训练出来的全部婢女,把他们逐个奸
淫致死,仇不平和花姐姐两人都被制住,然后……邢碎影他、他就在仇不平面前
将花姐姐玩弄了整整一夜,清晨临去前,用重手法毁了仇不平的精关,竟让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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