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撩开了薄如蝉翼的罩衫,在那车夫面前不及数寸的地方,亮出了一截
白生生的腰肢。清风微凉,白瓷般的肌肤上泛起了细密的疙瘩。
“我被那样糟蹋的时候,你不是还能硬梆梆的么。那个老淫棍那样对我的时
候,你不是还很喜欢偷看么?”婉玉的语气愈发激动,双手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在轻纱之下握住了胸前的高耸双峰,十指蠕动不停,揉搓起来。
她猛地扯高了裙摆,将一条粉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正正踏入那车夫怀中,纤
足微挑,绣鞋尖儿堪堪抵住了他的颈窝。
一条如此动人的赤裸yù_tuǐ横陈怀中,纵然柳下惠在世,也未见得能依旧坐怀
不乱。那车夫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突起,额头更是大滴大滴的冒下汗来。
“来嘛,你不是最喜欢咬人家的腿么?”婉玉用足尖勾起他的下巴,对着他
炽热的目光,红唇半启一字字说道。
“啊啊啊——!”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从喉咙中涌出一阵低哑的咆哮,那车夫
猛地抱住了怀里的裸腿,大嘴一张咬在了雪股内侧柔嫩肌肤之上。
婉玉痛的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他绝望的吼叫着,猛地站起身来抱住了婉玉,向前一扑,便把这活色生香的
美人压在了脏兮兮的泥土地上。
嘶啦一声,那薄纱碎成片片粉蝶,他埋头下去,野狗一样在婉玉裸露的肌肤
上啃咬吸吮。
婉玉急促的喘息着,双手张开放在身边,既不抵抗,也没有迎,只有一双
眸子中渐渐流露出的鄙夷之色越发明显。
粗壮的车夫在她身上拼命地蠕动,双手胡乱的在臀丘乳峰上肆虐,却一直没
有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一直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浑身大汗的车夫才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像只死狗
一样翻身倒在了一边,双目呆滞的望着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
自始至终,他的裤子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裤裆附近,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婉玉缓缓站直了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恍如全裸,外衣尽数成了碎片,
仅剩几条破纱挂在腰间,肚兜挂在左肩,两团粉白丰盈的软肉毫无掩饰的挺立在
胸前,带着齿痕的红颜乳晕微微颤动。
她静静地看着那车夫,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再
过来。”说完,她径直朝着门外的小溪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残存的衣物扯
下丢在地上,走出几步,就已变的和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
从头到尾看在眼底的聂清漪完全不知要如何评价这貌似本是夫妇的二人,只
觉得心底一阵寒过一阵,方才的鄙夷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莫名的同情。
“小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认定了,这是小生害的。害得他们夫妻反目,
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是不是?”
聂清漪已渐渐能够说话,只是四肢依旧无法移动,她犹豫了一下,低低嗯了
一声。
邢碎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这家人……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聂清漪思忖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
来。
邢碎影双手抱肘,略带讥诮的看着她,“怎么,小生弄得别人家破人亡,还
需要有什么过节不成?”
聂清漪有.01bz.些痛苦的闭上双目,片刻后,睁目直视着他问道:“你和这家人,
一定有什么过节。或者……这家的亲人,有谁是你的仇人!”
邢碎影微微弯腰,脸上的微笑骤然变得恍如一张面具,他听不出是讥刺还是
诚心赞扬的说道:“小生只不过叫聂阳转告你一个名字,你就变的如此敏锐,倒
是出乎小生意料之外。”
聂清漪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颤声道:“赢隋,你本就想提醒我这个
名字的,不是么?”
邢碎影目光闪动,缓缓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聂清漪道:“这名字小生
偶尔也会拿出来用一下,不然,恐怕就会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还这么清楚地
记得,小生多少也有些感动。”
他顿了一顿,悠然道:“作为报答,小生就回答你的问题。”
“这里的人姓葛,叫做葛武勋。这名字你应该听过,不过多半已不记得,
可他那个姐姐,你总该不会忘记。那女人武功不怎么样,倒是嫁了个好男人,还
有个好儿子。她名讳上葛下凤,聂姑娘可否还有印象?”
聂清漪吃惊的睁大双目,胸中一阵酸水涌上喉间,呛的说不出话来。
“夫家颜面尽丧,她就躲到了自己隐居的地方,这一躲十几年,害得小
生一番好找。”邢碎影淡淡道,“她虽然年老色衰,一身内力总也不能浪费,小
生那次,也是倒足了胃口,才下得去手。”
“葛婉玉的夫家姓赵,本觉得应该放他们一马,不曾想无意间知道,当年与
小生那不成器的哥哥研修阴阳采补之术的,竟就是她的公公。他们这些名门之后,
一起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苦心研究采阴补阳,你说,有不有趣?”
聂清漪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一字一句。
邢碎影看着她,缓缓道:“小生知道,你一定也觉得有趣极了。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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