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饥渴难解的在寂寞的深闺中磨镜,乳浪春潮、糜烂荒淫,如此刺激而淫蕩的美景,可谓可遇不可求,直看得窗外的聂北浑身燥热,胯下的肉龙猛然间甦醒,硬邦邦的直刺苍穹,几乎顶到自己的小腹了,聂北嚥了一口口水后艰难的伸手拨了一下巨龙的位置,这才没那幺的辛苦。
而这时候,两个美妇人已经乾坤斗转、玉体挪移了,只见林夫人披髮躺在胡床上,而曹夫人却掉了个身位,彼此成了六九式。林夫人和曹夫人显然很是嫺熟,双手都抱着彼此的肥臀,两条灵巧的香舌微吐,舌尖轻扫,芳草地里顿时有灵蛇在穿梭……聂北小腹忽然感觉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在滋长,然后扩散到週身,顿觉火烧火燎之感,很是难受,大有不顾一切冲进去生「吃」两个美妇的冲动!
深闺里,两个女人在颠鸯倒风好不快活,聂北却在外头看得不亦乐呼,但身下那兄却暴动不安,很是难受,直恨得聂北牙痒痒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听两声悠然绵长的娇吟喘息之后,深闺胡床上的两具ròu_tǐ才消停片刻!
林夫人熟透、丰腴,软绵绵如无骨的香酥,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曹夫人似妖媚的狐仙,更似放蕩的潘金莲,如出了墙来的芳香红杏,总引人摘取,她们共聚一床,玉体横陈、媚态横生,风景正好!
聂北在想她们多半还想春风再度,所以有些期待又有些蠢蠢欲动,而这时候,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女急急的来报:有客来访!
林夫人虽然爽了一次,可虎狼之年的她犹未满足,不过她也知道,常客人的话,侍女是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打扰自己的,所以她强打精神坐了起来,轻柔无力的手掌戏谑的拍了一记曹夫人的肥臀,「骚浪蹄子,水都淌了一床,真够骚的!」
曹夫人斜倚着娇躯,粉腿交叠起来,把肥沃的芳草地给夹藏起来,然后扯过一张被子胡乱的遮盖一下,然后偷袭的捏了一下林夫人那非嫩雪白的sū_xiōng,惹来林夫人一阵娇喘浪笑,曹夫人这才笑道,「姐姐才骚呢,妹妹才摸一下你就水汪汪了,要是真个男人捣弄你的话……嘻嘻,估摸能把那男人给淹死,林老爷那根小鸟估计是淹死了才让姐姐你这幺饥渴难耐,像个骚妇一样,咯咯……」
「看我不撕烂你这浪蹄子的臭嘴……」
林夫人一个娇嗔后猛的扑下去,两个白花花的女人再度嬉笑打闹起来,好一会儿才甘休,林夫人这才下穿好衣服下了胡床!
「浪蹄子,等我回来啊!」
「你的好儿子今晚可能和你抢女人哟!」
「去去去,你们的事儿我才懒得理会,不过你记得别忘记姐姐我也要你的安慰就好!」
「妹妹在这里住下了,骚姐姐还怕妹妹飞了啊!」
曹夫人忽而妖媚一笑,低声对林夫人道,「姐姐要是怕今晚寂寞的话,可以在和妹妹一起到你儿子房间观摩嘛,甚至……嘻嘻……」
「你说什幺呢!」
林夫人恼羞成怒的嗔了一句!
曹夫人嬉笑着闭上了嘴儿,林夫人这才转身出去,临门时忽然一个回头,戏谑的道,「啊对了,那曹昂在你这白花花的身子里捣不出个事儿来,要真让我儿子给弄大了的话那可了,咯咯,我林家也有后了!」
林夫人娇笑着离开房间,曹夫人不屑的嘀咕了一句:你儿子他要真有那本事才怪了!
林夫人的离去让聂北狂躁不安的慾火得到了一定的停息!
而来到林府的拜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灵州知府大人的夫人,知府夫人具体是怎幺一个女人又或许她和林夫人说了什幺聂北不知道,但聂北知道,他需要躲起来了,因为围墙那边忽然人影闪动,不管来者何人,聂北都不便被看到!
来人正是圣姑和小小他们,聂北躲在花丛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好在圣姑她们也有所顾忌,不便查得很仔细,只是偷偷摸摸的四下视一番便离去了,这让聂北有些庆倖亦有些疑惑,刚才听林夫人和曹夫人所言,可见林府和白莲教亦算有些牵扯有些关係,那幺圣姑她们怎幺像做贼一样呢?
聂北不知道的是,朝廷这些年对白莲教打击很严厉,很多和白莲教有牵扯的富家豪门都被官府清查了,那财源自然就少了,白莲教可不想林家这个给予自己很大财源的支持的豪门世家亦出事,那样的话白莲教的财务状况可就雪上加霜了,那白莲教走上山贼的道路也就不远了!
夜幕降临,「油」灯初上,聂北以为这个夜能安全了,或许今晚无法回到上官县那个温暖的家,但好歹也能在灵州城内找个落脚的客栈美美的睡上一个晚上,但想不到这个夜晚的「征战」才刚刚开始……比如林夫人和曹夫人的「征战」!
林夫人临近夜晚的时候回到厢房,见曹夫人正要动身,便娇声引诱,很快,两个春情难耐的女人再度倒在胡床上翻滚,娇喘媚吟大概半个钟后才消停,聂北想走的脚步再度停驻,望着油灯昏照、光线朦胧而诱惑的厢房内,聂北见囊驯服的巨龙再度挺起暴走,几乎破衣而出,好不难受!
两个女人都缺乏攻击性「武器」,彼此要怎幺样才能彻底的满足呢?聂北邪恶而困惑的想着,而这时候,粉红色的鸳鸯被里伸了一只粉腿出来,而林夫人那娇媚柔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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