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一点一点的点在牛笨的胸膛上,她幽幽的看着牛笨,任由眼泪一点点的去流,不去擦,也不出声的哭,就这么的直直的看着牛笨。
牛笨被刘燕的眼泪流的心软了,抱着刘燕说:“燕子,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任何推托的意思,我真的担心,我们没有互相了解了对方,就发生了什么,等真正的了解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真正受伤害的是你们女人啊。”
刘燕说:“笨哥哥,你不知道,现在你要从身边把我赶走是不可能的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看着,以后的我会不顾一切的来爱你,任何理由和任何人都别想把我和你分开。”
牛笨说:“那假如咱们的性格真正的合不来呢?”
刘燕说:“只要我爱你,你爱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的。”
牛笨说:“你说的仅仅是爱情的理论是那样的,在现实生活里,我们要每日里平淡的生活,锅碗瓢盆肯定要磕磕碰碰的,矛盾也一定会产生的,而且有时会很激烈的,说不定还打架呢。”
刘燕看着牛笨说:“笨哥哥,你会下手打我吗?”
牛笨说:“我不敢保证的,我的脾气也很倔的,但一般情况下,女人不要骂人,我不会动手的。”
刘燕说:“那就得了,我是不会骂人的,更不要说是骂你了。”
牛笨说:“生活中的琐事多着呢,谁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无法预料的,一些矛盾也是一下子就激发出来,不能控制的。”
刘燕说:“笨哥哥,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说怕我以后和你吵架和打架,打架是不可能的,至于吵架可能会发生的,你让让我,不就好了。”
牛苯说:“刘燕,说句真心话,现在我对你还没有什么感觉,我真的怕以后我对你产生不了感觉怎么办?”
刘燕说:“苯哥哥,你放心,我想通过我的爱,来唤醒你的爱,我有这样的信心,也有这样的耐心。”
牛苯听着刘燕是啥都听不进去,说啥都没有用的。看着她裸着上半身,担心她受凉感冒了,就把她拉入被子中。和她面对面的躺下来,说:“刘燕,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也许你和我都是被一种错误的感觉引入一种错误的生活。”
刘燕把她的胸部紧紧贴在牛苯的胸部上,鼻子碰着牛苯的鼻子说:“苯哥哥,我不是看上你的职务或者你的房子,说实在话,原来我对你还有点看法,现在我已经成了这样,我的心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了。现在想来,我过去做那些事,的的确确的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原来我想着,小姨把我养活大,我应该报答的,所以我把每个月的工资全部的交给小姨,我还向那骗子要5万块钱,准备给小姨的。在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中,我一步步的走向错误,是我对不住你,所以在我的心里,我有时特别的后悔和内疚,如果有个忏悔的方法,我会毫不犹豫的去的,甚至我都想过,出家作个尼姑了此一生。你回来了,我不敢见你,也没有脸见你,小姨给我说了很多,其实道理我都懂。当那天你答应接纳我以后,我的心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你了,要说现在我是多么的爱你,还谈不上,不过我可以说,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全部的装了进去。不会再有容纳第二个人的位置了。所以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想用以后的生活来证明我的内心世界,来慢慢的弥补我的过失和错误,我的态度是坚决的。苯哥哥,你以后能不能稍稍的对我好点,好吗?你不知道,昨天你给打一个电话,我是那么的高兴。可每当看到你扳着个脸,我的心里很难受的。”
牛苯听到刘燕这发自肺腑的心灵感言,能说什么呢,叹了口气说:“你跟我以后要受很多苦的。”
刘燕听着牛苯已经接受了她,高兴的说:“那是我自己找的,心甘情愿。”说着,他把她肥大的rǔ_tóu再一次给了牛苯,在这么白腻丰满的rǔ_fáng面前,牛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没有口了,在他口里是满满的柔软。冷下去的情欲被再次呼唤起来,牛苯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在刘燕丰满的身体面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刘燕呢喃的说:“苯哥哥,抱抱我好吗,再紧点。”
牛苯和姚姁坐上了去北京的直达火车,他们买的卧铺,一中一下,中午1点20出发。在火车上,姚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对牛苯照顾的很周到,一会给牛苯去倒开水,一会为牛苯剥一个桔子,像个小孩,奔奔跳跳的,很活泼。
姚姁说,这次火车正好路过她是家,是从她家的不到10米远的地方经过,可以看见她家,甚至能看见她家里的家具的。不过这次火车除了在本省省会城市和另一个省的省会城市停几分钟外,明天早上就到达北京了。姚姁说,她是第一次到北京,心里很高兴的,也很感谢牛苯给了她这次出差的机会。
牛苯一别听着姚姁的说话,也说几句,一别还想着心事,想着和刘燕的关系。刘燕在这两天里对他是缠上身了,对他开放了一个女人所有的ròu_tǐ领地和心灵空间。能得到这样一个女人是多少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他牛苯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可真正的得到了反而觉得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一会事。对牛苯而言似乎是得到的太突然了,也太容易了,于是他就觉得一下子适应不了。是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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