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沉汐把所需要的物品清单交给了仓库主任,主任安排一个管理员,带着他们往小车上搬着各种原材料。
当沙沉汐他们搬动一批汉白玉底座时,郝俊忽然心中一动!这也是昨天刚到的货,而且还是没有采取特殊手段侦测的物品!
郝俊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用手逐个抚摸了一下,“嚯!好凉啊!沙组长,是汉白玉的吧?这是做什么用的?”
“对,是汉白玉的,冬天可凉了。这是夜光美人鱼的底座,因为时间有点紧,咱们厂子里的设备没他们专业,万一加工不到好处也没时间追加订单,所以干脆让供货方把底座加工好了直接发过来。”
郝俊像是忽然想了起来:“哎呀,你不说夜光我还忘了呢!我在你们车间还有好多夜光小东西没脱模呢!等一下就去看看!”
沙沉汐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郝俊不耽搁他们上料了,开始辨别红木的不同品种,很是认真。
凡萍欲言又止。
待到沙沉汐他们出了仓库,郝俊朝凡萍使了个眼色,凡萍说:“好了,一下子学太多你也记不住,先到这里吧,等过了年再说。”
郝俊接口说:“那我正好去一下六车间,把我浇注的那些小东西脱了摸。”
两个人出了仓库,走了十几米后,凡萍压低了嗓音问:“不会是在那些底座里吧?”
郝俊也压着嗓子回答:“就是在那里面!我一直以为那些汉白玉底座都是一体的呢。”
凡萍有些意外,“真的在里面!别说是你了,连我都以为是一体的!手段太高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郝俊当然不会说自己有手眼观天的手段,“重心不对啊!下面那么细,手感却那么重,上半部分绝对有问题!其实他们的手段高是一方面,关键是咱们没往这方面考虑。我现在就去六车间,你回去通知时宾,让他先放了心。估计你已经记不清被人监视的感觉发生的具体日子了吧?你和时宾对照一下吧,那些日子都是疑似毒品进入本厂的日期,他那里肯定有记录。然后你去查一下明细账,看看到货后的当天和第二天去领料的都是什么人,领的都是什么东西。”
凡萍一边答应着,一边轻叹了一口气。
郝俊下意识的问道:“你是没想到问题出现在六车间?”
“嗯,那是我最信任的车间,号称嫡系部队。”
郝俊宽慰她说:“不可能整个车间都有问题,绝对只是少数人,不,应该只是个别人。这种事情,不可能是大团伙。双方交战的时候,王牌军里还有间谍呢!更不用说这只是民间的工厂了。再说了,你才接手多长时间,事儿又那么多,哪有时间发现这些问题?”
两个人分了手。
郝俊进了六车间,老主任鄢希焕迎了上来,“我还以为你就是三分钟热度,已经把那些小玩意都忘了呢。”
郝俊赔笑道:“哪能呢,只不过我得全面学习,不能总呆在一个地方。”
鄢希焕点点头,“爱学习是好事,世上无难事,只怕学习二字!”
郝俊虚心受教。
鄢希焕又和颜悦色的问道:“我听说你昨天晚上给凡萍做宵夜了?”
“也不算是给我姐做,我一起吃的。”
鄢希焕欣慰地点点头,“好好好,姐弟同心,其利断金!”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向了郝俊昨天操作过的地方,郝俊决定先给十二生肖脱模。
这算是比较简单的活儿,其它工艺也有类似的,所以鄢希焕稍微交代一下就离开了,告诉郝俊有事叫他。
郝俊坐下后,拿起了最近的一套硅胶模具,用中指在模具的背面一顶,一个老鼠吊坠从柔软的硅胶模具里挤了出来。
郝俊拿起来看了看,品相不错,真的像是美玉雕成的,就是和玉石比起来份量太轻了。
他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气泡,没缺损,细节也不模糊,就是浇注的边缘不怎么齐整,这是由于树脂固化时的缩聚效应引起的。
这只是小问题,等一下可以批量处理。
郝俊一个一个的把其它十一个生肖顶了出来,都没毛病。
他拿起了工作台上的壁纸刀,绕着老鼠吊坠浇注的边缘平着修了一圈,看上去舒服多了。
接下来,他把其它十一个生肖也都修整了一遍。
和他隔了五张工作台的沙沉汐,不住地扫视着郝俊,发现郝俊从坐下以后就没抬过头,一门心思地扑在那套小玩意儿上,便不再关注郝俊了。
郝俊拿起了一张水磨砂纸,撕了一长条下来,沾了点水,打磨着壁纸刀修整过后依然不怎么圆滑的部分。
他把十二个生肖的部分边缘依次打磨了一遍,然后用湿抹布擦拭掉打磨位置的粉末和水渍,换了一条细一点儿的水磨砂纸继续打磨。
他一边打磨着,一边在心里面琢磨着,坐下这么长时间了,一直目不斜视的,沙沉汐应该不会关注这边了吧?
郝俊眼睛的余光上抬,扫到了沙沉汐所在的位置,见他正在一个擦拭干净的汉白玉底座上粘接雕塑似的夜光美人鱼。
郝俊有些诧异,不会吧?这么直接?那还运进来干吗?沿路找机会分发给二道贩子不就完了么?何苦再来周转一下?
郝俊又打磨了一遍后,再次用湿抹布擦拭掉打磨位置的粉末和水渍,换了一张更细的水磨砂纸继续打磨。
修整树脂类产品的抛光和玉器不同,只能用越来越细的砂纸进行打磨,最终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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