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阿毛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高潮都是从头至尾。做爱虽然很享受,但把阿毛表弟的床弄湿却不好收拾。阿毛把湿了的床单搭在阳台上晾起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毛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你看这爱做的!
五、我怀上了阿毛的孩子
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学通知书到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心焦虑不安。排遣焦虑的唯一办法,就是寻找另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而冲淡这种焦虑,或者说冲散这种焦虑。
这段时间与我最亲密接触的就是阿毛了。我的爸爸妈妈随着歌舞团叔叔阿姨到工厂农村基层群众“心连心”去了,这给我和阿毛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他每天就像上班一样,到我家与我相聚,每次来,他都带一盘毛片,不管我愿不愿意,塞进影碟机就放起来了。可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下子,没啥看头。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情欲,那是假的,我和阿毛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爱的战场。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情欲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我最关心的一件事。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段时间,我觉得身上极不得劲,原来很能吃饭的我,忽然间没了胃口。我爱最吃红烧猪手,阿毛买给我时,我看了一眼,就感到非常恶心,有想吐的yù_wàng。我对阿毛说,坏了,搞不好我怀孕了。阿毛的小脸都吓白了,不住声地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使劲窝了他一眼,怎么不可能?!阿毛哆嗦着嘴唇说,那可怎么办?看到阿毛六神无主的样子,我反倒乐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呗,总不能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
我的例假一贯准时,那次却不准时了,而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小心怀孕将我推进尴尬的处境,一边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还得在父母跟前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阿毛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从他脸上消逝了。有天来我家时,他在路上净琢磨怎么办的事了,让一辆三轮车刮到在地,膝盖都蹭破了。我对他说,有啥事说啥事,急也没用,实在不行,就找个小诊所做了算了。阿毛关键时候还算个男人,他说,小诊所不能去,万一出点啥事,更麻烦。
阿毛将我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姨,让他姨帮助想办法。他姨没生他的气,还打趣他,说,这证明我家阿毛没问题嘛!他姨有个朋友在医院妇产科当大夫,打个电话,我和阿毛去了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还是被那个结果吓着了,我真的怀孕了。大夫说,要做手术还得等10天左右,到时候再来。还没出医院门,我就呜呜地哭起来。阿毛手足无措,想安慰我,又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急得直跺脚。事后我想,其实这事也不能只怪阿毛,如果我一再坚持不让他碰,也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可是,当情欲来临的时候,岂是我和他所能控制得了的。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世间男女永远在演绎的没完没了的活报剧。
流产手术前,我给父母编了个圈子,说原来班上的学生要组织到外面玩三天,妈妈给我收拾了外出的东西,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就忙她的去了。手术后,我在阿毛他姨家里住了三天,他姨给我做的饭可口极了,我一时胃口大开,吃得都找不到北了。这事你说怪不怪,肚里有那么个小东西,立马什么都吃不下了,那东西没了,吃啥都香。
一个星期过后,身体完全恢复。这时心里又痒痒的,又开始渴望男女之间那点事了!
六、一不留神成了“军用品”
心里痒归痒,但是不敢“轻举妄动”,听人说,人流手术后,必须要等下次例假来后才可过性生活。阿毛也急,没用!
过了不久,我的入学通知书就下来了,我心慕已久的那个大学艺术系声乐专业将我录取,我爸和我妈都特高兴。我们一家四口(我的妹妹叫管晓玉)已经开始谋划我的未来。我爸说,将来学好了,就往北京发展,找个专业文艺团体进去,当个歌星。我妈对此却持不同意见,说女孩子,还是有个安稳工作做比较好,不要太出人头地,她说她在专业文艺团体已经干烦了,不能再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如果我愿意,将来当个老师还是比较把稳。我妈是很护孩子的那种家长,她主要还是不想让我离家太远。我们家里我妈说了算,属于那种一锤定音型的,听了我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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