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网友的留言很精彩,显出了很高的素质和水平。我的信箱和留言簿里这几天的来信和留言就没有断过,未回复或回复过于简单你们不要怪罪于我,因为太忙了,一一回复根本没有时间。一位网友非要我“静下心来”与他分析和探讨一些事情,我要抱歉地说,真的没时间。
一不留神又写了这么多,仍言难尽义。
在此要告诉大家的是:今天过节,要休息了,停止写作一天(我军炮击金门时,过节还让那边的军人休息呢);明天要到一个市里当评委,停止写作一天。复工时间约在星期五,请网友关注。
管晓静
2006年3月8日9时39分
四十三、婚后出墙(1)
沈飞南下后,刚开始还写信打电话,“汇报”在s市的工作情况,描述他到一个新环境后的兴奋心情。渐渐,信不写了,电话也少了。在等待他“召唤”我的那段日子里,只要我的寻呼机响起,我心里就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激动,我甚至都不敢看寻呼机,怕传呼我的人不是沈飞。寻呼机一次次响起,都不是沈飞打来的。后来我索性不再等他的传呼了,对他,真是失望透了。最难熬的是晚上,夜深人静,孤灯独对,新婚的我多么需要沈飞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爱抚,但这一切随着沈飞的南下远去了。对性的渴求伴随夜幕袭击着我,我忍不住一次次自摸,在自摸中高潮,在自摸中死去。然而,高潮过后,是更深的寂寞。作为一个身体健康、有正常性要求的女人,竟然必须通过自己的手指解决问题,让我感到羞耻,让我感到可悲,让我泪如雨下。每天早上,我的枕巾都是湿的。
我与沈飞的婚姻生活刚刚开始,如此的感情折磨,何时是个头啊!
1998年国庆节快到了。省里的大型企业虹光食品厂为宣传自己产品,要组织一场企业冠名演出,初步计划到6个市演出。食品厂找到了解放军某部管弦乐团,让他们担任厂里的演出任务。乐团平时演出任务不多,给企业搞活动还能有点收入,就答应了食品厂的邀请。乐团团长和我父母住在一个大院里,那天正好在院子里遇到我。团长姓刘,平时我管他叫刘叔叔。刘团长说,晓静,国庆期间是不是要到外地玩。我说,没有什么好玩的,没心思,哪里都不想去。刘团长已经知道我与沈飞结婚的事了,说,没计划到s市慰问一下夫君。我说,他走的时间不长,不去了。刘团长就说了要去下乡演出的事,问我有没有时间参加。心情不好,再加上闲着无事,我就答应了刘团长的要求。刘团长说,那就太好了,有你这个百灵鸟加盟,我们的演出效果就更好了。听了刘团长的话,想起当年在阿毛的部队上给官兵演出,被他们称为飞到军营里的百灵鸟,我开心地笑了。
要准备演出,这下有事可干,每天上完课就练歌。
1998年9月27日,我乘坐乐团的大巴车向某市奔去。车上,乐团指挥说,管老师,演出你准备唱什么歌。我把要唱的两首歌歌名说了。指挥说,麻烦,你说的这两首歌,咱们乐队没练过,不太熟。这两首歌档次太高,下面的群众不一定能欣赏得了,给你换两首歌行不行。临场换歌,我以前的工夫不就白费了。事已至此,不换不行,我说,换什么歌,不知我能唱得了不。指挥说,换《我和我的祖国》和《英雄赞歌》。我说,这两首歌以前上学时唱过,不过现在歌词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指挥说,我这里有曲有词,你就抓紧练吧。
车上人多,没法练歌,我就默记歌词,赶到目的地,歌词已经记得差不多了。刘团长把一身军服交给我说,这是团里给你准备的演出服,你先试一下行不行。第一次穿军装上台演出,我心里挺激动。找个地方将军装换上,看一看镜子里的我,我快不认识我了。身着军装的我,那么英姿飒爽,那么精干利落,我非常喜欢镜子中的我。我和另外一个男独唱演员是外借的,刘团长说,你俩的歌得跟乐队合一下。乐队与我合乐挺顺利,刘团长说,晓静唱得不错,过。男独唱演员连合好几次,刘团长都不满意。男独越紧张,合乐越糟糕,急得鼻子上汗都出汗了。乐队也有些烦,说这合到啥时候,就这样了,我们还没吃饭呢。
在这个市是我们头一场演出,演出能否成功,对以后几场演出意义重大。全乐团人都憋着一股劲,我是外来的,当然更不敢松懈,怕砸了乐团的牌子。别看刘团长刘叔叔对我说话挺客气,对他的部下就没有那么和颜悦色,尤其是对那些男演员,男歌手,刘团长的要求更加苛刻,说话时纯粹就在训斥。吃过晚饭,刘团长把全团人员集中到一起,讲演出中应该注意的事项,一二三四,一连提了七八条要求,听得我都头晕。刘团长训话结束后,始终板着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颜,他说,下面,我们欢迎食品厂的厂长助理丁助理给我们作指示,全团人都鼓起掌来。
丁助理从侧幕边走出来,中等个头,浓眉大眼,穿一身得体的新西服,系着一条颜色鲜艳的碎花领带。他满脸含笑地摆摆手,掌声就息了。丁助理说,我叫丁立,甲乙丙丁的丁,起立的立,刘团长言重了,我哪里敢做什么指示。这次厂里派我出来,是让我给各位服务的,我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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