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仪公司的保全领我们到记者接近不了的区域,接着秘书向她报告一切状况,而医生和两位护士上前为我测量血压,还不停用手电筒检查我的眼睛。他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满意我的精神状况。
卿仪问医生说:「法师的状况如何?」
医生回答说:「华阳夫人,法师的精神状况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但不排除会有晕倒的可能。总之,身体感觉疲倦的话,就要即刻在安全的地方坐下,以免突然晕眩倒地而撞伤了後脑,这点很重要,必须额外小心防范。」
我礼貌的说:「多谢医生的意见,我会多加注意。」
卿仪指向离我们约五十几步,一座既残旧又古老的建筑物说:「就是那一座… …」
果然,这座古老的大屋就是当日在卿仪脸上投放专注心念力之际,从幻象中所见到的那一座,顿时,对心念力的奇异功效产生极大的兴趣和兴奋,同时亦对自己的功力很满意。可惜,现在不管如何的专注,如何的加强心念力,完全没有丝毫的反应,看来身上的法力仅够吊命,此趟凶多吉少呀!
一位年纪较大,约有五十岁的男人,走到卿仪身边细声说了几句後,两人走开到另一边,好像在商讨什麽事情,伹气氛似乎不是很融洽,男的还很气恼,比手画脚的,而卿仪就苦苦相劝,我实在想不出有什麽事能令她要受此委届。
男的举起手指,很不礼貌的指向卿仪,并大声的说:「那你是相信他,而不信任我了是吗?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麽本事!」
卿仪激动相劝的说:「老张!不可无礼!」
火狐细声问我说:「主人,要我过去看看吗?」
我回答说:「不用,他们走过来了… …」
电媚见卿仪走了过来,忙拉她到一边说话,我估计她是追问刚才吵架一事。
那位叫老张的粗鲁之人,走到我身边很不客气的说:「年轻人,我不知道你给老板娘吃了什麽药,导致她很信任你,而我看你年纪小小的,身上能有什麽法力,顶多只是个骗钱的神棍,奉劝你还是知情识趣,速速离开,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害大家白忙一场。走吧!遇上我算你不够运,走吧… …」
火狐很生气的说:「哼!你是什麽人?竟敢塞言不惭的,哼!」
卿仪即刻走了过来说:「火狐,别动怒,他是我先夫的老夥计,老张… …」
男人不让卿仪说下去,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叫老张,是公司的老夥计,我是负责请师傅解决鬼屋的当事人,同时也学过几年茅山术,所以对方有没有法力我一看便知道,不想出丑的话赶快离去,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损害公司的声誉。」
火狐冷笑几声:「哈哈!原来你就是两天前请来九位和尚,还有茅山师傅的当事人,不知当时你认为那位有法力的茅山师傅,他是晕倒在什麽位置?而那位和尚是到哪一家医院呢?哈哈!」
老张动怒的说:「你不可对我师傅无礼。」
雨艳上前捉着老张的手肘说:「那你也别对我们的主人无礼呀!」
老张被雨艳那麽一捉,显得十分惊讶,身体还不停地摇晃,瞬间,很清楚瞧见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老张颤颤抖抖的求饶说:「放开我… …别… …别捉着… …我的手… …」
雨艳冷笑的说:「如果没经过什麽大风浪,就不要指着鼻子说话,我家主人很不习惯。还有一点给我牢牢记住,如果不把骗取的钱归还给华阳夫人,我肯定要你好受!哼!」
老张求饶的说:「我骗取什麽钱?没有呀… …」
火狐伸出五指,抑在老张的颈项说:「哼!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烫!」
老张吓得猛然点头的说:「我… …还… …我还就是… …很热… …放开手… …别捉着我… …」
卿仪不解的问说:「骗取我什麽钱?」
火狐说:「卿仪,你所谓的老夥计可没学过什麽茅山术,倒学会如何在请师傅的款额上,狠狠地敲上一笔,你信错人了!」
卿仪恍然大悟的说:「原来… …原… …算了!看在先夫的情面上,走吧,以後别在我面前出现!」
火狐松开了手,老张得以开缚,即刻拔腿就跑,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电媚说:「卿仪,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後可要多加留心,尤其是那些满口神鬼论的人更要小心提防,多半都是神棍。」
卿仪感激的说:「是呀!这回要不是得到法师和你们的帮助,真不知还会给他骗走多少钱,所以说和你们在一块既安心又开心,不需要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我实在厌恶过以往的生活。哎!所谓的上流社会,其实足束缚自由的枷锁。」
卿仪这番心声,瞧得出是真心话,但其中的滋味恐怕大家都无法知道,毕竟我们还未走过她曾走过的路,哪会知道那是一个怎麽样的世界,相反我却很想过上流社会的生活,正所谓有人辞宫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都市人的心态嘛… …
突然,鬼屋竟然亮了起来,我们的视线不约而同望了过去,原来灯光师傅如同拍戏般,架起几盏光线强烈的大灯,直射向鬼屋内,刹那间,我不禁佩服卿仪的办事能力,竞连光线的问题也解决了。实话说,我真是不想提着手电简走进去,那样会增加恐怖的气氛,我是有点害怕那种感觉。
电媚惊讶的说:「卿仪,有人拿着摄影机,难道想在外面拍摄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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