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念北：“同情心是什么？能吃还是能换钱？”
秦小宝：“你——我真想拉着你同归于尽。”
说不过他，打不过他，她就没有什么能赢过他。这辈子算是栽在他身上了，不过没有关系，对方是他，她认栽。
战念北走到秦小宝的身边坐下，伸手压住她乱动的手：“你再这样闹下去，等不到我跟你同归于尽，倒是我可以提前帮你准备棺材。”
秦小宝：“……”
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铁造的么？
跟她说一句好听的话会死么？不会死的话，为什么不说？
战念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从来都不吃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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